七年的感情 我只是風流男人的玩物而已
丈夫死後,我認識了明偉
常常想起和丈夫生前的時光,
然而,1998年的一天當我拿到丈夫的診斷通知書,看到癌症那兩個字時,一下子癱軟在地,我的幸福生活就此打住。
剩下的日子裡,我守護在丈夫的病床前,想守住我們相愛的最後時光。8個月後,年輕的丈夫留下25歲的我和未滿3歲的兒子去了另一個世界。
丈夫走後單位效益不好,我下崗了,就在市內一家大商場找了一份營業員的工作,用微薄的收入拉扯著孩子。日子過得再艱難,我也從未動過成家的念頭。
28歲那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跑客車生意的明偉,他經常到商場來找我。一來二去就熟悉了,我便把他當成了朋友。
他說自己的婚姻並不幸福,妻子背叛了他,如果有一天離婚了一定會來追我。我聽後置之一笑———天下的男人大都這樣的,
我沒想到的是明偉說的並不是一句玩笑話,日子久了我從他的眼神中知道他是認真的。
為我離婚,我真的感動了
2000年的夏天,酷暑難耐,商場盤點我忙了整整一下午,而明偉拿著一罐飲料在商場門口等我,在太陽下曝曬了三個小時。
看著大汗漓淋的他,一臉誠懇地遞給我飲料時,我真的感動了,就這樣,我的心被明偉俘虜了。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一天,一位農村婦女來到我的櫃檯前破口大駡,她是明偉的妻子。第二天,明偉的母親又來商場大鬧了一場。
我對明偉說:我們孤兒寡母只想找個依靠,你是有家庭的人,別來找我了。然而明偉並不甘休,不久他拿著離婚裁定書來找我。
看著這個千辛萬苦、不顧一切離了婚來找我的男人,我感動著,心裡暗想既然沒了家庭的束縛,相愛的我們沒有理由不在一起。
不久明偉家拆遷的房子分到了新房,我和他儼然一對夫妻到處購買裝修材料,為新房忙碌著。
房子裝修好後,明偉拿著一串鑰匙對我說:現在我把鑰匙交給你,你要知道這其中的分量。
然而我知道,明偉離婚後只說跟我在一起,卻從未有過任何承諾,一直以來我也是無名無分地跟著他。望著那串鑰匙,我對明偉說“我只求一個名分”,明偉聽後默不作聲。
拈花惹草,
明偉的父母就居住在新房的前樓,這期間老太太也曾來找我鬧過幾次,她對我的態度一直都很惡劣,我是真的沒有跟她計較,我想只要我和明偉過得幸福,其它的一切都無所謂。
然而這種幸福並未過多久,我發現總有一個小姐給明偉打傳呼,根據號碼我找到那個女子。那是一個28歲跑保險的女人,她說明偉在追求他。
我把自己和明偉的事告訴她後,她很說:“大姐,我只是想找個忠厚的人成個家,你放心,我一定會離開他。”想到明偉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回報我對他的好,我傷心至極。我把自己的衣物帶走了,決定離開他。
從那以後,明偉天天到商場找我,我躲起來。一個晚上,醉熏熏的明偉跑到我的住處痛哭流涕,乞求我的原諒。
看著這個已經30多歲的男人如此哀傷,我頓生憐憫之心,或許明偉真的只是一時糊塗才會犯錯,我原諒了他。
前妻回來,我成為第三者
明偉的母親對我依然是蠻不講理。一直以來,明偉都不會處理我和他母親之間的關係,使得這種惡劣的情況愈演愈烈。
實在忍受不了老太太的謾駡,忍受不了明偉的不聞不問,我再次選擇了離開。
可是明偉故伎重演,再次來到我的住處,他拉著我的手,說只想和我在一起。
是啊,和明偉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這些年有過歡樂,有過痛苦,我們總是糾纏不清,我對他的感情也是越來越深,我依偎在他懷裡嚎啕大哭。
那次之後,明偉的母親帶著孫子、兒媳在新家居住。有時我也想不通,自己從不想做第三者,可是現在在外人看來,我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
明偉勸我說,他是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面對這荒謬的邏輯,我只有預設。
然而,我又發現明偉的手機裡有莫名的短信,憑著女人的直覺,我知道他在外面又有了新歡。
我總是勸慰自己:哪個男人不花心,只要他還能想著我,還能把我這兒當個家,我就知足了。可是事情並不有我想像的簡單。
有一天,他晚上沒有回來,手機關機、短信不回,仿佛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在替他擔心的時候,好友打來電話告訴我發現明偉有了新的女人,已經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得知這個消息,我頓時懵了,他已經有了兩個家還嫌不夠,明偉究竟想怎樣?
我回想著我們相識的前前後後,我們七年來走過的日日夜夜,他總是在給了我短暫的歡樂後,又一次一次地傷害我的心。七年的感情啊,明偉你怎麼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深情啊?
她很說:“大姐,我只是想找個忠厚的人成個家,你放心,我一定會離開他。”想到明偉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回報我對他的好,我傷心至極。我把自己的衣物帶走了,決定離開他。從那以後,明偉天天到商場找我,我躲起來。一個晚上,醉熏熏的明偉跑到我的住處痛哭流涕,乞求我的原諒。
看著這個已經30多歲的男人如此哀傷,我頓生憐憫之心,或許明偉真的只是一時糊塗才會犯錯,我原諒了他。
前妻回來,我成為第三者
明偉的母親對我依然是蠻不講理。一直以來,明偉都不會處理我和他母親之間的關係,使得這種惡劣的情況愈演愈烈。
實在忍受不了老太太的謾駡,忍受不了明偉的不聞不問,我再次選擇了離開。
可是明偉故伎重演,再次來到我的住處,他拉著我的手,說只想和我在一起。
是啊,和明偉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這些年有過歡樂,有過痛苦,我們總是糾纏不清,我對他的感情也是越來越深,我依偎在他懷裡嚎啕大哭。
那次之後,明偉的母親帶著孫子、兒媳在新家居住。有時我也想不通,自己從不想做第三者,可是現在在外人看來,我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
明偉勸我說,他是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面對這荒謬的邏輯,我只有預設。
然而,我又發現明偉的手機裡有莫名的短信,憑著女人的直覺,我知道他在外面又有了新歡。
我總是勸慰自己:哪個男人不花心,只要他還能想著我,還能把我這兒當個家,我就知足了。可是事情並不有我想像的簡單。
有一天,他晚上沒有回來,手機關機、短信不回,仿佛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在替他擔心的時候,好友打來電話告訴我發現明偉有了新的女人,已經在外面租房子住了。
得知這個消息,我頓時懵了,他已經有了兩個家還嫌不夠,明偉究竟想怎樣?
我回想著我們相識的前前後後,我們七年來走過的日日夜夜,他總是在給了我短暫的歡樂後,又一次一次地傷害我的心。七年的感情啊,明偉你怎麼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