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看,真的跟窮沒關係
辦公室裏,有一位一年到頭都全身灰撲撲的姑娘,
但這位灰姑娘可沒有王子來青睞,因為王子們早就被白雪公主搶完了。
現實生活的世界裏就是這麼血淋淋的殘忍,任是灰姑娘們都認為自己有花朵一般的靈魂——可當一朵花蒙上一層厚厚的灰,誰又會去在意那朵灰撲撲的花呢?
有時候很想沖上去告訴她,衣服不要總穿暗色系的,特別是皮膚本身比較暗,人要明亮些才有精神。
怕傷了她的自尊,每次都拐著彎,輕聲暖語:“我覺得你穿暖色系會好看一些”、“冬天來了,咱們要保養一下皮膚了”此類的話。可是她卻總會回,要做事,每天工作這麼忙,累成狗,穿那麼鮮豔打扮那麼好看幹什麼,又不是要嫁男人。
原來在她心目中是要嫁男人的時候才會收拾自己。久了,我也無語,話不投機半句多,人與人的觀念永遠不能相同啊。
這位同事不僅不愛裝扮自己,還喜歡冷言冷語,譏諷打擊那些穿衣得體被人誇讚的姑娘們:“有什麼啊,你沒看那些明星一化起妝來,醜女也成美女?我要是工資高,去做做美容護膚,每天化起妝來,也准能好看。”
每次聽她這樣說,我總是笑笑,心說,你為什麼不去做呢?能好看為什麼不去好看呢?這跟工資高不高真的沒什麼關係呢。
這種類型的姑娘其實真不少見,
對於此類的姑娘,我常常覺得無言以對,感覺到她們的內心深處裏,對自己不抱美的希望,甚至看到別人美的時候,總覺得別人不真實、造作、亂花錢。
話說起來,雖然她的工資的確是不高,然而大家待遇層次也都差不多。
有心的姑娘們,總是能用一兩件得體的衣服,就能讓人產生驚豔舒適感。
也正是因為此,她平日裏受到的關注不多,別人工作一兩年能獲到提升的機會,她做了好幾年都沒有動靜。
也別怪世人只愛看外表,又有誰有義務透過你灰撲撲的外表,去探索你的內心是否瑰麗?當你第一眼無法給人留下一個明麗的印象,
確實,在如今的社會裏,充足的金錢是可以讓人變美。但一個人好不好看,卻不是金錢的關係。
懂得追求美的人,是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會容許自己過成醜陋不堪的樣子。
小時候,村子裏有一位孩子的母親,我們都特別喜歡她,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她非常的漂亮。
她家裏不富裕,在那個時代的農村,當然也富裕不到哪里去。
她身形豐滿高挑,有一頭烏黑的長髮,有時候紮成一個辮拖到胸前,有時候紮成兩個辮子盤成後鬢。她的衣服,原也是跟村子裏的婦人款式也一樣。只是,她的衣服顏色,卻是清麗的淺色,有小藍花草的褂子,和純藍的裙子或者褲子,在那個八九十年代裏,我們覺得她就像電影裏的明星一樣,好看的不得了,讓我們羡慕之極,好想她也是我們的媽媽。
她一樣下地幹農活,但懂得保護自已的皮膚,穿長袖長褲,頭戴遮陽帽,臉用毛巾圍住。
一季農活下來,別人都醜陋不堪,她依然明麗漂亮。
在她漸漸老去之時,我見到她,看到她依然漂亮優雅,雖然臉上有歲月的痕跡,可是那種清新的氣質卻不曾離開過她。年齡漸長的她也從來不穿太沉悶的衣服,也不喜歡別人穿的老氣壓抑,她會經常指點我們穿什麼樣的顏色更合適,更好看。便是在她頻近老年時,她也穿淺藍、淺紫,淺綠色等一系列暖色系衣服,十分的亮麗。
公司裏還有一位掃地清潔女工人,我們都叫她姐姐。之所以會叫她姐姐,就是她完全不是別人想像中掃地阿姨的樣子。她穿半高根鞋,頭髮梳的光滑柔順,衣服也明亮乾淨,絲毫沒有在底層工作者,那種灰頭土臉的樣子。她每天打掃辦公室完畢,從來不會忘記到洗手間裏洗乾淨手和臉,梳好因工作亂了的頭髮,再簡單的擦一些隨身攜帶的護膚品。這樣優雅從容的底層工作者,每個人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開始尊敬她。
我的奶奶,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就離開了我們,並不是很能夠記得她。但忘不掉的是,她的屋子裏經常出現曬好的幹花,像野菊花、桅子花之類農村常見的花卉。小時候我們都好奇,問奶奶,你要這些死花幹什麼啊?她總會笑著說,這些都是香花,不是死花,等它們風乾了,奶奶用香油泡一下,可以做頭油用啊,你看奶奶的頭髮還這麼茂盛,都是用這個的。
原來,快八十歲的奶奶因為窮,多少年都是自製化妝品,並且保持習慣,以此津津樂道。一直在她去世後,她屋子裏也沒有老人們長期居住的那種黴味,而是飄著一股淡淡花香味兒。
