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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光想贏在起跑點

別光想贏在起跑點

文/Bryan Yao

大一的體育課期末考,老師要測300公尺跑步,我球類運動還不錯,但跑步不是我的強項,心想就敷衍過去,及格就好。

當天換上體育服,輪到我時,就開跑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眼看終點線就在前方,於是照例要來個衝刺,就當我正要帥氣沖線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雙腿突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就高速撲倒在地上,還滑行了一段距離,可惜滑得不夠遠,沒能越過終點線,我只好忍痛站起來拐著腳走過終點。

你知道很多人都在終點線前跌倒嗎?

老師報完我的成績後,看看我的傷勢無礙,

就繼續測其他同學。但在下課後他把我叫了過去,問了我一個永生難忘的問題:你知道很多人都在終點線前跌倒嗎?

我不知道。跌倒不就是瞬間身體不協調嗎?這跟終點線有關?

“因為你心裡想著終點線快到了,身體感受到心意,就準備停止運作,這讓你失去了協調性,所以不偏不倚在終點前摔倒。”老師繼續說:“下次跑步,不要只盯著終點線,要望著一個更遠的目標,終點線只是中途點,這樣你就不會跌倒了!”

聽完老師這段話,我心裡真是既驚訝又慚愧,首先我的盲點被戳中了,其次,原本我不怎麼在意的體育老師,竟然給了我那麼意義深遠的一堂課,我到今天都還記得。

跑道上的終點線就好像人生中許多世俗的門檻,我們必須努力才能達到這個標準。

像是入學最低分數,公司的業績標準,女生的適婚年齡,男生的五子登科這樣的人生成績單都是,從小到大我們都耳濡目染地接受,並以此作為我們努力追求的目標。

但有時我也發現,身邊有些朋友會感歎,自己要的實在不多,但不知怎地卻總是無法達成。但我身邊也有些人正好相反,他們擁有的東西很讓人羡慕,但仍然積極地追求某些理想抱負。這讓我想起體育老師的話,會不會就是因為後者的目標比較遠大,所以反倒能達成我們嚮往的世俗目標呢?

我曾在書裡看過一個實驗,真實性有待查證,但很有啟發。有昆蟲學家抓了一群跳蚤裝在玻璃瓶裡。一般跳蚤原本可以跳好幾公尺高,

但罐子裡這些跳蚤被束縛久了,只在固定範圍內活動,過一陣子把它們放出來,雖然束縛不見了,跳蚤們卻再也無法跳到原來的高度。

起跑點vs長遠的目標

華人世界的教育都很強調“不要輸在起跑點”,卻很少強調“追尋長遠的目標”。如果標準學制是國中學英文,家長就急忙送小學生去英文補習班;如果小一開始學九九乘法表,那幼稚園裡就會出現背誦乘法表的聲音。

現在想想,這不但短視,還有點投機的味道。這種策略隱含一個假設,人生就是百米短跑賽,你比別人先偷跑個幾秒,當然會先達到目標!但問題是,人生其實經歷數十寒暑,更像長跑而非短跑。而且,每個人有屬於自己的人生跑道,屬於自己的生涯目標,

我們是跟自己比,而不是跟別人比。

離開學校進入職場的前幾年,我有機會與日本和德國人共事,更讓我深深確信,“終點線”的設定能產生巨大影響。

當時一起參與國際專案時,臺灣團隊的目標就是準時完工並且賺錢,所以專案一開始,大家就搶快開工,想盡辦法讓人員機具越早到位越好,臺灣人的邏輯很簡單,越早開始,越早完成。

但日本團隊不同,開工數周,多數的工程師仍在辦公室裡進行規劃、計算、與模擬。他們想一次性把事情做好,所以他們寧可多花時間在準備階段,把每個步驟確認清楚,果然,臺灣團隊只有在前一兩個月進度超前,後面就因為不斷改正、重工,導致進度落後。而日本團隊一開始落後,卻能穩紮穩打,

後發而先至。

記得我剛學開車時,眼睛緊盯著馬路上的標線,車子卻總是開不直。後來老爸提醒我,開車時要望向遠方的固定目標,若只盯著車頭前方的標線,是一定開不直的!

