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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十年的故事

我也期待有一個胸膛可以讓我來擁抱、依靠,只要一個就好,我貪心的祈求著一個且僅一個就好的愛我的人的胸膛,這個人只要是值得我愛的人就好。我期待著能以同樣的愛來回報這個人,就一個人就好了。我指望能有很多次的愛情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很小的時候,當我開始讀懂書的時候,會自己思考的時候我就開始有一種想法了:今生只要有一次,只要有一次讓我可以銘記一輩子的愛情就好,只要經歷一次,和某一個所謂命中註定的人。不一定要海誓山盟,不一定要轟轟烈烈,只要能夠讓我的心完全的屬於這個人。
如果你不是這樣一個的人就最好不要來煩我,在這之前,我恐怕會成為一個可怕的、冷漠的、沒心沒肺的冰冷的人。我也可能傷別人的心,也可能會讓別人痛徹心肺,沒法子,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你也絕不是我要找的人。勉強的在一起只能讓兩個人甚至是更多的人更加的痛苦。我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謂初戀總是讓人銘記終生的。每個人都會認定一個人作為自己的初戀情人,那個最先、最徹底打動自己心扉的人。如果能和你共度未來的愛人是你的初戀情人,我得說,你撿到寶了。如果你們兩個能夠終生在一起,儘管也許有疾病、災禍、金錢、事業上的重重問題,你們還是能夠共勉著一起走過這荊棘,
那我不止會羡慕你們,更會崇拜甚至是祝福你們。 更多人是無法和自己的初戀在一起的。種種原因都有。但最主要的恐怕就是你的初戀總是在你還有這種種不成熟的時候就過早地出現在了你的生命中。你的不足限制了你和你初戀能長久在一起。 我也曾經認定過一個人作為自己的初戀,一個恐怕我竭盡一生都在忘記的人。說來簡直是可笑的讓人會嘲笑我的懦弱、怯懦、無聊甚至是自我幻想。你會對一個三年內不曾和你說過超過十句話的男生產生感情嗎?你會對一個當你在教室門口猛然撞到可當發現是那個人的時候卻又仿佛被嚇傻了一般,一副小媳婦樣子害羞的閃躲到一旁的人產生感情嗎?你會對一個和朋友說到手舞足蹈以至於把坐在過道旁的你的眼鏡打到地下在看過眼鏡無損後也不曾問問你人有無受傷的人產生感情嗎?你會對一個那位全班唯一的一個不曾和你主動說話、仿佛和你前世有仇一般只用冷漠延伸看著你的男生產生感情嗎?你會嗎?會對這樣一個人產生感情,
傻乎乎的思念八年甚至是十年之久嗎? 一個自己製造出來的幻影覆蓋在了那個人的身上,讓我永遠和無法擺脫他的陰影。當我在一個人的夜晚不斷開始想到這個全班唯一不和我主動說話、唯一的一個不和我稱兄道弟的男生時,那些愛情小說沉澱下來的毒素終於開始起了她們醞釀已久的作用。趁著夜深人靜的黑夜,
悄無聲息的潛入我的夢中,我的意識中,將某個人的身影印刻在我的心口。每夜重複著同樣的事情,讓這個印記越來越清晰的顯現出來了。 終於,有一天,當我在教室的門口再次看到這個男生的時候,一種仿佛是感應一般的東西迫不及待的從胸口湧出,熱乎乎的,暖暖的。接著感覺到臉上發燙的一陣熱,頭皮發麻,心臟被這股熱度烤得好似要跳出來一般,越跳越快。我甚至不敢看他的臉,便捂著臉匆匆的低著頭從他身邊快速走過,飛一般的逃開了那裡。以後的每一天,每當我看到和他,甚至是和他有關的東西,我都會有同樣的反應。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發燒,因為發燒總是持續性的,而這種“發燒”卻是只有在某人出現的時候才會發生的。
我於是在家中的書櫃中尋找病因。老爸的醫術,老媽的繪畫書,還有亂七八糟的雜文劄記,終於,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是一個也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人,在愛情小說中出現的男主角一般的人。 但同時我也明白自己和他的某種不可能。http://love.heima.com/html/c156/他的冷漠似乎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仿佛就是特別針對我一個人而來的。他和班上除我之外的女生關係都很好,就像我和班上除他之外的男生關係都很好一樣。我的女朋友們也是他的女朋友,他的男朋友也同樣是我的男朋友。我們擁有著共同的朋友,可我們兩個卻不是朋友。很奇怪,不是嗎? 我陷入了某種怪圈中。我什麼都不能說,只能保有心中的這個小秘密。
