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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文/六六

和朋友聊起現在的女孩,我們唏噓感歎不已。她的侄女花樣年華,本科畢業,貌美如花,各方面條件很突出,卻嫁給了一個其貌不揚的40歲的男人,只因對方事業略有小成,有房有車。她父母傷心欲絕,而她說:“這是我的選擇,跟了他,我少奮鬥20年。”

我們與這代人,年齡差距15年都不到,這15年是怎樣的天翻地覆,乾坤顛倒?我們那一代人的大多數都可以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永遠追隨理想的腳步。

我記得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某中年成功男士開著小車到學校找我,我那個羞憤難當啊!覺得他在侮辱我的能力,

侮辱我的人格。當時的世界對我敞開所有大門,你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能買斷我的未來嗎?就能掐滅我無限的可能嗎?

不到15年的時間,我已然用自己的雙手擁抱世界。我正值自己最美妙的年華,而他已經老了。這個世界正如我所料,它是我的。

朋友說,現在的女孩子,在週末有人開車來接,是一種榮耀,她們的價值,體現在車的等級上。

但願這只是極少數的女孩,但願現在所有的女孩依然懷有夢想。

孩子們啊,你們傻不傻啊!20歲的年紀,你想要這個世界是圓的就是圓的,你想要這個世界是方的就是方的,為什麼要把自己勾勒天空的筆就這樣隨手丟掉?

你甚至沒有機會去見識世界的美妙與精彩、奮鬥的波瀾壯闊,

就收起翅膀在家變成一隻籠養的鳥。萬一有一天,這個籠子不在了,你連基本的謀生技能都沒有,你打算靠什麼生活?

我對人的理解:首先Ta是理想主義者,其次Ta是樂觀主義者。有了這兩個主義,這個世界才不斷進步,每天都在革新。要相信自己有創造幸福、選擇幸福、把握幸福的能力,這就是相信自己。你連自己都不相信,如何能夠相信一個剝奪你未來的人?

我不在乎男人,我只在乎女人。我對所有的女人說,不要把自己的青春拿去殉葬。那些中年男人在有條件以後,尋找所謂的愛情,其實是在填補他們失意的青春。

他在年輕的時候、奮鬥的時候沒有享受的快樂,要用你的青春去補償。他在用金錢、房子和車,去買你寶貴的十幾年的黃金時代。

我們擁有的財富,我們並不知道。你問問巴菲特,願意用他手裡的100億買20年的青春嗎?他肯定願意。在他這個年紀上,他一定覺得時間比財富重要得多。因為時間對他無多了,是可數的。所以,你口袋裡揣著100億,你並不知道。

巴菲特說過,你這一生,一定有機會得到一輛車、一所房子,但人生只有一次,你選擇怎樣的人生到終老才不後悔呢?我想,我到老的時候,可以自豪地跟我的子孫說,老太太我在年輕的時候桃李滿天下,在中年的時候著作等身,在老年的時候回首往事,我過的每一天都是我要的生活,我這一生是滿意的。哪怕未來有一段不順利,哪怕中間有波折,但最終,我是快樂的。

也許有那麼一些比我們小的女孩子,

在老的時候,她不太願意翻看她的歷史,她沒法回顧。

因為最近我已經看到了這樣的個例,她活得很不快樂。她年輕的時候在忙著撬人家老婆的牆腳,不屈不撓地做二奶且被扶正。她現在與我年紀相當,又在忙著捉老公的奸,無奈地看著另一個女孩在走她的老路。她老公對她甚至缺乏最起碼的夫妻間的尊重,不隱瞞不避諱,因為她老公內心裡,一直沒有把她當太太。

