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分清調情和騷擾的界限
有一次,一個人高馬大的大帥哥帶著細雨走了進來,
老闆娘那天打扮得特別漂亮,在櫃檯後面笑吟吟地跟他問好。
他立刻在原地站定,仔細打量著櫃檯後面的老闆娘,然後淺淺施了一個禮,很正式地走過去,在櫃檯前站定,凝視著老闆娘的眼睛,深情款款地說:“我的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裡竟然有這樣美麗的一位女士。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老闆娘依然淺笑盈盈地望著他,很享受他的這番表白,絲毫沒有難為情或是不屑的表情,也很正式地柔聲回應:“對不起,我已經有約了。”
“他是誰?是誰這麼幸運?”他問,同時環顧四周,
老闆就坐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像看話劇一樣笑吟吟地看著他。
老闆娘笑了,略略揚了揚下巴,示意了一下老闆所在的方向,說:“就是他,我的丈夫,我要和我的丈夫一起喝咖啡,然後一起看電影,一起約會晚餐。”
大帥哥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立刻又試探著說:“也許明天你願意賞光?”
老闆娘這次笑得更加燦爛,說:“對不起,明天我也沒時間,我已經許給他我的一生。”
大帥哥表演了一個心痛的姿勢,然後說:“好吧,看起來我只能一個人心痛了。現在請給我一杯咖啡。”
老闆娘為他下了單子,吩咐服務生為他調製咖啡,自己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徐徐落座在老闆的對面,繼續他們的平凡生活。
在巴黎,像他這樣的男生有很多。
不管有沒有他這樣的戲劇天分,法國的男人都很懂得如何讚美身邊的女人,如何讓她們感受被愛,但同時又很明白這種愛更接近於大愛,不屬於某一個人專有。
而巴黎的女人也很習慣了這種讚美,不會因為男人說了這樣的話,
他們和她們都很清楚,這只是一次調情的遊戲,是為了讓彼此的生活都多一點愛意,並因為這些清淡的愛而更加美麗。
調情與騷擾的區別,其實是性需求是否獲得基本滿足的區別。
在馬斯洛的需求理論裡,把性滿足放在低一級的生理需求裡。一個性需求被長久壓抑的人,往往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在找的到底是愛還是性,更談不上清淡之愛的藝術調情。
調情需要的是節制,有節制的欲望,有節制的追求,有節制的表達,必須有豐富的精神之愛做底不可。
狹義調情則另作他論,只要被調情的人不介意,怎樣說怎麼做都不為過。
在馬斯洛的需求理論裡,把性滿足放在低一級的生理需求裡。一個性需求被長久壓抑的人,往往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在找的到底是愛還是性,更談不上清淡之愛的藝術調情。
調情需要的是節制,有節制的欲望,有節制的追求,有節制的表達,必須有豐富的精神之愛做底不可。
狹義調情則另作他論,只要被調情的人不介意,怎樣說怎麼做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