或多或少的我也會稍稍期待一下,他也和我一樣的情況,有著同樣的疑惑和痛苦。可是,我發現自己是錯的。只有我這樣的小傻瓜才會把自己放在自己所謂的愛情烤鍋上來把自己烤。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幻想構建的城堡而已,我,這個自封的“長髮公主”將自己封在同樣是自己建造起來的巍巍高塔上,每天用那三千“青絲”(情絲?呵呵~)來編著能讓自己每晚安眠的美夢。 終於有一天,我的高塔被毀了。自己心裡雖然有了準備,卻依然會痛,會不值,麻木的接受了事實之後,整整對這電腦螢幕愣了大半個小時的神兒。回到宿舍後,又同樣表情的坐在床前待了一個小時,除了偶爾的晃頭和傻笑以外幾乎忘記了其他身體關節能夠做的動作。直到宿舍老大,侯的出現,看到不正常的我,逼問了事情的原因。在那以後,我有了知覺,卻開始有些自虐的想在這個時候嘗試生平從未喝過的啤酒。 白酒的滋味我是知道的。也許是家庭的緣故,家裡人並不反對適當的飲用白酒。可我對這啤酒一直都有著發感,因為大家都說它是苦的。我不喜歡苦的東西。可那時,我卻想真正領略一下啤酒的味道,看看這苦苦的啤酒到底是多麼的苦,更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承受的了這份苦。侯老大超級配合的下樓去小商店買了一瓶啤酒,回來以後要遞給我,她知道我需要經歷這個。她看著我喝,我一個人喝。說實話,啤酒真是難喝極了。除了占肚子和那苦苦的味道以外,我感覺不出來別的了。當我快喝完這一整瓶啤酒的時候,崔回來了。順便說一句,因為我們宿舍沒有人重姓,所以在我的提議下,大家用這姓氏來做簡稱和昵稱稱呼對方,有時候還會在姓氏後面加一個“的”或“兒”。崔看到我坐在馬紮上搖晃著那只剩下了一個平底的啤酒發愁的時候,一把奪了過來,並不嫌我不衛生的就“間接接吻”的把那剩下的“福根”給一口打發掉了。樂得我只拍手,哈哈大笑,恨不得全樓的人都能聽到我的笑聲,恨不得這笑聲能傳到那個人的耳中讓他知道是多麼的開心。我的塔樓終於塌了。 宿舍的人都談戀愛,除了我。上大一的時候,有一天突發奇想的我破天荒地買了一張20元的201電話卡給那個人打電話。號碼我不記得是怎麼知道的了,如果沒有記錯,多半是他和我共同的朋友給我的。電話是他接的,他宿舍的電話。他也很意外的接到我的電話。而我更加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說不出來一句話,在同伴同學和朋友面前的口若懸河侃侃而談的人不見了,只有一個緊張的結巴的女生在整理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進行下去的對話。等到電話掛上的時候,我只覺得後悔死了。自己的表現完全就是糟透了。同宿舍的人也同時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我,這個被他們說是有著電話恐懼症的人,這個平時除了老媽老爸的電話之外沒有接到過電話更不曾主動和他人打電話的人,也能有這麼“大膽的”表現。而我除了後悔之外別的不曾在有了。在打電話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我再次之前僅有過的兩次和他打電話的糟糕表現:在一個要考試的當天,我不知道為什麼衝動的給他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道我的確是不知道的物理還是數學題目,他不耐煩的回應了我,而這之後我只能責備自己怎麼可以在考試之前去搔擾逼人;另一次是大年三十的當晚,春節晚會還在播映中,另一個同學拜託我用局內電話通知他一下第二天早上在何時何地相聚並一起去給老師拜年。我只是一個傳話的,可還是被冷漠的對待了。轉過身來當老媽看著我的臉的時候,我只能乞求上天不要讓敏感而萬能的老媽發現自己的不對勁。 事情毫無轉機,除了大年初一偶爾能在給老師拜年的路上碰到他和一幫同樣是自己朋友的同學們以外,我沒有了他的半點音訊。我在逃避著,我逃避著和這個人有關的各種消息,逃避著自己不明白、看不懂的事情。