所以,在你選擇人生的時候,要小心。因為人生只有一次機會,不能倒帶。

讓人看出強勢你就輸了

文/脫不花

當我是菜鳥一隻的時候,曾經被發配到遠遠的一個大客戶那裡常駐服務。那家公司裡有位神一樣的傳奇人物,我記得很清楚,

當年她才三十六歲,已經官至SVP,工科女,技術人員出身,行銷總監做了七年,我認識她的時候正調整分工,接管大供應鏈系統。

她並不漂亮,但很順眼,樸素得令人髮指,一年四季永遠穿各式白襯衫配不同顏色的西裝裙低跟鞋。並不特別強勢或者犀利,也沒有特殊的親和力或者幽默感,就是挺自然平常的一個人。沒人特別怕她,但是人人都知道她是對工作水準有要求的。在那裡,包括董事會的大老闆在內都這麼評價她:就沒有她做不成的事!

面對我好奇的八卦,她手下的一個男生帶著哭腔跟我這樣描述:“每天早上我都準時上班,但是,我總會發現我的辦公桌上貼著一兩張她留給我的便簽,有時候是強調某個工作的要點,

有時候是表揚或批評。我從來不知道是她什麼時候留下的這些便簽,但是當我在公司裡第一次升職時,我內心的第一反應就是感謝她,我覺得她特別花了很多心血在我身上!而且,她在便簽上安排的事,我都會第一時間去做,因為我很感謝她給我留了面子,沒有當眾或者當面批評我,但是又及時指導了我怎樣做是對的。她一直很關照我!”

為這家企業工作了兩年之後,我發現了她的秘密:除非出差,她永遠每天比公司其他人早到辦公室至少30分鐘,即使她當天上午在外面有公務,她也會先到公司,然後再離開。她就是利用這30分鐘時間給其他人寫便簽,速度飛快。在這個時代,她用的不是郵件,也不是短信,而是便簽!便簽印著一個她的漫畫笑臉,帥極了。

特別是冬天的早晨,當所有人從通勤大潮中掙扎出來、狼狽不堪地帶著各種起床氣趕到公司,她的辦公室總是已經開著門、亮著燈,她穿著白襯衫,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在喝咖啡看材料。那幅場景,簡直像林中聖母那麼令人心生安寧。

久而久之,連大老闆也養成了習慣,一到公司總是先路過她的辦公室碰個頭,然後才回自己的房間。

她一直是我暗自敬仰的一個女人,因為不見她高聲大嗓,但自有一番氣度穩住全場。當時還沒有“女王范兒”這個說法,但是當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形容詞時,腦海裡第一個浮現出來的還是她在冬天的早晨穿著白襯衫看材料的樣子。

十年之後,我終於成為主管這個客戶的合夥人,正巧她剛剛在外界矚目中當選為新一任董事長。()我給她寫了一封信,回憶了十年來她對一個菜鳥的影響。她很快親筆回了一封簡短的信,藍色帶漫畫頭像的私人信紙,裡面有一句話,讓我永難忘懷:“商業是一個與不確定性共舞的遊戲,讓我們努力去做其中最確定的因數。”

也許是閱歷漸多,對她的行為方式有了些感同身受的分析。對於從辦公室女生到辦公室女王的修煉過程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營造一種上上下下對自己的“信任度”。而信任度正來自於她所說的這種“確定性”:工作方式有準備度,啟動總比其他人早一步,時間管理更加自主;個人形象有識別度,給人留下始終如一的穩定印象,最大程度上淡化個人色彩但形成強烈差異化;溝通介面有可控度——這一點對於手握生殺大權的老闆特別重要,也恰恰是很多女生野心勃勃求上進的時候最容易忽略的,要讓大老闆覺得,你永遠都在那裡,你的狀態永遠都可控。當老闆真的這樣想時,恰恰是你暗暗HOLD住自己命運的轉捩點。而至於藍色便簽,則是她一個重要的技巧,通過這種方式她讓每個下屬都覺得似乎與她之間有一種私密的聯結感,形成一種不是師徒勝似師徒的情感紐帶。

在辦公室這個道場裡,氣定神閑秒殺氣急敗壞,讓人看出你的強勢就輸了。女王陛下,您吉祥。

再艱難,也要笑給別人看

你哭著對別人說,別人會在心裡笑你;而你笑著對別人說,別人會在心裡流淚,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邏輯。

