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老公陳曉峰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然而每一種幸福背後都隱藏著另一種不幸。我的不幸是則是攤上了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公公。
雖然這件事過去已經有些年頭了,但他爸是個重感情的人,一直沒有緩過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要麼用喝酒來麻醉自己,要麼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在一起,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陳曉峰也曾多次帶他爸看心理醫生,試圖將他從感情的陰霾裡拯救出來,費了不少心思,但毫無效果。後來也就慢慢放棄了,就儘量多去照顧他。陳曉峰說,
每次聽到老公這麼說,我心裡也跟著隱隱作痛,覺得這個小老頭雖然表面上很濫情,內心裡卻如此痛恨愛人的背叛,一大把年紀了還自己折磨自己,的確也挺不容易的。但生活畢竟是生活,
記得不久前,老公應邀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晚宴,他回來之前,公公竟然被一個舞女攙扶著回來了,那女的打扮的跟小妖精似的,見了我還不停的翻白眼,公公搖搖晃晃地靠在她身上對著我傻笑。接著,舞女扶著公公進了臥室,她幫公公倒了一杯水後,開始翻他的錢包,這一幕恰好被我看見,舞女非但沒有尷尬,還詭異地笑著對我說,這些錢是我應得的,她指著公公,他現在喝醉了,沒辦法給我,所以,你懂的……舞女走後,我就給陳曉峰打電話,他害怕我再受委屈,就急匆匆的開車往家趕,
還有某天夜晚淩晨兩點多,公公瘋狂地敲我的房門,說要我趕緊起來給他做飯吃,他實在餓得不行了。無奈老公只得迅速起床下廚,迷迷糊糊給他做了一碗飯,匆匆端到他面前時,他又說他不餓了,還罵我老公這麼晚還不睡覺。
可是又過了一段時間,老公應公司要求要去出差一周,我心裡雖為公公的事忐忑不安,但又想起那晚公公說的話,就答應老公一定替他照顧好公公。出乎意料的是,老公走的當晚,公公就又和那幫沉醉在燈紅酒綠裡的人廝混到了一起。晚上八點多,我給老公打電話,
公公竟然又把上次送她回來的舞女領家來了,那場景和上次基本差不多。只不過舞女更加妖豔,嘴唇上吐著鮮豔的口紅,捲曲的頭髮膨脹在雙肩上散發著妖魅的氣息,身上的劣質香水味讓人聞著發酸發膩,舞女臉上毫無表情,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不懷好意地說,她可真是你的好兒媳,這麼晚了還等你回來,你好好睡你的覺去吧,哥哥由我照顧就好了。
她竟然稱公公為哥哥,讓我噁心到了極限,本想發怒,但又覺得跟她這樣的女人糾纏犯不著。最可恨的是,這時公公竟然對我破口大駡,他用很髒的字眼對我說,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子泡妞啊,趕緊滾回去睡覺吧,不安分的賤女人。我忍無可忍,對了罵了句你這臭男人真得太過分了就轉身回房了。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老公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睡了沒有。我哭著把剛才的遭遇對他表述了一遍,老公開始煽情的安慰,最後求我再去看看他爸出什麼事兒沒有。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公公房間旁側貓了一眼,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卻忽然聽見地下室裡傳來舞女齷蹉的話語聲,地下室的入口在樓梯一旁,當我想把那妖豔女子趕走的時候,映入眼簾的竟是骯髒至極不堪入目的畫面,爛醉的公公正抱著舞女圖謀不軌。
我的心裡開始顫抖,再次匆匆跑回自己房間,望著蒼白的牆壁,失眠到天亮。我想我終於還是受不了這種生活,雖然老公很愛我,雖然照顧老人是做兒女的天職,但是我所面對的一切教我痛苦不堪。這次我痛下決心,等老公回來要麼搬出去住,要麼離婚。眼下的我也許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
那場景和上次基本差不多。只不過舞女更加妖豔,嘴唇上吐著鮮豔的口紅,捲曲的頭髮膨脹在雙肩上散發著妖魅的氣息,身上的劣質香水味讓人聞著發酸發膩,舞女臉上毫無表情,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不懷好意地說,她可真是你的好兒媳,這麼晚了還等你回來,你好好睡你的覺去吧,哥哥由我照顧就好了。她竟然稱公公為哥哥,讓我噁心到了極限,本想發怒,但又覺得跟她這樣的女人糾纏犯不著。最可恨的是,這時公公竟然對我破口大駡,他用很髒的字眼對我說,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子泡妞啊,趕緊滾回去睡覺吧,不安分的賤女人。我忍無可忍,對了罵了句你這臭男人真得太過分了就轉身回房了。
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老公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睡了沒有。我哭著把剛才的遭遇對他表述了一遍,老公開始煽情的安慰,最後求我再去看看他爸出什麼事兒沒有。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公公房間旁側貓了一眼,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卻忽然聽見地下室裡傳來舞女齷蹉的話語聲,地下室的入口在樓梯一旁,當我想把那妖豔女子趕走的時候,映入眼簾的竟是骯髒至極不堪入目的畫面,爛醉的公公正抱著舞女圖謀不軌。
我的心裡開始顫抖,再次匆匆跑回自己房間,望著蒼白的牆壁,失眠到天亮。我想我終於還是受不了這種生活,雖然老公很愛我,雖然照顧老人是做兒女的天職,但是我所面對的一切教我痛苦不堪。這次我痛下決心,等老公回來要麼搬出去住,要麼離婚。眼下的我也許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