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愛上“鳳凰男”我進退兩難

鳳凰男,是一種網路新稱謂。指集全家之力於一身,發憤讀書十餘年,終於成為“山窩裡飛出的金鳳凰”,從而為一個家族蛻變帶來希望的男性。

窮困之家有志男

好友說我愛上的是一個鳳凰男,我不承認,雖然很多人不看好我們的未來。

巍帥氣貧窮,出身農家。我,長相一般,家境不錯,父母都是機關幹部。甚至還有人說,他跟我談戀愛,就是看中了我們家的門第,可以作為他的跳板,我從來不這樣想。

我們的戀愛有一個很平凡的開頭。

雖然同在一所大學,但因為學制的不同,他比我要多上一年。2004年,我順利畢業並且找到了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他雖然還有一年才畢業,但基本上已經不怎麼上課了,大量的精力都花在找工作上。看著他屢屢無功而返,我很心疼他,提出讓我父母幫他想辦法。他卻很倔,以我的父母看不上他為由,果斷回絕了。所以,我不相信他跟我戀愛是有所圖的。

也許我的敘述有點亂,我只是想讓人知道,

他跟我在一起,沒有功利。

還是回頭說說我們最初的相識。我們同一年進入大學,他算那一屆的男生裡最帥的,不過,卻穿最簡單的衣服,吃最便宜的飯菜,說話時還有些掩飾不住的鄉音。誰都能看出來,他來自農村,家裡的條件也不怎麼樣。現在的女孩大多務實,任他再有一副好皮囊,也是不肯屈就的。而他,倒也不把男女之情放在心上,大一大二時總是見他埋頭讀書,

有時間就去勤工儉學,是個有志氣的人。

同情幫助轉愛慕

跟他走近純屬偶然,因為他的英文不錯,正好我母親一個同事家的小孩需要補習英文,我就主動找到他推薦這個機會。他去面談了一下,人家對他很滿足,並且看著我的面子還高開了補習費。

在我,這只是舉手之勞,而他卻很鄭重地表示要謝我,讓我感到好笑,同時又覺得這人雖然迂腐,卻也踏實誠懇。

果然,他拿到補習費的第二天,就請我在學校對面的小吃店“奢侈”了一把。說實話,那種小吃店我是不屑於光顧的,可是他的邀請讓我盛情難卻,因為我知道,這確實是人家的一片真心。要知道他平時在食堂是出了名的省儉,連葷菜也捨不得買的。我去了,只點了醋溜土豆、地三鮮兩個便宜菜,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又加了一個魚香肉絲。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這些在我看來不值一提的菜,他卻吃得津津有味,還不斷地勸我多吃。在他的帶動下,我也覺得這幾樣菜似乎好吃了起來。

後來我有意識地幫他物色了幾份家教工作,他跟那些雇主關係處得都不錯,有人甚至給他推薦臨時工作。他在經濟上漸漸寬裕了,偶然,也肯花錢給自己置辦行頭了。因為我不止一次地提醒過他外表的重要性。

記得有一次他穿了一件新買的T恤來找我,我頓時眼前一亮。衣服並不是名牌,勝在顏色鮮亮款式大方,與他平時穿的那些烏塗塗的衣服迥然不同,襯得他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也許從那時起,我對他的感覺由同情幫助逐漸轉為愛慕動心了吧。

棒打鴛鴦只因貧

他不是木頭人,感覺到了我的轉變,並且也有所回應。寢室裡的女生笑我好色,她們認為我是貪戀人家的外貌。後來發現我是認真的,又紛紛勸我“懸崖勒馬”,理由是他配不上我。

他家是張北的,有名的貧困縣。家裡除了喪失勞動力的爸爸,還有個病病歪歪的媽媽。要不是他哥哥一早輟學打工供他,怕是連大學的校門都摸不著。眼下他還沒畢業,妹妹就面臨著考大學了。有這樣龐大的負擔,難怪女孩都對他自動無視了。

可是感情的閘門一旦打開,又豈是理性可以封住的呢?我總是記得他對我的一點點好:自己省吃儉用只為給我買一副生日耳環、大雨天為了接我渾身淋濕凍到發燒、我不開心的時候肯陪著我漫步到天明。我並沒太多考慮過兩人的家境懸殊,我是家中獨女,一向說一不二,再加上沒什麼經濟概念,以為父母肯定不會在交友問題上給我設置什麼杠杠。

沒想到我錯了。我的反常表現引起了媽媽的注重,她旁敲側擊很快套出我在戀愛,並且把他的基本情況摸清。然後就明確表明他們的態度——不同意。我有些懵:向來開明的媽媽怎麼能連見也不見他一面就否決呢?在我的死纏硬磨下,媽媽好歹吐了口,答應他到家來做客。我滿心歡喜地帶他來,誰知卻遭遇兜頭冷水。爸爸避而不見,媽媽更是當著他的面就直接表示了反對意見。他下不了臺,我更沒面子。於是我沖媽媽大嚷一通:“我的幸福不用你們做主!”我拉著他跑了出來,一路上他很沉默,最後才說:“回吧,既然他們不同意,我們就算了吧。”

苦盡甘來矛盾生

我不肯就這樣算了,於是我開始了長期的鬥爭。一方面要說服父母,一方面要做通他的工作。好不輕易取得了平衡:父母表示他們依然反對,但不再干涉;他也表示不混出個樣來絕不登我們家門。這樣的戀愛很辛勞,我都工作了,他還在上學,又何談混出個樣來?

