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男人的懺悔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週一一大早,我把寶寶從床上喊起來,
終於把寶寶送走,把小婉送到公司,我長出了一口氣。開車緩緩地行走在中州大道上,思忖著這忙亂的一切,我知道這終究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寶寶不會被送到全托幼稚園,他也不會長期見不到自己的生母,小婉也不會還沒有當母親,就已經開始當後媽。
我和小婉的故事,要追溯到兩年前。那時,
久而久之,我變得寧可在單位加班也不願意回家了。而且從那時候起,我開始懷疑生活的意義——難道一個男人結婚了,就一定要圍繞著老婆孩子,為他們當牛做馬,沒有任何自我嗎?
眾裡尋她千百度
她送我到社區門口,體貼地替我拉開車門,而後她小心地把手擋在車門上沿,才喊我出來,我知道她是怕我喝多了碰到了頭。儘管我喝了酒,可是這個細節仍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腦子裡,連同她的手指曾撫在我襯衣上的淡淡的香味。那天晚上,我一直在輾轉反側地做夢,夢裡一直有著小婉那雙清澈的眼睛。
這是愛情的力量
其實任誰都知道,小婉只是她公司的一步棋。但英雄到底難過美人關,她公司和我公司的那筆生意,到底是做成了。而從此,我和小婉的接觸就多了起來。她的人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是那樣溫婉可人,善解人意。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只要看到她那雙眼睛,我就能夠安定下來,即使是什麼都不說,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也好。因為有合作,我和小婉能夠經常見面,也經常會有人開我們的玩笑,而我也覺得,有一種猛烈的情愫在我們之間萌動,那種感覺沒辦法壓抑,仿佛只要有一絲火星,就有燎原的力量。
那天,我回到家裡,向靜書提出離婚。靜書在孩子的哭鬧聲中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很認真地說:“是真的,因為我愛上了別人。”我看著靜書的臉一點一點地垮下來,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似乎老了十年,接著她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為你付出這麼多,現在我老了,黃臉婆了,你居然要離婚。”孩子被靜書的哭聲嚇得噤了聲,我看著眼前這個撒潑的女子,怎麼也不相信她是我從前深愛過的。人生若只如初見,儘管我還記得初遇她時候的容顏,但隔著數年的歲月長河,那灼灼桃花早已經變成了聲名狼藉的一地瓜子皮。我無比厭惡地摔門而去,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終於覺得自己無家可歸。
才喊我出來,我知道她是怕我喝多了碰到了頭。儘管我喝了酒,可是這個細節仍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腦子裡,連同她的手指曾撫在我襯衣上的淡淡的香味。那天晚上,我一直在輾轉反側地做夢,夢裡一直有著小婉那雙清澈的眼睛。
這是愛情的力量
其實任誰都知道,小婉只是她公司的一步棋。但英雄到底難過美人關,她公司和我公司的那筆生意,到底是做成了。而從此,我和小婉的接觸就多了起來。她的人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是那樣溫婉可人,善解人意。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只要看到她那雙眼睛,我就能夠安定下來,即使是什麼都不說,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也好。因為有合作,我和小婉能夠經常見面,也經常會有人開我們的玩笑,而我也覺得,有一種猛烈的情愫在我們之間萌動,那種感覺沒辦法壓抑,仿佛只要有一絲火星,就有燎原的力量。
那天,我回到家裡,向靜書提出離婚。靜書在孩子的哭鬧聲中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很認真地說:“是真的,因為我愛上了別人。”我看著靜書的臉一點一點地垮下來,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似乎老了十年,接著她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為你付出這麼多,現在我老了,黃臉婆了,你居然要離婚。”孩子被靜書的哭聲嚇得噤了聲,我看著眼前這個撒潑的女子,怎麼也不相信她是我從前深愛過的。人生若只如初見,儘管我還記得初遇她時候的容顏,但隔著數年的歲月長河,那灼灼桃花早已經變成了聲名狼藉的一地瓜子皮。我無比厭惡地摔門而去,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終於覺得自己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