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港灣

男人要的是老婆,不是保姆

我的兩次婚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前妻是一個傳統型的賢良女人,

而現在的妻子則完全是現代派的作風。其實,走到現在這一步,我已經說不上喜悅還是悲哀,快樂還是後悔,只是靜下心來的時候會發現有點沒意思。

也許我是一個無能的人吧,跟不上現代生活和現代派女人的趟,儘管我也是嚮往這樣的生活的。

我要伴侶不要保姆

我的第一次婚姻很傳統,是父母的朋友給介紹的。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溫和樸實,說不上好或不好。

第一次見面之後,我們就開始交往,不反感應該就可以交往下去的。

從戀愛,不不,我們好像不曾有過戀愛的感覺,就這麼在長輩的關心下,正式來往直到結婚。

她從與我戀愛開始就沒有違抗過我。後來我提出離婚的時候,儘管她臉上有無比憂傷的表情,但還是答應了。她對我順從慣了,所以她答應離婚我也覺得是很自然的,讓我心裡少了許多愧疚和抱歉之類的感情。

從這點來說,我應該感激她。事實上,我後來的自信包括遇到蘇西(我現在的妻子)時的大膽,也應該感謝我的前妻,她對我的無條件服從,讓我有了征服其他女人的自信。這樣說起來,我是不是有一點無恥?

同前妻結婚的時候,我不過是一個中學教師,

除了我的學生,不會有人像她那麼用帶點崇拜的眼神望著我。她初中畢業就工作了,在她眼裡我的本科文憑就是一張非常高貴的學問證書。她包攬了一切家務,我看小說、看散文甚至看電視在她眼睛裡都是——研究學問。後來我跳槽到外資公司,她更是把我伺候得像帝王一般。我從來不知道家裡的日常用品放在什麼地方,我不會用廚房裡一切的家用電器;兒子從出生到上小學,
我沒有為他換過一塊尿布,陪他看過一次病,一切家務都是她攬下來了。當我在電腦上查資料,給客戶打電話的時候,她看我的眼光像一個驕傲的母親看著兒子。

在她的目光下,我也不免得意,但得意之餘不無失落。這麼多年來,她像母親、像保姆,無微不至,但我們經常無話可說。夏天,她同我的話題是天氣和明天想吃什麼;冬天,她為我煮紅棗蓮子湯,還常常幫我煎西洋參。

她出生在市郊,她們那裡的女人都以丈夫為天,我於是也有幸成了她的天,問題在於天和地的距離太遠了,我們無法交流。我看了一本書、一個節目或一檔新聞,希望同她談談,她不是不知所以然,就是忙著拖地、洗碗,逼兒子彈琴,儘管她不識五線譜,但照樣有本事把兒子逼得小小年紀就考出了鋼琴四級。不過,當我的工作領域逐漸擴大,看到打扮鮮亮、談吐有趣的同事們的太太之後,我心裡多少是有點嫌棄她的。她做的事情,我花錢請一個全職保姆大約也能夠勝任的。我太需要一個能同我交流的人了,我需要受了委屈有地方訴說,遭到不公有人為我出主意;我希望過平等交流、有商有量的家庭生活,而她顯然不是這樣的女人。我要伴侶,不要保姆。

重新找到愛情滋味

我遇到蘇西的時候,發現她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當時是在公司的一次聚會上,她穿著黑色連衣裙,披著粉紅的有著長長流蘇的披肩,一路走來,優雅飄逸。後來,我們又在業務會議上見過幾次,她穿職業套裝,說話有板有眼,對事情的判斷能力、分析能力委實讓人佩服。

因為業務關係,我們常常打打電話,從談公事到開些隨便的玩笑,彼此都開始有些微的好感。我感到我在戀愛了。在瑞金賓館面向大草坪的咖啡座裡,我們第一次談到了彼此的私生活。她那時候離婚不久,聽說過她的前夫是個青年才俊,但在她嘴裡他主觀刻薄小心眼。她用一副對婚姻很有感觸的樣子問我:“幸福嗎?”

這個詞彙,讓我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我是人,我不會因為有一個女傭般伺候我的太太就覺得幸福,那樣的話,我同動物的區別何在?