我開始在大學畢業後留頭髮,想要開始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不一樣了。 直到在我即將準備出國的那個大年初一,再次和他在街頭,和一大群同學偶遇。很意外的,他竟然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心臟已經不再那麼蹦跳了,我終於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舌頭問候了他,並伸出手來準備和他握手。他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卻不是在握手,而是將我的手舉到了唇邊,用好似外國人的吻手禮節一般來回應我。我嚇傻了,可還是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並皮笑肉不笑的、尷尬的略帶指責和玩笑口氣的對他說,“別開玩笑了!” 慶倖的是,其他人似乎都沒有太注意這裡,忙著打自己的招呼,和自己熟悉的同學打著招呼。我忘記了後來的事情,只是記得當時的感覺一直主導著我回到家中都未曾淡去。 接下來的事情是我終身都不想再提起的。說不上好或不好,就好似歷史上的人物不能簡單地被分類為好人和壞人一般。我甚至不知道是否應該慶倖自己是那麼的幸運,自己的初吻給了自己認定的初戀的那個人。因為這件事同樣讓我知道了一個事實。他,不是因為喜歡我而吻我的。在我的感受中,我感覺不到,我不樂意,我不願意這樣失去自己的初吻。我不曾要求你吻我,何必呢?你覺得是憐憫或者施捨嗎?是否會覺得是屈尊而就呢?我不會感激你這麼做的,相反地,只會覺得噁心和不值得。吻,只有在兩個人真的是喜歡對方的情況下才能進行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何自己有這種根深蒂固的,甚至是有些偏執的感念。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就別吻她或他!嘴巴是靈魂可以交流的通道,如果你不愛我,何苦要來吻我呢?我不喜歡讓不愛我不喜歡我的人吻我。那幾天,我噁心,每當看到電視劇上的接吻鏡頭都會反胃,然後沖到浴室去使勁地用清水洗自己的嘴巴,直到兩個嘴巴變得通紅、滲出血絲。 至此以後我不敢再想像和你相遇的時刻。也許等到我們都老到可以承受這一切的時候再說吧。偶爾的,我也會登陸他所在班級的校友錄,偶爾也會看到他上網,甚至是上傳的照片。可是那種感覺不再有了。我不再是那個會對著只要是和他相關的物品就臉紅心跳加快的小女生了。 有時候,真的如歌中所唱,愛情讓人長大。直到宿舍老大,侯的出現,看到不正常的我,逼問了事情的原因。在那以後,我有了知覺,卻開始有些自虐的想在這個時候嘗試生平從未喝過的啤酒。 白酒的滋味我是知道的。也許是家庭的緣故,家裡人並不反對適當的飲用白酒。可我對這啤酒一直都有著發感,因為大家都說它是苦的。我不喜歡苦的東西。可那時,我卻想真正領略一下啤酒的味道,看看這苦苦的啤酒到底是多麼的苦,更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承受的了這份苦。侯老大超級配合的下樓去小商店買了一瓶啤酒,回來以後要遞給我,她知道我需要經歷這個。她看著我喝,我一個人喝。說實話,啤酒真是難喝極了。除了占肚子和那苦苦的味道以外,我感覺不出來別的了。當我快喝完這一整瓶啤酒的時候,崔回來了。順便說一句,因為我們宿舍沒有人重姓,所以在我的提議下,大家用這姓氏來做簡稱和昵稱稱呼對方,有時候還會在姓氏後面加一個“的”或“兒”。崔看到我坐在馬紮上搖晃著那只剩下了一個平底的啤酒發愁的時候,一把奪了過來,並不嫌我不衛生的就“間接接吻”的把那剩下的“福根”給一口打發掉了。樂得我只拍手,哈哈大笑,恨不得全樓的人都能聽到我的笑聲,恨不得這笑聲能傳到那個人的耳中讓他知道是多麼的開心。我的塔樓終於塌了。 宿舍的人都談戀愛,除了我。上大一的時候,有一天突發奇想的我破天荒地買了一張20元的201電話卡給那個人打電話。號碼我不記得是怎麼知道的了,如果沒有記錯,多半是他和我共同的朋友給我的。電話是他接的,他宿舍的電話。他也很意外的接到我的電話。而我更加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說不出來一句話,在同伴同學和朋友面前的口若懸河侃侃而談的人不見了,只有一個緊張的結巴的女生在整理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進行下去的對話。