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狠一點,離成功近一點
對自己狠的人,反而更容易收穫善意
作者:蕭蕭依凡(佛蘭克林讀書俱樂部專欄作者,
1
一位年輕的朋友小美跟我抱怨,說自己總是遇不到包容、善良的好人,自己身邊多是一些苛刻、善指責的人。
同一個辦公室的女同事經常挑剔她表格做得不好,影響搭檔的工作效率。別人遲到,領導只是象徵性地批評下。而她偶爾遲到一次,領導就那麼嚴厲,還讓她交罰款。最近,就連一直口口聲聲說會愛她一輩子的男朋友也似乎開始有些嫌棄地讓她去減肥,
小美沮喪地說,自己看到的這個世界糟透了,身邊的人可以包容別人,卻獨獨容不下自己的那些小缺點。
在她跟我抱怨之餘,我問了她幾個問題。是不是女同事的表格做得很棒?是不是領導包容的那個遲到的人經常加班,而她總是按時打卡下班?是不是比起剛認識男朋友那會兒,
小美都一一老實地承認了。由此,我想起了幾年前認識的一家大型上市企業的品類總監。
2
那位品類總監是一位女性。我認識她的時候,她三十多歲。作為一家大型企業的品類總監,她卻只是高中畢業,沒什麼學歷。年紀不算大,在職場位居要職,卻沒有受過高等教育,這並不多見。
後來接觸的多了,也聽說了她的一些故事。她高中一畢業就去一家百貨商場站專櫃,
於是,她決定摘掉框架眼鏡,戴隱形眼鏡。但是,她的眼睛一戴隱形眼鏡就會發炎、紅腫。醫生建議她還是戴框架眼鏡比較保險。然而,只要她認准的事情,她就一定要做到。哪怕是眼睛紅腫、流水,她也堅持配戴。有時因為紅腫太厲害,怕嚇到顧客,
建議她摘掉框架眼鏡的主管看到她這麼較真,又這麼辛苦,頗有些不好意思地勸她說,其實戴框架眼鏡也沒什麼不好,顯得知性,現在很多人都把眼鏡當成佩飾呢。她聽了只是笑笑,繼續堅持適應隱形眼鏡。幾個月下來,她終於適應了,成功摘掉了框架眼鏡。直到現在,她一直都戴隱形眼鏡。
在接下來的幾十年的職業生涯中,
不僅工作上,她收穫了更多善意。她的家庭也很美滿,沒有所謂的女強人就會有的支離破碎的家庭。她婆婆像疼女兒一樣疼愛她,她老公對她一直保持最初戀愛時的溫度。這是因為,她在生活中對自己也是足夠的狠,不縱容自己對親情、對愛情的鬆懈。
3
所以,不是這個社會對我們太挑剔,而是我們太懂得心疼自己,不捨得自己受一點點苦。我們怕自己累到,拒絕加班,明明有工作堆積在那裡。
我們每天一下班就會沉浸在各種娛樂方式裡面,美其名曰犒勞自己一天的辛勤勞作。然而,當遭到這個世界白眼的時候,我們又不太懂得反省,反而把抱怨當反擊,怪世界太無情。
看到新聞報導裡面,有人猝死,有人過勞死,我們就開始大呼小叫地說,人生苦短,人活著要對自己好一點,不要太辛苦。
可是,要追的劇,我們還是一部不落下,哪怕通宵熬夜也一定要追完。要參加的聚會,我們一場都不錯過,哪怕深夜裡吆五喝六,喝得酩酊大醉。若對墮落包容和給予善意,那就是這個世界的“有眼無珠”。
我們在該心疼自己的地方太用力,在該對自己狠一點的地方卻又太心軟。況且,很多時候,對於我們而言,所謂的對自己的狠,真的不值一提。也只不過是把大把刷朋友圈、看泡沫劇的時間稍做減少,用來自我充實而已。
一個人這一生要吃的苦,大抵是平衡的。年輕時過於安逸,年紀漸長就只剩下“少壯不努力”的悔恨。在自己這裡過於舒適,在別人那裡難免會受些鄙棄。反而言之,你若是對自己要求嚴格,有自己的底氣,別人又怎麼能夠對你嚴厲苛責?
