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後作家蓑依在豆瓣寫的一篇勵志文章:你覺得委屈,
是因為你擁有的還不夠多 前幾天,朋友約我出去吃飯,一看她的臉,我就知道一定是在哪裡又受了氣,果不其然,沒吃幾口,她就開始咬牙切齒地說“如果我將來當了報社領導,第一件要做的事兒就是把我們部的主任給辭退。每次我獨立寫完一篇大稿,他都會在發表時想盡理由在我名字前羅列上一串名字。這一次,一篇報導獲了國家級大獎,他們一點東西沒做,署上他們的名字,
我也忍了,可是竟然把獎金也要平分!老娘我不伺候了!” 朋友二十七歲,工作四年,勤勤懇懇、沒日沒夜換來的待遇卻和剛剛實習的大學畢業生沒有什麼區別:被署名、被分獎、被共用成果。我依稀記起大學時,我在雜誌社實習時,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有一天,主編把我叫到辦公室,指著那篇本來是我寫的、但是署著別人名字的文章說“這篇文章,怎麼回事兒?怎麼沒有你的名字?”我雖然心裡在納悶主編怎麼知道是我的文章,
但還是微笑著說“做實習生,不是都應該如此嗎?寫上前輩的名字是應該的,他教會我很多東西。”語氣裡帶著心甘情願的坦然。 主編又問“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嗎?”我尷尬一笑,她說“你的文章很有風格,和我們雜誌社的每個人都不一樣。這篇文章任誰也不會相信是一個在中層做了十幾年領導的人寫出來的,
定是一篇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帶著新銳性的年齡人寫的,我都能聞到風風火火的味兒。”我心裡暗自嘀咕“那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要署上別人的名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繼續說“因為各種原因,很多雜誌社都存在這種問題。你現在覺得會有些委屈是因為你的弱勢,你經驗不豐富、能力還不強,但一定不要把這理解為心甘情願,你這是在蓄積力量。等到將來某一天,
你成為知名記者時,你手中的資源、你的能力、你的經驗都足夠多的時候,你一定不會再受此待遇。所以,要想自己保護自己的成果,就努力向前跑。當你甩出別人幾千米時,別人就不會再‘潛規則’你。” 雖然後來,我沒有繼續自己的記者生涯,但我很慶倖,在初入職場時,有前輩給我說了這些話,她讓我知道:之所以別人打壓、挖苦、諷刺,甚至利用你,都是因為你還不沒有能和期望匹配的強大;你之所以感到委屈、不甘,
是因為你擁有的還不夠多。 設想,如果我們有一百個蘋果,別人搶走二十個,我們還能有八十個;而如果我們只有二十個蘋果,別人搶走二十個,我們就空空如也。在這個社會上,我們很難去制止別人“不去搶走二十個“,很多時候,我們能做的只是增加我們的儲備量。增加儲備量,並不意味著我們隨便丟棄那“二十個”,畢竟它們也是我們的勞動所得,而是一旦被搶走,我們不會彈盡糧絕,不會覺得天要塌下來。 愛自己的方式之一就是讓自己的心情處於相對平穩的狀態,不大喜、不大怒,對你爭我奪的事兒雲淡風輕,反正自己自己有足夠的能量,誰還不會在乎這點蠅頭小利,如同富豪不會在商販面前為了幾塊錢的東西而吵得面紅耳赤一樣。讓自己有資本對不想攙和、不想糾結的事兒置身事外,也是一種能力。 有時,我們都未必能體會因為“不夠多”而感到“委屈”的殺傷力有多大,無論這種“不夠多”是在精神層面,還是在物質條件上。 兩個朋友從初中時就談戀愛,連大學在異地都沒能讓他們分開,周圍所有人都相信他們一定會牽手一輩子。但大學畢業後,男生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苦苦追尋,居無定所不說,賺得那點錢,根本無法維持生活,只能依靠女生的每月三千多塊錢的工資過活。女生有過抱怨,出門再緊急也不敢花錢打車,逛商場只能是逛而不能買,公司的同事髮型換了十幾次了,她卻只能簡單地梳個馬尾。但這些她都能忍,都覺得為了支持男友的夢想是應該的。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知道按照兩個人的家庭條件和現在的生活狀況,孩子出現得太不是時候,她不能要,她們生不起孩子,即便孩子有幸出生了,他們也沒有能力給他哪怕稍微好一點的生活。 於是,她背著男生把孩子偷偷打掉了。但這個沒有出生的生命在她的生活裡卻再也揮之不去,如同在她的評判系統中樹立起了一個標杆,一切都開始以它為基點。所以,男生的努力再也沒有了夢想的滋味,剩下的只是無所事事和不負責任。他的一切在她眼裡都變了味,更多的時候,她思考的是:我憑什麼要過不能打車、不能買衣服、不能做頭髮的生活?還不是因為你不掙錢! 無數次地爭吵之後,兩個人義無反顧地分手,朋友們都說他們恐怕連敵人都做不成,敵人還會互相傷害,而他們卻連多看對方一眼都不肯。 不就是因為“錢不夠多嗎”?有多少曾經發誓生死不離的人,一旦涉及到買房、買車的時候,就轉身和另一個人共赴未來了。不管兩個人的感情多麼的堅固,如果持續地、不對等地讓一方感到“不夠多”,那這個人的委屈定然會發酵的,一點點蓬鬆起來,直到兩個人的的感情空了心。 