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給自己一個家,才是“嫁”真正的深意

出走過,方知留離的秘密。一生搬過無數次家,由以往差不多一年搬一次,

到後來幾年搬一次,到現在想安定下來,和家建立“婚姻”關係,第一次有想嫁的念頭,嫁給一個家,一個自己給的家。女人給自己一個家,就是“女”+“家”的“嫁”,這才是真正的嫁。

獨立、承擔和自由是給成長最好的禮物

三年前的秋天,再回到十多年前出走的英國海邊小鎮布萊頓,面向弧型地平線的大海,重新檢視了那之前十年的人生,決定回來後,重整我的家和自己。

細想我的人生,每次經歷重大變化,總是由搬家展開,由安家完結。大學時代,第一次離家,搬到大學宿舍自己住,人生中第一次開展只有自己的生活。白天在大學校園裡躲起來學習和工作,晚上在黑黑的校園裡飄蕩,寫意地和樹相見歡,和黑好相融。那些年在大學裡飄黑的影子,到今天還成為眾人口裡的傳奇。支援著我過我行我素的隱世生活,原是可以讓我隱身和回歸的宿舍,

也是第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一個家能成就某種生活態度,支撐某種存活的決志。那些年懷著很多年輕人對原生家庭的叛逆情懷,有機會離家出走,存在感突然擴大,由負面地回應父母干涉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取向,到一個人靜下來實實在在地打點自己的生命,獨立原來是這麼美好的事。靠當大學助教的收入養活自己,不再花家人一毛錢的我,答應自己一定要給自己一個家,

承擔和自由是給成長最好的禮物。也因為搬出來了,和家人的關係反而少了日常不必要的磨擦,減少見面的機會即增添了珍惜,多了真心的關愛。保持距離原是拉近親情最好的橋樑,雖然有點諷刺,不過,關係就是這樣。

最舒服的家,能讓我決絕地離開,更好地回來

離家,成家,安家,彷佛是人經歷成長的驛站,為旅程找個落腳點。對家的想法是階段性的。最初需要一個家是為了自由,

跟自己更親密。令我感到窩暖的家不是裡面的擺設或裝潢,而是因為她讓需要出走的我自由進出,不用向誰交代。最舒服的家,是能讓我決絕地離開,準備更好地回來。原來回來才是重點,這是後來才意會的。

然後人長大了,經歷多了,閱歷深了,愛過傷過生過死過後,家,由可信賴的關係進化成血脈相連。這些年,需要家的心態不一樣了,我變得越來越宅,

能量也越來越往內靠。出走過,方知留離的秘密。家不再是一個出入自如的門口,更不只是遊子回歸的落腳點,她原是包容的子宮,孕育成長的溫床,我更願意融入她內,和她擁抱,靜息去留的飄浮欲望。經常掙扎在去留之間原是不懂事、未長大、沒經歷生死愛恨,由自我出發的欲念。到了人生某個的階段,便明白家是存在的歸依,而歸依原來才是獨立的砥柱,正如在戀愛關係裡,當你開始意識到責任才是自由的核心條件時,你才真正開始明白愛是什麼,超越了留離的選擇,願意生死一體。

女人給自己一個家,才是“嫁”真正的深意

一生搬過無數次家,由以往差不多一年搬一次,到後來幾年搬一次,到現在想安定下來,和家建立“婚姻”關係,第一次有想嫁的念頭,嫁給一個家,一個自己給的家。女人給自己一個家,就是“女”+“家”的“嫁”,真正的嫁。呵,不,不要跟我嚴肅地研究“嫁”字的淵源和含義,我才不管,想嫁就嫁。