4
當然,有時,並不是對自己狠的人,就一定收穫了多於常人的善意。
更多的時候,只是因為,他們把關注點從別人的認可轉移到了對自己的提升。他們的眼裡更多的是自己的不完美和自己真正想要的,而不是別人的褒揚、包容,所以他們感受不到來自別人的“不善“,卻反而更容易體驗到別人所給予的善意。無所期待的收穫,總會給人更多的溫暖體驗。
正如《月亮和六便士》裡的思特裡克蘭德那樣,一心沉浸在自己想畫畫這件事上,狠心拋棄其他所有對他來說是“累贅“的身外之物。當身邊的人認為他的行為不可理喻,進而對他冷嘲熱諷時,他從來感覺不到任何的惡意。因為,他的心裡只有要畫畫這件事。
同樣道理,在自己的小世界裡過得過於安逸和輕鬆的人,大抵是比較脆弱、不堪一擊的,別人沒給予自己所要求的那個溫度,就會感到是一種傷害。
所以,當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對自己的苛責時,你是不是已經跟不上身邊人前進的步伐,被人遠遠地甩在了身後?或者,是時候把注意力真正轉移到自己身上了,淡化來自別人的不良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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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所謂的女強人就會有的支離破碎的家庭。她婆婆像疼女兒一樣疼愛她,她老公對她一直保持最初戀愛時的溫度。這是因為,她在生活中對自己也是足夠的狠,不縱容自己對親情、對愛情的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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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這個社會對我們太挑剔,而是我們太懂得心疼自己,不捨得自己受一點點苦。我們怕自己累到,拒絕加班,明明有工作堆積在那裡。
我們每天一下班就會沉浸在各種娛樂方式裡面,美其名曰犒勞自己一天的辛勤勞作。然而,當遭到這個世界白眼的時候,我們又不太懂得反省,反而把抱怨當反擊,怪世界太無情。
看到新聞報導裡面,有人猝死,有人過勞死,我們就開始大呼小叫地說,人生苦短,人活著要對自己好一點,不要太辛苦。
可是,要追的劇,我們還是一部不落下,哪怕通宵熬夜也一定要追完。要參加的聚會,我們一場都不錯過,哪怕深夜裡吆五喝六,喝得酩酊大醉。若對墮落包容和給予善意,那就是這個世界的“有眼無珠”。
我們在該心疼自己的地方太用力,在該對自己狠一點的地方卻又太心軟。況且,很多時候,對於我們而言,所謂的對自己的狠,真的不值一提。也只不過是把大把刷朋友圈、看泡沫劇的時間稍做減少,用來自我充實而已。
一個人這一生要吃的苦,大抵是平衡的。年輕時過於安逸,年紀漸長就只剩下“少壯不努力”的悔恨。在自己這裡過於舒適,在別人那裡難免會受些鄙棄。反而言之,你若是對自己要求嚴格,有自己的底氣,別人又怎麼能夠對你嚴厲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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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時,並不是對自己狠的人,就一定收穫了多於常人的善意。
更多的時候,只是因為,他們把關注點從別人的認可轉移到了對自己的提升。他們的眼裡更多的是自己的不完美和自己真正想要的,而不是別人的褒揚、包容,所以他們感受不到來自別人的“不善“,卻反而更容易體驗到別人所給予的善意。無所期待的收穫,總會給人更多的溫暖體驗。
正如《月亮和六便士》裡的思特裡克蘭德那樣,一心沉浸在自己想畫畫這件事上,狠心拋棄其他所有對他來說是“累贅“的身外之物。當身邊的人認為他的行為不可理喻,進而對他冷嘲熱諷時,他從來感覺不到任何的惡意。因為,他的心裡只有要畫畫這件事。
同樣道理,在自己的小世界裡過得過於安逸和輕鬆的人,大抵是比較脆弱、不堪一擊的,別人沒給予自己所要求的那個溫度,就會感到是一種傷害。
所以,當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對自己的苛責時,你是不是已經跟不上身邊人前進的步伐,被人遠遠地甩在了身後?或者,是時候把注意力真正轉移到自己身上了,淡化來自別人的不良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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