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夏天,再過一個月就是我22歲的生日,而毓姐,已是一個淘氣的小女孩的母親。毓姐是個剛離了婚的女子,她十分的漂亮,
毓姐在夏天很忙,公司裡的事務有很多要她親自過問操心,她是個女強人。卻因為自己的強勢嚇跑自己她的前任丈夫。後來我聽說她有了新的男友,我為她高興,在看不見她的日子裡,竟然也會掛念她。
每天的上班是極為枯燥的,幾乎沒有半點創造性。青春的熱血與無法抑制的生理能量在血管中如野馬般賓士,不善交際的我,毓姐是惟一離我最近的女性。一天,我偶爾有了她同我會有不同尋常事情發生的預感。我竭力排斥這個荒唐的靈感,巧合的是,那天下雨,許久不見的毓姐竟然按響了我常孤寂的門鈴。
毓姐說,那個男人花了她不少錢之後,悄悄帶著另一個女孩離開了這個城市,毓姐再一次受到情感的創傷。她說她累了,想找一個懷抱來取暖。我看著毓姐,知道她不是個縱欲的女人,可是,她果斷吻了我。我在她的鼓勵下,第一次用身體親近了女人。事後,毓姐說流著眼淚說,謝謝你,肯在這個時候讓我取暖。我知道她心裡憋屈,用這種縱歡的方式來替補內心的創傷,
這次親密事件發生後,毓姐說,我們還是更適合做一對好朋友,而對於昨晚的事,就算春夢一場。這樣,瀟灑一點,對我們都好。聽了她的話,我沒有過多的辯解,只是希望,我們都各自都會過得好。
如今,毓姐早已經嫁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