家是一所修行地,在家出家,落地歸根,像樹根不離地一樣,根是自己生,不依附誰,站得穩不穩,直不直,都是自己一生的功課。

一個讓自己可嫁的家,需要一些元素吧。每個人都應有自己喜歡的家居類型,有個人品味的裝潢,反映性格的條理,能影響情緒和健康的擺設等等。不必模仿時下流行放什麼,不放什麼,電視和電視架沒有必然的依存關係,沙發和屁股也沒有必然的親密關係,甚至床和睡房也沒有非放在一起的理由。把空間創意地調動甚至顛覆,自由就能從家開始體現。

更可親的家,更願意和深愛的人分享

曾經非常希望找到一個窗外有棵大樹的家,但在香港要實現這個願望非常不容易,要不是吵鬧的低層公寓,要不就是多蚊子和同樣吵鬧的鄉村平房。某天忽然想到,為何不彈性一點,要不在家自己種一小棵樹,要不乾脆在牆上畫一棵。其實早在想種一朵大太陽花,衡量過種不來後,已為自己畫了一幅大大的太陽花掛在牆上,天天笑著跟她說早安了。那一年在倫敦的Camden Town跳虱市場的印度雜貨店,淘得一幅牆大的床罩布,上面畫了一棵兩米多高,我最喜歡的紅色的樹,樹上樹下還有很多小鳥小動物,現在正乖巧地掛在客廳正中的大牆上,把家變成奇幻動物小森林,不亦樂乎,滿足了有樹、有生氣、有紅色、有溫度、有想像的願望。

不過更可親的家,不再是年少時代只享受一個人的自在了,我更願意和深愛的人分享這個有情有愛的私密天地,只要遇上對的人,有彼此 、有距離 、有親密的家和家人,能分享同在的喜悅,原是更大的家福。當你開始意識到責任才是自由的核心條件時,你才真正開始明白愛是什麼,超越了留離的選擇,願意生死一體。

女人給自己一個家,才是“嫁”真正的深意

一生搬過無數次家,由以往差不多一年搬一次,到後來幾年搬一次,到現在想安定下來,和家建立“婚姻”關係,第一次有想嫁的念頭,嫁給一個家,一個自己給的家。女人給自己一個家,就是“女”+“家”的“嫁”,真正的嫁。呵,不,不要跟我嚴肅地研究“嫁”字的淵源和含義,我才不管,想嫁就嫁。

家是一所修行地,在家出家,落地歸根,像樹根不離地一樣,根是自己生,不依附誰,站得穩不穩,直不直,都是自己一生的功課。

一個讓自己可嫁的家,需要一些元素吧。每個人都應有自己喜歡的家居類型,有個人品味的裝潢,反映性格的條理,能影響情緒和健康的擺設等等。不必模仿時下流行放什麼,不放什麼,電視和電視架沒有必然的依存關係,沙發和屁股也沒有必然的親密關係,甚至床和睡房也沒有非放在一起的理由。把空間創意地調動甚至顛覆,自由就能從家開始體現。

更可親的家,更願意和深愛的人分享

曾經非常希望找到一個窗外有棵大樹的家,但在香港要實現這個願望非常不容易,要不是吵鬧的低層公寓,要不就是多蚊子和同樣吵鬧的鄉村平房。某天忽然想到,為何不彈性一點,要不在家自己種一小棵樹,要不乾脆在牆上畫一棵。其實早在想種一朵大太陽花,衡量過種不來後,已為自己畫了一幅大大的太陽花掛在牆上,天天笑著跟她說早安了。那一年在倫敦的Camden Town跳虱市場的印度雜貨店,淘得一幅牆大的床罩布,上面畫了一棵兩米多高,我最喜歡的紅色的樹,樹上樹下還有很多小鳥小動物,現在正乖巧地掛在客廳正中的大牆上,把家變成奇幻動物小森林,不亦樂乎,滿足了有樹、有生氣、有紅色、有溫度、有想像的願望。

不過更可親的家,不再是年少時代只享受一個人的自在了,我更願意和深愛的人分享這個有情有愛的私密天地,只要遇上對的人,有彼此 、有距離 、有親密的家和家人,能分享同在的喜悅,原是更大的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