不要等到五十歲,才明白

五十以後才明白:

年齡之于人生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

五十以後才明白:

好朋友是應該相互欣賞的,而不是相互利用的。好朋友只能在同一階層中產生,而窮人和富人,百姓和達官,草根和明星,白丁和學者則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因為不在同一階層,便永遠不會有對方對本階層的深刻體會與感悟。

五十以後才明白:

飯應一口一口吃,事要一點一點做。沒有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就不應該疲於奔命。中年,

應該活得從容。

五十以後才明白:

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重性,有時候甚至沒有對錯。你以為錯的,在別人看來或許是對的。而你竭盡全力為之奮鬥的,卻很有可能正是別人擺脫和拋棄的。

五十以後才明白:

光從容還是不夠的,適當的時候還是要秀一下自己,讓平淡的日子亮起來。

五十以後才明白:

生活品質的優劣,完全取決於自己的心態。珍饈美味、杯晃交錯間如果掩映的是而虞我詐。則遠不如“三五知己坐,淡茶話家常。”來的可心。如果高官厚祿卻窮于心智,惶於仕途。就遠不如“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活得逍遙。

五十以後才明白:

對待我們心儀的異性知己,多一分關愛,少一分貪婪。會使自己的情感天空少一絲陰霾,多一縷陽光。

五十以後才明白:

我們的伴侶看似平淡無奇,有些時候甚至難以忍受。其實歲月的年輪早已將彼此裹融到一起了。即使是惡習俗性,也已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撕毀這不堪的婚姻,就會發現每撕一片,都會連著自己的皮肉和筋骨。

五十以後才明白:

親情的疏離是切膚的傷痛。淡一些、諒一些、忍一些,會使我們的心寬一些、和一些、暖一些。

五十以後才明白:

對待父母再不可做薄養厚葬的傻事了,他們那一輩人受的磨礪太多了,善待他們就是善待我們的良心。說起善待,父母會很疼錢,但動一動腦子事情就會辦的圓滿。其實大多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榮華,每週問他們一個年輕時的故事,然後耐心的聽他們講完,他們就很知足了。

五十以後才明白:

我們對孩子的溺愛就像高脂高糖一樣的危害著他們的健康。我們害怕他們走彎路,我們擔心他們吃苦頭,我們憂慮他們經風雨。我們全家人為他們搭起了大棚,然後呆呆的望著他們柔弱的發育著。

五十以後才明白:

職位只不過是一個杯子,而你的修養和品性才是你杯中的尤物。夜光杯中未必盛的就是葡萄美酒,也可能是一杯濁水。粗瓷盞裡未見得就是白開水,很可能悶的是一盞極品龍井。個中的品質全在自己後天的造化。

你的幸福,常在別人眼裡

文/馬德

人生煩惱無數。

先賢說,把心沉靜下來,什麼也不去想,就沒有煩惱了。先賢的話,像扔進水中的石頭,芸芸眾生在聽得“咕咚”一聲悶響之後,煩惱便又漣漪一般蕩漾開來,層出不窮。

幸福總圍繞在別人身邊,煩惱總糾纏在自己心裡。這是大多數人對幸福和煩惱的理解。差學生以為考了高分就可以沒有煩惱,貧窮的人以為有了錢就可以得到幸福。結果是,有煩惱的依舊難消煩惱,不幸福的仍然難得幸福。煩惱,永遠是尋找幸福的人命中的劫數。

尋找幸福的人,有兩類。一類像是在登山,他們以為人生最大的幸福在山頂,於是,氣喘吁吁,窮盡一生去攀登。卻發現,永遠登不到頂,最終看不到頭。他們並不知道,其實,幸福這座山,原本就沒有頂沒有頭。

另一類人也像在登山,但他們並不刻意要登到哪裡。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流嵐,賞賞霓虹,吹吹清風,心靈在放鬆中,得到某種自足。

儘管不得大愉悅,然而,這些瑣碎而細微的小自在,縈繞於心扉,一樣芬芳身心,恬靜自我。

對於心靈來說,人奮鬥一輩子,如果最終能掙得個終日快樂,就已經實現了生命最本質的價值。

有的人本來幸福著,卻看起來很煩惱;有的人本來該煩惱,卻看起來很幸福。活得糊塗的人,容易幸福;活得清醒的人,容易煩惱。這是因為,清醒的人看得太真切,一較真,生活中便煩惱遍地;而糊塗的人,計較得少,雖然活得簡單粗糙,卻因此覓得了人生的大滋味。