好在,他憑著自己優秀的專業學識找到了一家大型通訊公司,並且兩年後就升到了部門主管的位置。他的薪水是我的兩倍還多,年終紅包頂得上我半年的收入。原以為這就算混出樣兒來了,沒想到父母還是不滿足:“這樣朝不保夕的工作有什麼可值得炫耀的?不定哪天這個產業就黃了。”說歸說,父母還是做出了讓步,逢年過節也答應我帶他回家做客,雖然面子上淡淡的,但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覺得自己年齡不小了,婉轉地提出結婚,他卻說現在還不行。因為他妹妹也考上了省城的大學,而且他哥哥已經成家了,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全力支援,他就主動扛起了供妹妹讀書的重任。關於這一點,我並不反對。可是他的妹妹卻讓我很不滿。同是貧苦家庭出來的,他妹妹可不像他那樣勤儉。

通常是三天兩頭找他要錢,不是買衣服就是買化妝品,再不然就是跟同學出去吃飯還輪流做東。我想讓他規勸一下他妹妹,他卻說妹妹從小吃了不少苦,是穿他們哥倆兒的舊衣服長大的。現在女孩子長大了又愛美,再說他也有這個能力,就滿足她一下吧。他既這樣說我也沒辦法,只是他卻沒有考慮,這樣無度地滿足他妹妹的要求,我們的幸福誰來保障?

因為我不止一次地提醒過他外表的重要性。

記得有一次他穿了一件新買的T恤來找我,我頓時眼前一亮。衣服並不是名牌,勝在顏色鮮亮款式大方,與他平時穿的那些烏塗塗的衣服迥然不同,襯得他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也許從那時起,我對他的感覺由同情幫助逐漸轉為愛慕動心了吧。

棒打鴛鴦只因貧

他不是木頭人,感覺到了我的轉變,並且也有所回應。寢室裡的女生笑我好色,她們認為我是貪戀人家的外貌。後來發現我是認真的,又紛紛勸我“懸崖勒馬”,理由是他配不上我。

他家是張北的,有名的貧困縣。家裡除了喪失勞動力的爸爸,還有個病病歪歪的媽媽。要不是他哥哥一早輟學打工供他,怕是連大學的校門都摸不著。眼下他還沒畢業,妹妹就面臨著考大學了。有這樣龐大的負擔,難怪女孩都對他自動無視了。

可是感情的閘門一旦打開,又豈是理性可以封住的呢?我總是記得他對我的一點點好:自己省吃儉用只為給我買一副生日耳環、大雨天為了接我渾身淋濕凍到發燒、我不開心的時候肯陪著我漫步到天明。我並沒太多考慮過兩人的家境懸殊,我是家中獨女,一向說一不二,再加上沒什麼經濟概念,以為父母肯定不會在交友問題上給我設置什麼杠杠。

沒想到我錯了。我的反常表現引起了媽媽的注重,她旁敲側擊很快套出我在戀愛,並且把他的基本情況摸清。然後就明確表明他們的態度——不同意。我有些懵:向來開明的媽媽怎麼能連見也不見他一面就否決呢?在我的死纏硬磨下,媽媽好歹吐了口,答應他到家來做客。我滿心歡喜地帶他來,誰知卻遭遇兜頭冷水。爸爸避而不見,媽媽更是當著他的面就直接表示了反對意見。他下不了臺,我更沒面子。於是我沖媽媽大嚷一通:“我的幸福不用你們做主!”我拉著他跑了出來,一路上他很沉默,最後才說:“回吧,既然他們不同意,我們就算了吧。”

苦盡甘來矛盾生

我不肯就這樣算了,於是我開始了長期的鬥爭。一方面要說服父母,一方面要做通他的工作。好不輕易取得了平衡:父母表示他們依然反對,但不再干涉;他也表示不混出個樣來絕不登我們家門。這樣的戀愛很辛勞,我都工作了,他還在上學,又何談混出個樣來?

好在,他憑著自己優秀的專業學識找到了一家大型通訊公司,並且兩年後就升到了部門主管的位置。他的薪水是我的兩倍還多,年終紅包頂得上我半年的收入。原以為這就算混出樣兒來了,沒想到父母還是不滿足:“這樣朝不保夕的工作有什麼可值得炫耀的?不定哪天這個產業就黃了。”說歸說,父母還是做出了讓步,逢年過節也答應我帶他回家做客,雖然面子上淡淡的,但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覺得自己年齡不小了,婉轉地提出結婚,他卻說現在還不行。因為他妹妹也考上了省城的大學,而且他哥哥已經成家了,自然不能像從前那樣全力支援,他就主動扛起了供妹妹讀書的重任。關於這一點,我並不反對。可是他的妹妹卻讓我很不滿。同是貧苦家庭出來的,他妹妹可不像他那樣勤儉。

通常是三天兩頭找他要錢,不是買衣服就是買化妝品,再不然就是跟同學出去吃飯還輪流做東。我想讓他規勸一下他妹妹,他卻說妹妹從小吃了不少苦,是穿他們哥倆兒的舊衣服長大的。現在女孩子長大了又愛美,再說他也有這個能力,就滿足她一下吧。他既這樣說我也沒辦法,只是他卻沒有考慮,這樣無度地滿足他妹妹的要求,我們的幸福誰來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