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出軌男人的懺悔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又是一周上學時
週一一大早,我把寶寶從床上喊起來,
給他穿戴整齊,抱起他下樓。寶寶眼巴巴地看著我,忽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爸爸不要送寶寶去幼稚園,寶寶以後乖了……”我心酸地看著眼的兒子,說不出話來。原來寶寶一直以為是因為他不乖,我才送他去全托式幼稚園。小婉站在一邊兒,她是打算搭著我的車去上班,見寶寶一直在哭鬧,臉上不耐煩的表情一閃而過。這也怪不得她,你不能要求一個沒生過孩子,年僅25歲的女人對一個與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且癡纏的4歲小孩產生慈母一樣的感情。

終於把寶寶送走,把小婉送到公司,我長出了一口氣。開車緩緩地行走在中州大道上,思忖著這忙亂的一切,我知道這終究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寶寶不會被送到全托幼稚園,他也不會長期見不到自己的生母,小婉也不會還沒有當母親,就已經開始當後媽。
我和小婉的故事,要追溯到兩年前。那時,
靜書剛剛生了寶寶不久,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寶寶身上,忽略了我的存在。寶寶是我和靜書的第二個孩子,我們結婚已經7年,在婚後第二年,我們有了第一個孩子妞妞。兩個孩子的撫養壓力,讓我覺得自己每天活得不像個人樣兒,回到家裡到處充斥著尿布、奶瓶和一堆堆亂七八糟的玩具。靜書生育以後還沒有恢復的身材、胡亂挽著的頭髮以及因為睡眠不足浮腫的臉……這些絲毫不能引起我的憐憫之心,
反倒讓我覺得厭煩。
久而久之,我變得寧可在單位加班也不願意回家了。而且從那時候起,我開始懷疑生活的意義——難道一個男人結婚了,就一定要圍繞著老婆孩子,為他們當牛做馬,沒有任何自我嗎?
眾裡尋她千百度

小婉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那是一次公司的應酬,我作為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出席。其實這樣的應酬對我來說已經司空見慣,可一進酒店的包間,我立刻感覺到這一切氛圍的不同。抬起頭,恰好對上了一雙明亮的眼眸,那眼睛是那樣的篤定清澈,不食人間煙火。我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好久都沒有這樣心跳的感覺了。而後我才注意到這雙眼眸的主人,是個看起來20出頭的妙齡女子。
那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請客的人把我捧得老高,青年才俊、年少有為這些詞都堆砌在我身上,我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在外人看來,這一場酒喝得賓主盡歡。晚上,還是小婉送我回家,她沒有喝多少酒,完全是請客方喊來專門負責送客的,記得當時喝酒的時候有人介紹,小婉是他們公司新請來的公關經理。
她送我到社區門口,體貼地替我拉開車門,而後她小心地把手擋在車門上沿,才喊我出來,我知道她是怕我喝多了碰到了頭。儘管我喝了酒,可是這個細節仍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腦子裡,連同她的手指曾撫在我襯衣上的淡淡的香味。那天晚上,我一直在輾轉反側地做夢,夢裡一直有著小婉那雙清澈的眼睛。
這是愛情的力量
其實任誰都知道,小婉只是她公司的一步棋。但英雄到底難過美人關,她公司和我公司的那筆生意,到底是做成了。而從此,我和小婉的接觸就多了起來。她的人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是那樣溫婉可人,善解人意。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只要看到她那雙眼睛,我就能夠安定下來,即使是什麼都不說,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也好。因為有合作,我和小婉能夠經常見面,也經常會有人開我們的玩笑,而我也覺得,有一種猛烈的情愫在我們之間萌動,那種感覺沒辦法壓抑,仿佛只要有一絲火星,就有燎原的力量。

而那時候,一邊是可人的小婉,另外一邊是整天蓬頭垢面亂發脾氣的靜書,我的心終於倒向了小婉那邊。那一天,我們都喝了酒,借著酒後亂性的由頭,我們終於發生了關係。第二天清晨起來,酒店厚厚的窗簾遮住了陽光,小婉還孩子氣地睡著。我卻老早就醒了,點燃一枝煙,我知道我總是要對這件事情負責。而且,經歷過這些,我和小婉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曖昧關係了。小婉醒來,我鄭重地告訴她,我要為她離婚,要給她一個名分,要建立只屬於我們的小家庭。小婉抱住我,哭了起來。那淚水說不出是激動還是感激。
那天,我回到家裡,向靜書提出離婚。靜書在孩子的哭鬧聲中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很認真地說:“是真的,因為我愛上了別人。”我看著靜書的臉一點一點地垮下來,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似乎老了十年,接著她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為你付出這麼多,現在我老了,黃臉婆了,你居然要離婚。”孩子被靜書的哭聲嚇得噤了聲,我看著眼前這個撒潑的女子,怎麼也不相信她是我從前深愛過的。人生若只如初見,儘管我還記得初遇她時候的容顏,但隔著數年的歲月長河,那灼灼桃花早已經變成了聲名狼藉的一地瓜子皮。我無比厭惡地摔門而去,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終於覺得自己無家可歸。

才喊我出來,我知道她是怕我喝多了碰到了頭。儘管我喝了酒,可是這個細節仍然清晰地印在我的腦子裡,連同她的手指曾撫在我襯衣上的淡淡的香味。那天晚上,我一直在輾轉反側地做夢,夢裡一直有著小婉那雙清澈的眼睛。
這是愛情的力量
其實任誰都知道,小婉只是她公司的一步棋。但英雄到底難過美人關,她公司和我公司的那筆生意,到底是做成了。而從此,我和小婉的接觸就多了起來。她的人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是那樣溫婉可人,善解人意。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只要看到她那雙眼睛,我就能夠安定下來,即使是什麼都不說,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也好。因為有合作,我和小婉能夠經常見面,也經常會有人開我們的玩笑,而我也覺得,有一種猛烈的情愫在我們之間萌動,那種感覺沒辦法壓抑,仿佛只要有一絲火星,就有燎原的力量。

而那時候,一邊是可人的小婉,另外一邊是整天蓬頭垢面亂發脾氣的靜書,我的心終於倒向了小婉那邊。那一天,我們都喝了酒,借著酒後亂性的由頭,我們終於發生了關係。第二天清晨起來,酒店厚厚的窗簾遮住了陽光,小婉還孩子氣地睡著。我卻老早就醒了,點燃一枝煙,我知道我總是要對這件事情負責。而且,經歷過這些,我和小婉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曖昧關係了。小婉醒來,我鄭重地告訴她,我要為她離婚,要給她一個名分,要建立只屬於我們的小家庭。小婉抱住我,哭了起來。那淚水說不出是激動還是感激。
那天,我回到家裡,向靜書提出離婚。靜書在孩子的哭鬧聲中抬起頭來,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很認真地說:“是真的,因為我愛上了別人。”我看著靜書的臉一點一點地垮下來,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她似乎老了十年,接著她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為你付出這麼多,現在我老了,黃臉婆了,你居然要離婚。”孩子被靜書的哭聲嚇得噤了聲,我看著眼前這個撒潑的女子,怎麼也不相信她是我從前深愛過的。人生若只如初見,儘管我還記得初遇她時候的容顏,但隔著數年的歲月長河,那灼灼桃花早已經變成了聲名狼藉的一地瓜子皮。我無比厭惡地摔門而去,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終於覺得自己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