分手時,她望著我無限依依。那種目光與情形,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在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有經歷過。人到中年,柔軟的感情忽然在這樣的目光底下泛起來。回家的路上,我不由自主地想,讓我太太變成她那樣有智慧的女人當然是不可能的,而如果蘇西要學習一點家政簡直是小菜一碟。總統夫人、女總理、女強人、女明星不是也把下廚當作證明女性魅力的手段嗎?你叫家庭主婦上政治舞臺、戲劇舞臺試試看,她們一定手足無措。如果有機會,誰不想過更有品質的生活?畢竟我們只活一次。

有了蘇西,妻子在我眼睛裡當然更像一個女傭人了。

同蘇西在一起,一切都有了意想不到的情趣。我們去看畫展,聽音樂會,她開車比我還棒,而我妻子考了兩次駕照還沒有考出來。偶爾,蘇西說我一次“真笨”,我覺得就像她說“愛我”一樣,受用無比。公司裡遇到疑難問題,同她一商量,她總有意想不到的妙著。這樣聰明漂亮的女人,我不知道她的前夫怎麼忍心跟她離婚。蘇西覺得我們在一起才是合適的,她說她喜歡我的溫文體貼。

我同我妻子談離婚,她沒有過錯,只是我不願意再同她生活在一起了。這樣的理由是牽強的無情的沒有道理的,我不是沒有猶豫過,可是蘇西太吸引我了。何況,她居然為我懷孕了。她有過流產史,30歲的她希望有一個家、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我在物質上盡其所能地彌補了前妻後,開始了同蘇西無比浪漫的生活。

我心裡多少是有點嫌棄她的。她做的事情,我花錢請一個全職保姆大約也能夠勝任的。我太需要一個能同我交流的人了,我需要受了委屈有地方訴說,遭到不公有人為我出主意;我希望過平等交流、有商有量的家庭生活,而她顯然不是這樣的女人。我要伴侶,不要保姆。

重新找到愛情滋味

我遇到蘇西的時候,發現她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當時是在公司的一次聚會上,她穿著黑色連衣裙,披著粉紅的有著長長流蘇的披肩,一路走來,優雅飄逸。後來,我們又在業務會議上見過幾次,她穿職業套裝,說話有板有眼,對事情的判斷能力、分析能力委實讓人佩服。

因為業務關係,我們常常打打電話,從談公事到開些隨便的玩笑,彼此都開始有些微的好感。我感到我在戀愛了。在瑞金賓館面向大草坪的咖啡座裡,我們第一次談到了彼此的私生活。她那時候離婚不久,聽說過她的前夫是個青年才俊,但在她嘴裡他主觀刻薄小心眼。她用一副對婚姻很有感觸的樣子問我:“幸福嗎?”

這個詞彙,讓我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我是人,我不會因為有一個女傭般伺候我的太太就覺得幸福,那樣的話,我同動物的區別何在?

分手時,她望著我無限依依。那種目光與情形,我從來沒有經歷過,在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有經歷過。人到中年,柔軟的感情忽然在這樣的目光底下泛起來。回家的路上,我不由自主地想,讓我太太變成她那樣有智慧的女人當然是不可能的,而如果蘇西要學習一點家政簡直是小菜一碟。總統夫人、女總理、女強人、女明星不是也把下廚當作證明女性魅力的手段嗎?你叫家庭主婦上政治舞臺、戲劇舞臺試試看,她們一定手足無措。如果有機會,誰不想過更有品質的生活?畢竟我們只活一次。

有了蘇西,妻子在我眼睛裡當然更像一個女傭人了。

同蘇西在一起,一切都有了意想不到的情趣。我們去看畫展,聽音樂會,她開車比我還棒,而我妻子考了兩次駕照還沒有考出來。偶爾,蘇西說我一次“真笨”,我覺得就像她說“愛我”一樣,受用無比。公司裡遇到疑難問題,同她一商量,她總有意想不到的妙著。這樣聰明漂亮的女人,我不知道她的前夫怎麼忍心跟她離婚。蘇西覺得我們在一起才是合適的,她說她喜歡我的溫文體貼。

我同我妻子談離婚,她沒有過錯,只是我不願意再同她生活在一起了。這樣的理由是牽強的無情的沒有道理的,我不是沒有猶豫過,可是蘇西太吸引我了。何況,她居然為我懷孕了。她有過流產史,30歲的她希望有一個家、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我在物質上盡其所能地彌補了前妻後,開始了同蘇西無比浪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