我不覺得錢會有夠了的時候,我也不相信沒有錢相愛的人就會分開,我只是確信:一個人的委屈到達足夠量的時候,她眼裡的一切都會變質,她不想都不行。 有一天,一個女孩兒問了我一個看起來有些好笑的問題。她說自己努力學習,可到了考場上,壓根兒不學習的室友卻讓她把答案給她們。她不想,但也怕傷及情誼,只能給了,但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問我怎麼做。 我沒有告訴她社會是如何的公平,或者要去相信努力就一定會有收穫這類事情,我不讓她去管這些自己不能把握的事情,我只說:你要讓自己擁有的足夠多。 如果你只擁有考場上那幾道題的答案,那他們拿走了,就真的拿走了,說不定得分還比你高;你要擁有他們拿不走的東西,比如持續得學習能力;比如除了學習專業知識之外的其他的能力,包括人際交往能力。你覺得委屈,很多時候是因為他們拿走了你僅僅引以為傲的那唯一的資本。 後來,我讀大學的表妹向我抱怨說“快期末考試了,大家都在挑燈夜戰,我好怕平時不學習的他們,把我平時努力學到的東西,在幾天之內就學會了,如果這樣的話,就好不公平啊!”我告訴了她同樣的話。如果你平時的學習,只是學到了試卷上的幾道題,那你活該委屈。 所以,當你覺得委屈時,別浪費時間去打量這個世界是否公平,沒有任何作用,唉聲歎氣、哭天搶地都沒用。讓自己擁有的足夠多,讓自己不斷地強大,這樣,別人想要對你不公平,似乎也無從下手。更何況,隨著你擁有的足夠多,他們會自然而然地退出你的生活,因為你已經甩出他們太遠,他們已經追不上你了。 嗯。跑得快一點,別和他們同一水平線上就是了。
而是一旦被搶走,我們不會彈盡糧絕,不會覺得天要塌下來。 愛自己的方式之一就是讓自己的心情處於相對平穩的狀態,不大喜、不大怒,對你爭我奪的事兒雲淡風輕,反正自己自己有足夠的能量,誰還不會在乎這點蠅頭小利,如同富豪不會在商販面前為了幾塊錢的東西而吵得面紅耳赤一樣。讓自己有資本對不想攙和、不想糾結的事兒置身事外,也是一種能力。 有時,我們都未必能體會因為“不夠多”而感到“委屈”的殺傷力有多大,無論這種“不夠多”是在精神層面,還是在物質條件上。 兩個朋友從初中時就談戀愛,連大學在異地都沒能讓他們分開,周圍所有人都相信他們一定會牽手一輩子。但大學畢業後,男生為了自己的音樂夢想苦苦追尋,居無定所不說,賺得那點錢,根本無法維持生活,只能依靠女生的每月三千多塊錢的工資過活。女生有過抱怨,出門再緊急也不敢花錢打車,逛商場只能是逛而不能買,公司的同事髮型換了十幾次了,她卻只能簡單地梳個馬尾。但這些她都能忍,都覺得為了支持男友的夢想是應該的。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知道按照兩個人的家庭條件和現在的生活狀況,孩子出現得太不是時候,她不能要,她們生不起孩子,即便孩子有幸出生了,他們也沒有能力給他哪怕稍微好一點的生活。 於是,她背著男生把孩子偷偷打掉了。但這個沒有出生的生命在她的生活裡卻再也揮之不去,如同在她的評判系統中樹立起了一個標杆,一切都開始以它為基點。所以,男生的努力再也沒有了夢想的滋味,剩下的只是無所事事和不負責任。他的一切在她眼裡都變了味,更多的時候,她思考的是:我憑什麼要過不能打車、不能買衣服、不能做頭髮的生活?還不是因為你不掙錢! 無數次地爭吵之後,兩個人義無反顧地分手,朋友們都說他們恐怕連敵人都做不成,敵人還會互相傷害,而他們卻連多看對方一眼都不肯。 不就是因為“錢不夠多嗎”?有多少曾經發誓生死不離的人,一旦涉及到買房、買車的時候,就轉身和另一個人共赴未來了。不管兩個人的感情多麼的堅固,如果持續地、不對等地讓一方感到“不夠多”,那這個人的委屈定然會發酵的,一點點蓬鬆起來,直到兩個人的的感情空了心。 我不覺得錢會有夠了的時候,我也不相信沒有錢相愛的人就會分開,我只是確信:一個人的委屈到達足夠量的時候,她眼裡的一切都會變質,她不想都不行。 有一天,一個女孩兒問了我一個看起來有些好笑的問題。她說自己努力學習,可到了考場上,壓根兒不學習的室友卻讓她把答案給她們。她不想,但也怕傷及情誼,只能給了,但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問我怎麼做。 我沒有告訴她社會是如何的公平,或者要去相信努力就一定會有收穫這類事情,我不讓她去管這些自己不能把握的事情,我只說:你要讓自己擁有的足夠多。 如果你只擁有考場上那幾道題的答案,那他們拿走了,就真的拿走了,說不定得分還比你高;你要擁有他們拿不走的東西,比如持續得學習能力;比如除了學習專業知識之外的其他的能力,包括人際交往能力。你覺得委屈,很多時候是因為他們拿走了你僅僅引以為傲的那唯一的資本。 後來,我讀大學的表妹向我抱怨說“快期末考試了,大家都在挑燈夜戰,我好怕平時不學習的他們,把我平時努力學到的東西,在幾天之內就學會了,如果這樣的話,就好不公平啊!”我告訴了她同樣的話。如果你平時的學習,只是學到了試卷上的幾道題,那你活該委屈。 所以,當你覺得委屈時,別浪費時間去打量這個世界是否公平,沒有任何作用,唉聲歎氣、哭天搶地都沒用。讓自己擁有的足夠多,讓自己不斷地強大,這樣,別人想要對你不公平,似乎也無從下手。更何況,隨著你擁有的足夠多,他們會自然而然地退出你的生活,因為你已經甩出他們太遠,他們已經追不上你了。 嗯。跑得快一點,別和他們同一水平線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