每當受到上司批評的時候,自己還沒緩過神來,周圍的同事都撲過來,安慰你說:“親,不要難過啊,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心裡想著:“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啊,我覺得上司批評我不認真是對的啊,我為什麼要難過呢?”倘若你在朋友圈裡說和男友分手了,那更不得了,你看著下面的評論和安慰,會覺得應該喝藥毒死自己一次,或者上個吊、跳個河,才能表現出他們以為的悲傷。

如果你創業失敗,發個“今早起來喝了杯咖啡,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突然就覺得好幸福”的狀態,看到的熟人幾乎不約而同地說:“就應該是這樣嘛,失敗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好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你看後,恨不得把咖啡杯摔掉,心想:“你們真行,我喝個咖啡,都會被你們理解為治癒系。”

從小到大,長輩一直在告訴我們:“有難處了,千萬要說出來,即便別人幫不了你什麼忙,起碼心裡會好受些。”長大後,你才知道,長輩是多麼的善良和理想,事實是:你有難處了,千萬不要說出來,你說出來了,別人不但幫不了你什麼忙,可能還會給你添堵,給你無形中增加額外的壓力,心裡非但不好受,而是更難過。

有這樣一類人,不知你身邊有沒有:如果你用5分鐘的時間找她哭訴了某件事情,她會用兩分鐘的時間來安慰你,然後用8分鐘的時間來說在這件事情上她做的是如何如何好。有些人真的是你不管和她聊什麼,她都能夠輕鬆自如地過渡到她自己的身上,如何的優秀,如何的快樂,如何的成功。這還沒有結束,半個小時之後,估計你周圍的幾個人都會知道了你哭訴的事情,她的解釋會是:“多幾個人安慰,會覺得好一些吧。”你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讓自己多嘴”!

之前,我也是一個遇到困難就想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朋友的人,漸漸地發現,自己好像成了祥林嫂,別人記住的都是你的苦難、你的眼淚,好像痛苦比快樂要更讓人印象深刻,哭訴的多了,別人看你就是一副“倒楣蛋”的樣子。

記得上大學時,大一那年,我體育選修課修的是健美操。班上有一名女孩子,性格內向,肢體也很僵硬、不協調,不知為什麼,也修了這門課。第一次上課,她就被老師叫到了最前排,和老師正對著,老師說:“咱班裡我看就你基礎最差,你以後每次都站在這個位置好了,我方便手把手教你。”後果是她由於緊張,壓力又很大,在最前排,全班同學都能看到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她簡直要崩潰了,第一節課後,她在教室裡嚎啕大哭,那是我到現在為止聽到過的最大聲的哭泣,整個教室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她,她就一直哭,一直哭,第二節課,她沒有向老師請假就離開了。

後來的每一節課,她都來,站在第一排,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即便老師做了一個很搞笑的動作,她也從來沒有笑過。班裡的同學下課時,都不敢去找她玩,擔心無話可說,會冷場。她會戴著耳機,站在窗邊聽歌,不聞不顧。整整一個學期,她的健美操都跳得很笨拙,雖然能看出她很努力,但每個動作都不是很到位。

到現在,我還記得她,反倒不是因為她的健美操很搞笑,而是她的那一次大哭。那一次大哭,讓我們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她的悲傷,以至於讓我們不敢靠近她。那一次大哭,讓我們覺得她特別可憐,覺得自己很幸運,而幸運的人怎麼好意思和不幸的人一起快樂呢?那一次大哭,仿佛給她戴上了一層盔甲,她想笑都笑不出來了,所有人都見證了她的嚎啕大哭,笑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我想,倘若那時,她是笑著面對,以打趣自己的態度面對老師,即便心裡流血,但面上還是開自己的玩笑,結果可能會完全不同。也許,她會和我們打成一片,我們私下裡都願意幫助她;也許,老師會覺得她是個好相處的人,願意課下多給她一些時間教她;也許,她會慢慢覺得自己沒有那麼糟,會發現周圍還有幾個人和她差不多,她們可以組成一個“聯盟”,厚著臉皮,享受不一樣的舞蹈的快樂;更有可能的是,快樂的她,會花費更多的時間來練習,終有一日,她的身體會輕盈很多,協調很多,將來成為一名健美操老師也說不一定呢。

