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潮流:同城分居 週末夫妻正流行


新近學得一個在時尚族眼裡可能並不新的新詞,

“半糖夫妻”。說的是同城分居的婚姻方式:兩個人婚後並不生活在一起,而是過著“五加二”的生活———五個工作日各自單過,週末兩天才與“自己的另一半”聚首。這樣的兩個人所信仰的愛情,是一首我從沒聽說過的據說歌名叫做《半糖主義》的歌裡唱的,“我要對愛堅持半糖主義,真心不用天天黏在一起,愛得來不易,要留一點空隙彼此才能呼吸”。
“半糖夫妻”週末走鵲橋,據稱“是為了保持婚姻活力”。
同城卻刻意兩處分居,動機有二:擔心膩一起會熱情消耗殆盡,又或是夫妻個性相反不願在平淡中互相折磨。說得具體點,就是,“王子和公主從此開始了他們的幸福生活”後卻發現:婚姻中有太多的柴米油鹽,日子不再是熱戀中的美酒加咖啡,而更多的是淘米洗菜的自來水;王子開始長啤酒肚、掉頭發,公主在家懶得洗臉梳頭還變得嘮叨……王子和公主不願意延續這樣的俗氣日子,
於是,當起了“半糖”。


“半糖夫妻”在非團聚日子裡會用這個資訊發達時代的一切通訊方式聯絡,偶然戀人約會般地一起吃吃飯看看電影,但隨後,他們會像朋友般友好離別各自散去。假如在不該見面的日子裡,一方要到另一方的住處,

還必須“提前預約”。

可不是每一對男女都做得了“半糖”。據說,“半糖”們大體有以下特徵:受過高等教育、輕易接受新事物、生活在發達大城市、可方便獲得各種資訊、兩個人的職業有較高社會聲望、有良好收入、各有自己的住房———總之聽起來挺白領的。


一個八卦調查更印證了“"半糖夫妻"在白領階層中興起”所言非虛。

譬如,“你怎麼看"半糖夫妻"?”近萬名參與者中,認為“很好”的占22%,認為“可嘗試”的占51%,而認為“最好不要”和“果斷拒絕”的人,僅占27%。

這個結論,讓我相當的失落,因為,關於“半糖夫妻”之間是怎樣一種男女之愛———甚至,有沒有愛,我是徹底的悲觀主義者。“受過高等教育、生活在發達城市、兩個人的職業具有較高社會聲望”,上述“半糖族”的部分特徵,

我也算將就合格,但我毫不懷疑我對“半糖主義”有天生免疫力。


從來不相信婚姻裡存在“距離產生美”,也不相信所謂的“小別勝新婚”。能夠天天黏在一起———自然,這對越來越社會化的職業男女而言實在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婚姻狀態,但確實是我個人之所以結婚的最大動機。

讓一個婚姻持續鮮活,確實需要時時保鮮,但是不是“相見不如懷念”,就是對鮮活婚姻的良性刺激?


在我看,家,不僅僅是一個物理意義上的屋子,人才是家的要義,在這個家,是吃現做的熱飯還是打包回來的剩菜都無所謂,但一定要有兩個人的聲音———不管是笑聲還是哭聲甚至是兩口子的吵鬧聲打架聲。勞累一天,我巴望著趕緊回這樣一個有人氣的家。在這樣一個家裡,衣冠不整又怎樣,睡眼惺忪又如何,坐姿不雅又怎樣,脾氣急躁又怎樣,哪怕言語不合立馬頂起嘴動起手呢,沒關係,因為這就是“一頭豬在有房頂的屋子裡”所構成的“家”,是想起就感覺暖和的所在。

而兩個宣稱要攜手走過風雨無論生老病死永不離棄的男女,出於所謂的保持個性,所謂的存留隱私空間,故意“只做生疏人”,在各自的屋子裡笑,在各自的屋子裡哭,再歡快再悲傷,也僅僅屬於一個人,無人分享,有誰共鳴。兩個人再富有,兩套屋再豪華,還是構不成一個有化學意義上具有暖和質感的家。

所以,那種渴望擺脫對方對自己的“黏”,渴望保有一種朦朦朧朧若即若離的關係,倘若存在于情人之間,當可理解,但在一個婚姻裡,這樣一種有距離的愛,是我所不能瞭解的事。


跟某個人牽手前,也曾有過懼怕和茫然。但既然牽手,最大期待始終未變———兩廂廝守,最好永不分開———假如可能的話。這樣的想法,未免老土了些,在那些“輕易接受新事物”的人士眼裡。

好在,我的另一半在這一點上跟我一樣凡俗不堪守舊不化。於是,在“半糖男女”時尚亮相的當下,我們,希望繼續波瀾不驚地做一對連體嬰兒似的夫妻。

讓一個婚姻持續鮮活,確實需要時時保鮮,但是不是“相見不如懷念”,就是對鮮活婚姻的良性刺激?


在我看,家,不僅僅是一個物理意義上的屋子,人才是家的要義,在這個家,是吃現做的熱飯還是打包回來的剩菜都無所謂,但一定要有兩個人的聲音———不管是笑聲還是哭聲甚至是兩口子的吵鬧聲打架聲。勞累一天,我巴望著趕緊回這樣一個有人氣的家。在這樣一個家裡,衣冠不整又怎樣,睡眼惺忪又如何,坐姿不雅又怎樣,脾氣急躁又怎樣,哪怕言語不合立馬頂起嘴動起手呢,沒關係,因為這就是“一頭豬在有房頂的屋子裡”所構成的“家”,是想起就感覺暖和的所在。

而兩個宣稱要攜手走過風雨無論生老病死永不離棄的男女,出於所謂的保持個性,所謂的存留隱私空間,故意“只做生疏人”,在各自的屋子裡笑,在各自的屋子裡哭,再歡快再悲傷,也僅僅屬於一個人,無人分享,有誰共鳴。兩個人再富有,兩套屋再豪華,還是構不成一個有化學意義上具有暖和質感的家。

所以,那種渴望擺脫對方對自己的“黏”,渴望保有一種朦朦朧朧若即若離的關係,倘若存在于情人之間,當可理解,但在一個婚姻裡,這樣一種有距離的愛,是我所不能瞭解的事。


跟某個人牽手前,也曾有過懼怕和茫然。但既然牽手,最大期待始終未變———兩廂廝守,最好永不分開———假如可能的話。這樣的想法,未免老土了些,在那些“輕易接受新事物”的人士眼裡。

好在,我的另一半在這一點上跟我一樣凡俗不堪守舊不化。於是,在“半糖男女”時尚亮相的當下,我們,希望繼續波瀾不驚地做一對連體嬰兒似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