法國著名設計師可哥·香奈爾,曾經是位在孤兒院長大的姑娘,憑著她對美天生的追求,被後來的人們稱為“建立起奢侈王國的灰姑娘”。她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沒有‘味道’的人是沒有將來的。”這裏的“味道”便是指對一個人對自身美麗的追求與開發。
誠然,現在的醫學科技發達,很多女性對美麗的概念,就是要用最好的化妝品,穿最華貴衣服,或者做最強的整容手術。
但我認為那不適合普通人,作為收入不高的普通人來說,追求美麗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大刀闊斧,而是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中凝聚而成。
追求美麗,不僅是為了悅人,最緊要還是悅己,提高生活信心與品質。靠臉獲取生存機會的時候,要比靠別人理解你的靈魂才能獲取,要來的快多了。
一個自律性高,對美心存嚮往的人,即便過的再窮,也還是可以做一位“白窮美”的美人,最重要的是你要從生活的點滴做起。其實,一個人好不好看,真的跟窮沒有關係。
我們都特別喜歡她,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她非常的漂亮。她家裏不富裕,在那個時代的農村,當然也富裕不到哪里去。
她身形豐滿高挑,有一頭烏黑的長髮,有時候紮成一個辮拖到胸前,有時候紮成兩個辮子盤成後鬢。她的衣服,原也是跟村子裏的婦人款式也一樣。只是,她的衣服顏色,卻是清麗的淺色,有小藍花草的褂子,和純藍的裙子或者褲子,在那個八九十年代裏,我們覺得她就像電影裏的明星一樣,好看的不得了,讓我們羡慕之極,好想她也是我們的媽媽。
她一樣下地幹農活,但懂得保護自已的皮膚,穿長袖長褲,頭戴遮陽帽,臉用毛巾圍住。
一季農活下來,別人都醜陋不堪,她依然明麗漂亮。
在她漸漸老去之時,我見到她,看到她依然漂亮優雅,雖然臉上有歲月的痕跡,可是那種清新的氣質卻不曾離開過她。年齡漸長的她也從來不穿太沉悶的衣服,也不喜歡別人穿的老氣壓抑,她會經常指點我們穿什麼樣的顏色更合適,更好看。便是在她頻近老年時,她也穿淺藍、淺紫,淺綠色等一系列暖色系衣服,十分的亮麗。
公司裏還有一位掃地清潔女工人,我們都叫她姐姐。之所以會叫她姐姐,就是她完全不是別人想像中掃地阿姨的樣子。她穿半高根鞋,頭髮梳的光滑柔順,衣服也明亮乾淨,絲毫沒有在底層工作者,那種灰頭土臉的樣子。她每天打掃辦公室完畢,從來不會忘記到洗手間裏洗乾淨手和臉,梳好因工作亂了的頭髮,再簡單的擦一些隨身攜帶的護膚品。這樣優雅從容的底層工作者,每個人見到她,都會不由自主的開始尊敬她。
我的奶奶,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就離開了我們,並不是很能夠記得她。但忘不掉的是,她的屋子裏經常出現曬好的幹花,像野菊花、桅子花之類農村常見的花卉。小時候我們都好奇,問奶奶,你要這些死花幹什麼啊?她總會笑著說,這些都是香花,不是死花,等它們風乾了,奶奶用香油泡一下,可以做頭油用啊,你看奶奶的頭髮還這麼茂盛,都是用這個的。
原來,快八十歲的奶奶因為窮,多少年都是自製化妝品,並且保持習慣,以此津津樂道。一直在她去世後,她屋子裏也沒有老人們長期居住的那種黴味,而是飄著一股淡淡花香味兒。
法國著名設計師可哥·香奈爾,曾經是位在孤兒院長大的姑娘,憑著她對美天生的追求,被後來的人們稱為“建立起奢侈王國的灰姑娘”。她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個沒有‘味道’的人是沒有將來的。”這裏的“味道”便是指對一個人對自身美麗的追求與開發。
誠然,現在的醫學科技發達,很多女性對美麗的概念,就是要用最好的化妝品,穿最華貴衣服,或者做最強的整容手術。
但我認為那不適合普通人,作為收入不高的普通人來說,追求美麗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大刀闊斧,而是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中凝聚而成。
追求美麗,不僅是為了悅人,最緊要還是悅己,提高生活信心與品質。靠臉獲取生存機會的時候,要比靠別人理解你的靈魂才能獲取,要來的快多了。
一個自律性高,對美心存嚮往的人,即便過的再窮,也還是可以做一位“白窮美”的美人,最重要的是你要從生活的點滴做起。其實,一個人好不好看,真的跟窮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