但是,她一哭讓所有的可能都成為了不可能,哭泣的威力就是這麼大。哭是具有破壞性的,而笑是具有建設性的,哭泣會讓你在痛哭中越陷越深,而笑容則會激勵你,拔開雲霧重見天日。

更何況,所有艱難的路,不都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嗎?自己有能力去選擇,自己就要有力量去承擔、去面對所有的後果。再艱難,也要通過笑容,告訴給別人:你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在你的世界裡,你是自己的英雄。

吳念真在《這些人,那些事》中說:“母親說再艱苦也要笑給天看。”佐賀的阿嬤卻更犀利,她說:“再艱苦,也要讓老天笑出聲來。”老天,就是命運,不屈服於命運,並且要讓命運為自己喝彩。倘若我們還不能面對命運的種種,那就先從笑給別人看開始吧,你去引領自己的情緒,而不是讓別人定義你的情緒。

帥極了。

特別是冬天的早晨,當所有人從通勤大潮中掙扎出來、狼狽不堪地帶著各種起床氣趕到公司,她的辦公室總是已經開著門、亮著燈,她穿著白襯衫,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在喝咖啡看材料。那幅場景,簡直像林中聖母那麼令人心生安寧。

久而久之,連大老闆也養成了習慣,一到公司總是先路過她的辦公室碰個頭,然後才回自己的房間。

她一直是我暗自敬仰的一個女人,因為不見她高聲大嗓,但自有一番氣度穩住全場。當時還沒有“女王范兒”這個說法,但是當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形容詞時,腦海裡第一個浮現出來的還是她在冬天的早晨穿著白襯衫看材料的樣子。

十年之後,我終於成為主管這個客戶的合夥人,正巧她剛剛在外界矚目中當選為新一任董事長。()我給她寫了一封信,回憶了十年來她對一個菜鳥的影響。她很快親筆回了一封簡短的信,藍色帶漫畫頭像的私人信紙,裡面有一句話,讓我永難忘懷:“商業是一個與不確定性共舞的遊戲,讓我們努力去做其中最確定的因數。”

也許是閱歷漸多,對她的行為方式有了些感同身受的分析。對於從辦公室女生到辦公室女王的修煉過程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營造一種上上下下對自己的“信任度”。而信任度正來自於她所說的這種“確定性”:工作方式有準備度,啟動總比其他人早一步,時間管理更加自主;個人形象有識別度,給人留下始終如一的穩定印象,最大程度上淡化個人色彩但形成強烈差異化;溝通介面有可控度——這一點對於手握生殺大權的老闆特別重要,也恰恰是很多女生野心勃勃求上進的時候最容易忽略的,要讓大老闆覺得,你永遠都在那裡,你的狀態永遠都可控。當老闆真的這樣想時,恰恰是你暗暗HOLD住自己命運的轉捩點。而至於藍色便簽,則是她一個重要的技巧,通過這種方式她讓每個下屬都覺得似乎與她之間有一種私密的聯結感,形成一種不是師徒勝似師徒的情感紐帶。

在辦公室這個道場裡,氣定神閑秒殺氣急敗壞,讓人看出你的強勢就輸了。女王陛下,您吉祥。

再艱難,也要笑給別人看

你哭著對別人說,別人會在心裡笑你;而你笑著對別人說,別人會在心裡流淚,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邏輯。

