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簡單的農村女孩子。對愛情的理解很淡泊。把兩個人的感情都歸結於緣份。可能是自己到了嫁人的年紀,我的那個命中的真命天子也隨之而來。
自打媒人拉著我見到劉軍的第一眼起,我就打心眼裡喜歡上了這個小夥子。他穿著一件西服和一條牛仔褳。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古桐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是那麼的斯文而沉穩。跟村裡面那幫土裡土氣的小夥子行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我能看出劉軍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在我的心理一點也不介意。我總是找機會和劉軍套近呼,可他總是冷冰冰地對我說:“你別總纏著我了,就算我結婚也堅決對不會娶一個隻知道蘿蔔大蔥的女人當老婆的。”
看到劉軍這樣對我,我很傷心可我卻更想得到他的認可。我把目標轉向了劉軍的爸爸媽媽。
閨蜜幫我選衣服,挑手式,試婚紗。還別說經她這麼幫我一修飾,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變化這麼大。劉軍也偶爾和我有說有笑。我非常的感謝我的閨蜜,你來我往在十幾天的相處裡閨蜜像我的我的親妹妹一個穿梭在我和劉軍之間。有很多的時候,我看到劉軍在接東西的時候故意碰一下閨蜜的身體,而閨蜜卻向我的准老公投來親昵的眼神。雖然我很生氣,但在婚前怎麼也不好撕開臉來吵架。何況老公已經定好了閨蜜做我新婚那天的伴娘。
婚禮那天,劉軍拉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在紅地毯上走過,可能這就是和最心愛的男人慢慢走過人生的心路。那麼的幸福那麼的踏實。我的閨蜜在我的身邊幫我托著婚紗,新婚典禮在所有人的祝福的掌聲中由司儀拉開帷幕,在親朋好友中的歡聲笑語中進行著。我也被司儀逗得哭笑不得,但我依然保持著新娘子應有的分寸。
突然,司儀開玩笑地著新郎說,過了今晚你可就歸新娘所有了,告別了光棍的生涯,你必須向我們大家表示一下。我知道司儀的意思,他是想讓劉軍在當眾向我示意一下。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等著劉軍的吻,可就在我閉眼的那一瞬間,台下有幾個小夥子打著口硝,呼喊著,想吻新娘,要先吻伴娘。我忽然睜眼,劉軍竟然伸出舌頭輕輕吻著伴娘的唇。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伴娘,
我找個理由離開了婚禮現場。婚後的第三天,劉軍就扔下我去南方闖蕩。我只好在老家照顧著兩位老人。每天守著努力奪來的空房,感覺是那麼的冰冷,但我依然堅持等著老公的歸來,因為我們還是合法夫妻。
直到兩年後劉軍在外地生了病,公公婆婆讓我趕過去照顧劉軍。我們才開始真正過上夫妻生活,也有了自己心愛的寶寶,每當我還有老公還有女兒坐在一個圓圓的飯桌上吃飯的時候,我都會感歎一聲,感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我都會感歎一聲,感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