等到電話掛上的時候,我只覺得後悔死了。自己的表現完全就是糟透了。同宿舍的人也同時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我,這個被他們說是有著電話恐懼症的人,這個平時除了老媽老爸的電話之外沒有接到過電話更不曾主動和他人打電話的人,也能有這麼“大膽的”表現。而我除了後悔之外別的不曾在有了。在打電話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我再次之前僅有過的兩次和他打電話的糟糕表現:在一個要考試的當天,我不知道為什麼衝動的給他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道我的確是不知道的物理還是數學題目,他不耐煩的回應了我,而這之後我只能責備自己怎麼可以在考試之前去搔擾逼人;另一次是大年三十的當晚,春節晚會還在播映中,另一個同學拜託我用局內電話通知他一下第二天早上在何時何地相聚並一起去給老師拜年。我只是一個傳話的,可還是被冷漠的對待了。轉過身來當老媽看著我的臉的時候,我只能乞求上天不要讓敏感而萬能的老媽發現自己的不對勁。 事情毫無轉機,除了大年初一偶爾能在給老師拜年的路上碰到他和一幫同樣是自己朋友的同學們以外,我沒有了他的半點音訊。我在逃避著,我逃避著和這個人有關的各種消息,逃避著自己不明白、看不懂的事情。我開始在大學畢業後留頭髮,想要開始證明自己已經長大了,不一樣了。 直到在我即將準備出國的那個大年初一,再次和他在街頭,和一大群同學偶遇。很意外的,他竟然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心臟已經不再那麼蹦跳了,我終於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舌頭問候了他,並伸出手來準備和他握手。他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卻不是在握手,而是將我的手舉到了唇邊,用好似外國人的吻手禮節一般來回應我。我嚇傻了,可還是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並皮笑肉不笑的、尷尬的略帶指責和玩笑口氣的對他說,“別開玩笑了!” 慶倖的是,其他人似乎都沒有太注意這裡,忙著打自己的招呼,和自己熟悉的同學打著招呼。我忘記了後來的事情,只是記得當時的感覺一直主導著我回到家中都未曾淡去。 接下來的事情是我終身都不想再提起的。說不上好或不好,就好似歷史上的人物不能簡單地被分類為好人和壞人一般。我甚至不知道是否應該慶倖自己是那麼的幸運,自己的初吻給了自己認定的初戀的那個人。因為這件事同樣讓我知道了一個事實。他,不是因為喜歡我而吻我的。在我的感受中,我感覺不到,我不樂意,我不願意這樣失去自己的初吻。我不曾要求你吻我,何必呢?你覺得是憐憫或者施捨嗎?是否會覺得是屈尊而就呢?我不會感激你這麼做的,相反地,只會覺得噁心和不值得。吻,只有在兩個人真的是喜歡對方的情況下才能進行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何自己有這種根深蒂固的,甚至是有些偏執的感念。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就別吻她或他!嘴巴是靈魂可以交流的通道,如果你不愛我,何苦要來吻我呢?我不喜歡讓不愛我不喜歡我的人吻我。那幾天,我噁心,每當看到電視劇上的接吻鏡頭都會反胃,然後沖到浴室去使勁地用清水洗自己的嘴巴,直到兩個嘴巴變得通紅、滲出血絲。 至此以後我不敢再想像和你相遇的時刻。也許等到我們都老到可以承受這一切的時候再說吧。偶爾的,我也會登陸他所在班級的校友錄,偶爾也會看到他上網,甚至是上傳的照片。可是那種感覺不再有了。我不再是那個會對著只要是和他相關的物品就臉紅心跳加快的小女生了。 有時候,真的如歌中所唱,愛情讓人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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