所以,人生的煩惱是自找的。不是煩惱離不開你,而是你撇不下它。

這個世界,為什麼煩惱的都有。為權、為錢、為名、為利……人人行色匆匆,背上背著這個沉重的布囊,裝得越多,牽累得也就越多。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追逐著人生的幸福。然而,就像卞之琳《斷章》詩所寫的那樣,我們常常看到的風景是:一個人總在仰望和羡慕著別人的幸福,一回頭,卻發現,自己正被別人仰望和羡慕著。

其實,誰都是幸福的。只是,你的幸福,常常感受在別人心裡。

五十以後才明白:

我們的伴侶看似平淡無奇,有些時候甚至難以忍受。其實歲月的年輪早已將彼此裹融到一起了。即使是惡習俗性,也已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撕毀這不堪的婚姻,就會發現每撕一片,都會連著自己的皮肉和筋骨。

五十以後才明白:

親情的疏離是切膚的傷痛。淡一些、諒一些、忍一些,會使我們的心寬一些、和一些、暖一些。

五十以後才明白:

對待父母再不可做薄養厚葬的傻事了,他們那一輩人受的磨礪太多了,善待他們就是善待我們的良心。說起善待,父母會很疼錢,但動一動腦子事情就會辦的圓滿。其實大多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榮華,每週問他們一個年輕時的故事,然後耐心的聽他們講完,他們就很知足了。

五十以後才明白:

我們對孩子的溺愛就像高脂高糖一樣的危害著他們的健康。我們害怕他們走彎路,我們擔心他們吃苦頭,我們憂慮他們經風雨。我們全家人為他們搭起了大棚,然後呆呆的望著他們柔弱的發育著。

五十以後才明白:

職位只不過是一個杯子,而你的修養和品性才是你杯中的尤物。夜光杯中未必盛的就是葡萄美酒,也可能是一杯濁水。粗瓷盞裡未見得就是白開水,很可能悶的是一盞極品龍井。個中的品質全在自己後天的造化。

你的幸福,常在別人眼裡

文/馬德

人生煩惱無數。

先賢說,把心沉靜下來,什麼也不去想,就沒有煩惱了。先賢的話,像扔進水中的石頭,芸芸眾生在聽得“咕咚”一聲悶響之後,煩惱便又漣漪一般蕩漾開來,層出不窮。

幸福總圍繞在別人身邊,煩惱總糾纏在自己心裡。這是大多數人對幸福和煩惱的理解。差學生以為考了高分就可以沒有煩惱,貧窮的人以為有了錢就可以得到幸福。結果是,有煩惱的依舊難消煩惱,不幸福的仍然難得幸福。煩惱,永遠是尋找幸福的人命中的劫數。

尋找幸福的人,有兩類。一類像是在登山,他們以為人生最大的幸福在山頂,於是,氣喘吁吁,窮盡一生去攀登。卻發現,永遠登不到頂,最終看不到頭。他們並不知道,其實,幸福這座山,原本就沒有頂沒有頭。

另一類人也像在登山,但他們並不刻意要登到哪裡。一路上走走停停,看看流嵐,賞賞霓虹,吹吹清風,心靈在放鬆中,得到某種自足。

儘管不得大愉悅,然而,這些瑣碎而細微的小自在,縈繞於心扉,一樣芬芳身心,恬靜自我。

對於心靈來說,人奮鬥一輩子,如果最終能掙得個終日快樂,就已經實現了生命最本質的價值。

有的人本來幸福著,卻看起來很煩惱;有的人本來該煩惱,卻看起來很幸福。活得糊塗的人,容易幸福;活得清醒的人,容易煩惱。這是因為,清醒的人看得太真切,一較真,生活中便煩惱遍地;而糊塗的人,計較得少,雖然活得簡單粗糙,卻因此覓得了人生的大滋味。

所以,人生的煩惱是自找的。不是煩惱離不開你,而是你撇不下它。

這個世界,為什麼煩惱的都有。為權、為錢、為名、為利……人人行色匆匆,背上背著這個沉重的布囊,裝得越多,牽累得也就越多。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追逐著人生的幸福。然而,就像卞之琳《斷章》詩所寫的那樣,我們常常看到的風景是:一個人總在仰望和羡慕著別人的幸福,一回頭,卻發現,自己正被別人仰望和羡慕著。

其實,誰都是幸福的。只是,你的幸福,常常感受在別人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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