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找他大鬧,問那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一鬧一逼呂軍就交代了:那女人叫陳玲,她和她丈夫都是呂軍的同事,而且他們就住在我家樓上…
第三者底氣比我足
“說吧,這人是誰?”
我把手機清單扔給呂軍,那個頻繁出現的小靈通號碼我已經用紅色圓珠筆一一劃了下來。呂軍忙交代如下:那人是網友,沒見過面,只知道是個殘疾人。“我們沒什麼,只聊聊天!你想想,她是個殘疾人,我怎麼可能和她好?”
我立馬一個電話打給了對方。我這人挺沒用的,鬧得嚇死人,真正上戰場軟蛋一個。我語無倫次地對著電話說:“你要是想和我老公好就明說,
她問我:“你們現在到哪步了?”我說我們到哪步了你最清楚!她說:“那我勸你放棄家庭!我玩得不要的你還倒撿?”
這句話把我噎了個半死!她又安慰我:“算了算了,我以後不找他,只要他不找我!”
這像個值得同情的殘疾女人說話的口氣嗎?這可是底氣十足啊!
我不依不饒,和呂軍的戰爭拉開了序幕。
朋友勸,老公保證不再和她來往,為了孩子,我又繼續過日子。一個月後我再去打呂軍的手機清單,讓我驚喜的是上面已經沒有那個號碼了。是我多事,說再打個短信清單看看,這一看不得了,每天兩人互發短信近百條!
呂軍在單位是個小領導,工資獎金全交給我,
丈夫出軌牽扯兩家人
我的心態越來越壞了,焦慮,懷疑。沒這事我們就已經過得不安寧了,我怪婆婆老是偏心對呂軍他哥一家好,和呂軍的日子過得更是鼻子不對眼睛。可是我奇怪的是,我們家每天吵得雞飛狗跳的,可陳玲和她老公卻照樣親親熱熱,每天一起手挽手下樓,腳跟腳上樓。
這我可受不了。
我打電話約出陳玲的丈夫魏平出來談談,我以為他會氣憤,最好回家把陳玲暴打一頓!然後我們聯盟起來,共同制止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婚外情。
可是這個溫吞男人這樣說:“我現在腦子是木的,等我回家問哈子再說!你也冷靜一下……”
晚上我接到陳玲的電話,她哭著問我:“為什麼把這事告訴我老公?他是無辜的!”“我不也是無辜的嗎?”我們在電話裡對罵起來。
第二天魏平找我彙報他詢問的結果。“她說和你老公絕對沒什麼!她只把他當哥哥!”我說你肯定怕你老婆你才這麼說,“你老婆欺負婆婆,在社區裡出了名……”“那是我媽的不對,她愛嘮叨,有時我都煩!這事呢,你也別往壞處想。他們也只是聊聊天……”我沒想到這男人這麼護著他老婆,我更氣了:“那你也和我這樣每天聊天!還去江灘逛!去看電影!去公園散步!你不信他們有什麼,那我們也這麼來往兩年,看結局會怎麼樣!”
我說了一句很惡毒的話:“無非我家裡錢吃點虧,讓我老公圖點享受!”
這下他可能氣了,他說,“那好!我們再約一次,四人當面把這事說清楚!”
難堪的為什麼不是他們?
第二天,我們兩家各開著自家的車一前一後出了院子。出門前我囑咐呂軍別怕,“你想說什麼直管說……”呂軍眼神迷茫地看著我,好像有點怕。
我們到一家茶社,關起門說話。四人沉默著,魏平對我說:“那你先說吧!”我說:“你老婆對我老公說,她遲早要和你離婚!”我話音未落,呂軍馬上解釋:“那是他們吵架時說的話!”“我可沒說這話!”陳玲冷笑道。我說好,你沒說。“那你說過我老公是你玩得不要的,這是什麼意思?”
我正得意于把陳玲問得沒話說,突然聽到一聲大喝:“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嚇了一大跳。
人家兩口子擰成一團,我家呂軍比我還沒用,他縮在一旁,懦弱無用。氣勢明顯敵強我弱,我被魏平的“一身正氣”鎮得無話可說。“沒話說了?那我們走了!以後再不要無理取鬧了!”魏平說完,看都不看我們一眼,起身就走。陳玲也起身甜蜜地跟他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和呂軍氣得大眼瞪小眼。我恨他不為我說話,
我罵呂軍:“死沒用!你看看人家老公比你強一百倍,老婆都這樣在外面惹事,他還為她撐腰!要我是陳玲,我也會愛他!我以前還以為陳玲真的愛你,現在把她老公一看,人家是在拿你開心哩!你哪一頭比她老公強?”
呂軍在家裡看電視,我左看右看都不順眼。那以後,他身上的一股邪火好像真的熄了,他不再上廁所進廚房上床睡覺都把手機抱在懷裡。我的家恢復了平靜,我又開始在家裡做家務織毛衣,中餐我一個人在家,我好打發,隨便吃點什麼都成。晚餐呂軍和孩子都回來吃,我得好好買菜做飯。我對終於回歸到家庭的呂軍並沒有驚喜,但我很安心。通過這件事,我對呂軍作為男人的一面很失望,但我也很慶倖他的狼狽。過日子的女人,不貪男人的風度,貪他能平平實實地回家,顧孩子老婆。
倒是有時上樓下樓看到陳玲和魏平,他們哼著歌一臉輕鬆,我卻情不自禁地側身別臉。難堪的本應該是他們,卻不知道怎麼成了我?
故事到這裡應該還沒有結束,這裡的“我”真是過的太不舒服了,大家給她出出主意吧!
過日子的女人,不貪男人的風度,貪他能平平實實地回家,顧孩子老婆。
倒是有時上樓下樓看到陳玲和魏平,他們哼著歌一臉輕鬆,我卻情不自禁地側身別臉。難堪的本應該是他們,卻不知道怎麼成了我?
故事到這裡應該還沒有結束,這裡的“我”真是過的太不舒服了,大家給她出出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