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侄女去我家後面的雅魯山玩,山上也有一座道觀:瑞雲觀,我就給侄女說起白雲觀的情況,話題就多了、遠了。
侄女問我7天不說一句話會悶嗎?我說:“你別看我平常就是一話癆,
真的,我就感覺我是有兩個人組成的,有時候熱鬧的了不得,有時候安靜的也讓別人不熟悉我了,其實不說話不等於沒有思想,
思想還是那種天馬行空的無約束,也沒有覺得非想說什麼或者特別想某個人。
就連你弟弟我都很少想他,過去很多割捨不下的東西一下子進入了某個環境後就全部割捨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我們的操心都是徒勞的。”
侄女聽我講,我們走在山間小路上,寂無一人,她也想去體驗我的生活,
慢慢就說起我們認為什麼樣的生活是最幸福的,最後都回歸到金錢的數量上來,都對金錢個數目有一個最低的底線。
我開玩笑的問她:“大學裡學經濟學多嗎?哲學你們學習嗎?”我們就談起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了,到底這個經濟基礎該有多大的限額才能決定了我們的幸福呢?
我說我不是一個事業型的人,沒有認為我們必須做成什麼樣的事業,只是想活著到底怎麼活法,為什麼那麼累的去追求我們的金錢?
到底是金錢的結果給我們帶來多少幸福,這個追求金錢的過程中我們又失去了什麼?沒有量化的幸福到底在我們內心的底線和夢想之間有多大?
我就說我奢望的生活,就是有一定的的物質基礎,剩餘的都是自由的時間,可不像某些人非要那麼多的資產,畢竟每個人都要奮鬥,但是不能一路都是前進而忽視了路邊的風景。
侄女給我說起那天我兒子和她的談話:“姐姐,你知道嗎?自從我爸爸當個小領導,他就沒有一次說是上午陪著我玩過,每天都是在上班、上班。”
侄女說這可能是我兒子特別在乎他爸爸才會這麼的記憶準確。這句話在我落在我心裡酸酸的,回家之後我就給老公說了。
老公回憶自己這幾年自處室調到分廠後確實沒有很多的時間陪兒子玩。說男孩的成長與父親有很大關係,自己一定要抽時間多陪陪兒子。
慢慢就說起生活來,我說對於兒子來講什麼物質都不重要,
雖然我們盡力陪他了,可是真沒有全天的時間一家人去外地好好放鬆過,偶爾是前腳剛走後腳就電話追著。
工作、金錢何時是個盡頭?為什麼就不能把時間留下來享受親情、大自然的賜予美景?生命難道就是物質嗎?仔細想來,重新給生活定位。
工作不要太在意了,生活的水準高低差距太大,一味的追逐永遠都沒有盡頭的,我們應該給自己放個假,把時間留給我們的親人。
經歷了這次遊走,聽兒子的埋怨,我終於找到了屬於我的生活,找回了屬於我們一家人的幸福。不再為那些徒有虛名的東西忙碌,而是快樂的牽著大手和小手一起走。
但老公為了他的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