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相知相親,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數夫妻都能夠做到這一點,而且是在某一方曾經醉生夢死之後。這一切,卻都是源于另外一個女孩。
我曾經是個女人堆裡的男人,好聽的說法叫博愛,難聽的說法叫濫交。當然不是那種肉體上的,這一點我倒能把握。我幾乎每個月都會更換一個女的,但對每個女的又都是真心對待的,然而一旦分手以後,我又不會記住她們。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目的和她們來往,似乎這些行為都是很正常的,想控制都沒理由。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玻。
發病最嚴重的那段時間裡,
一個很悶熱的晚上,我和她又見面了。我們去舞廳跳了舞,出來後發現天下起雨來,是暴雨,很大。我的摩托車停在馬路對面的一個轉彎處,我拉著她的手,向車子跑過去。到拐彎處,一輛卡車突然從另外一個岔口向我們直沖過來。我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後來怎麼也回憶不起當時的情景,只是從結果上知道,她把我推了出去,而自己卻倒在了卡車底下……
我的記憶接下來在醫院又恢復了,她被送往了急診室,我只是傷了點皮毛,
兩個小時的手術過去後,她終於沒有脫離危險,醫生出手術室時搖了搖頭。她在她兄弟的攙扶下,進去見她最後一面。我在門口,瑟縮著不敢進去看她。我是暝暝中殺害她的兇手!幾分鐘後,她兄弟出來叫我進去,她想見我。
悲痛目前還只是停留在每個人的面容上,除了她母親竭力控制但仍微微漏出的一點哭泣聲外,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因為更大的聲音就會讓她永遠的睡去,醫生是這麼囑咐的。我來到她的床頭,握著她的手,竭力不讓自己暈倒。我知道,一旦我又一次不堅強,我會永遠看不見她的。我也竭力不讓自己流淚,我要看她看的清楚一點。
她還是那麼平靜,我幾乎不相信她被截了肢,還在大出血。我幾乎懷疑醫生的診斷,這麼平靜的一個人,怎麼會就要離開這個塵世!她嘴角微微顫動了一下,但還是很清晰的聽到了“我愛你”三個字。我幾乎窒息,不顧她父母在場,低下頭吻她的臉。我終於對她說“我也愛你”,不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好象條件反射,而且只是咕嚕了一下,但是她聽見了,嘴角微微斜了斜,是給我的微笑。我掙脫她的手,沖出了手術室,我不會再看見她睡去的樣子了,我的腦海裡要永遠保持她那最後一絲的微笑……
我一直沒有哭,我似乎已經失去了哭的能力,原來悲痛也不一定要和哭聯繫在一起的。但我心裡卻一直在哭,哭不一定非要用眼淚才能表達。
以後的日子我漸漸離開了女孩們的視線。兩年後,我和她的一個同學結了婚,就是我現在的妻子。是她有一次介紹我認識的,從各方面都和我很般配。我覺得似乎是她在暝暝之中安排好的。婚後我對我妻子保持著忠誠的愛,妻子也對我百般體貼。我們很幸福,是別人羡慕的一對。經常有要好的朋友跟我妻子開玩笑說,你老公以前很花心,你不怕他以後會走老路嗎?妻子總是微笑著搖搖頭,總是沉默不答,似乎是不屑的樣子。此時我也感受到一份默契,一份信任,也不再爭辯。事後我還會對妻子說,這是我最感到溫馨的時刻,因為你的笑容那麼平靜,是那麼地信任我,象一個天使。
終於有一次,我也開口問我的妻子,怎麼會衝破家人和朋友們的反對和我結婚,真的不怕我回到從前的日子嗎?妻子凝視了我好久,對我說,這是天堂裡的一個女孩臨終前懇求自己的父母轉告她的,要她照顧我,說我再也不會象以前一樣了,說我是一個值得女孩子去愛,也會去愛女孩子的男人了!她可以不相信別人的話,但絕對可以相信一個即將走進天堂的女孩囑託的話。
我終於哭了,這是欠了她兩年的淚水。我相信她是個聖女,塵世上絕對沒有一個凡人會有那麼平靜的愛的!她用那份平靜的愛構築了我的,自己卻毫無收穫,甚至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我不知道我是修了幾世的緣,才換來與她相處的半年。那年她的忌日,我終於帶著妻子來到了她安息的地方,我要相信她已不在這個世界,而是去了天堂。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已遙不可及,因為她是個天使,而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我和她付出的愛不可比擬,我不配再享受她那平靜的愛,不配再去觸摸她平靜的美了!總是沉默不答,似乎是不屑的樣子。此時我也感受到一份默契,一份信任,也不再爭辯。事後我還會對妻子說,這是我最感到溫馨的時刻,因為你的笑容那麼平靜,是那麼地信任我,象一個天使。
終於有一次,我也開口問我的妻子,怎麼會衝破家人和朋友們的反對和我結婚,真的不怕我回到從前的日子嗎?妻子凝視了我好久,對我說,這是天堂裡的一個女孩臨終前懇求自己的父母轉告她的,要她照顧我,說我再也不會象以前一樣了,說我是一個值得女孩子去愛,也會去愛女孩子的男人了!她可以不相信別人的話,但絕對可以相信一個即將走進天堂的女孩囑託的話。
我終於哭了,這是欠了她兩年的淚水。我相信她是個聖女,塵世上絕對沒有一個凡人會有那麼平靜的愛的!她用那份平靜的愛構築了我的,自己卻毫無收穫,甚至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我不知道我是修了幾世的緣,才換來與她相處的半年。那年她的忌日,我終於帶著妻子來到了她安息的地方,我要相信她已不在這個世界,而是去了天堂。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已遙不可及,因為她是個天使,而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我和她付出的愛不可比擬,我不配再享受她那平靜的愛,不配再去觸摸她平靜的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