每當受到上司批評的時候,自己還沒緩過神來,周圍的同事都撲過來,安慰你說:“親,不要難過啊,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心裡想著:“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啊,我覺得上司批評我不認真是對的啊,我為什麼要難過呢?”倘若你在朋友圈裡說和男友分手了,那更不得了,你看著下面的評論和安慰,會覺得應該喝藥毒死自己一次,或者上個吊、跳個河,才能表現出他們以為的悲傷。

如果你創業失敗,發個“今早起來喝了杯咖啡,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突然就覺得好幸福”的狀態,看到的熟人幾乎不約而同地說:“就應該是這樣嘛,失敗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好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你看後,恨不得把咖啡杯摔掉,心想:“你們真行,我喝個咖啡,都會被你們理解為治癒系。”

從小到大,長輩一直在告訴我們:“有難處了,千萬要說出來,即便別人幫不了你什麼忙,起碼心裡會好受些。”長大後,你才知道,長輩是多麼的善良和理想,事實是:你有難處了,千萬不要說出來,你說出來了,別人不但幫不了你什麼忙,可能還會給你添堵,給你無形中增加額外的壓力,心裡非但不好受,而是更難過。

有這樣一類人,不知你身邊有沒有:如果你用5分鐘的時間找她哭訴了某件事情,她會用兩分鐘的時間來安慰你,然後用8分鐘的時間來說在這件事情上她做的是如何如何好。有些人真的是你不管和她聊什麼,她都能夠輕鬆自如地過渡到她自己的身上,如何的優秀,如何的快樂,如何的成功。這還沒有結束,半個小時之後,估計你周圍的幾個人都會知道了你哭訴的事情,她的解釋會是:“多幾個人安慰,會覺得好一些吧。”你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巴掌,“讓自己多嘴”!

之前,我也是一個遇到困難就想著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朋友的人,漸漸地發現,自己好像成了祥林嫂,別人記住的都是你的苦難、你的眼淚,好像痛苦比快樂要更讓人印象深刻,哭訴的多了,別人看你就是一副“倒楣蛋”的樣子。

記得上大學時,大一那年,我體育選修課修的是健美操。班上有一名女孩子,性格內向,肢體也很僵硬、不協調,不知為什麼,也修了這門課。第一次上課,她就被老師叫到了最前排,和老師正對著,老師說:“咱班裡我看就你基礎最差,你以後每次都站在這個位置好了,我方便手把手教你。”後果是她由於緊張,壓力又很大,在最前排,全班同學都能看到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她簡直要崩潰了,第一節課後,她在教室裡嚎啕大哭,那是我到現在為止聽到過的最大聲的哭泣,整個教室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她,她就一直哭,一直哭,第二節課,她沒有向老師請假就離開了。

後來的每一節課,她都來,站在第一排,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即便老師做了一個很搞笑的動作,她也從來沒有笑過。班裡的同學下課時,都不敢去找她玩,擔心無話可說,會冷場。她會戴著耳機,站在窗邊聽歌,不聞不顧。整整一個學期,她的健美操都跳得很笨拙,雖然能看出她很努力,但每個動作都不是很到位。

到現在,我還記得她,反倒不是因為她的健美操很搞笑,而是她的那一次大哭。那一次大哭,讓我們所有的人都見證了她的悲傷,以至於讓我們不敢靠近她。那一次大哭,讓我們覺得她特別可憐,覺得自己很幸運,而幸運的人怎麼好意思和不幸的人一起快樂呢?那一次大哭,仿佛給她戴上了一層盔甲,她想笑都笑不出來了,所有人都見證了她的嚎啕大哭,笑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我想,倘若那時,她是笑著面對,以打趣自己的態度面對老師,即便心裡流血,但面上還是開自己的玩笑,結果可能會完全不同。也許,她會和我們打成一片,我們私下裡都願意幫助她;也許,老師會覺得她是個好相處的人,願意課下多給她一些時間教她;也許,她會慢慢覺得自己沒有那麼糟,會發現周圍還有幾個人和她差不多,她們可以組成一個“聯盟”,厚著臉皮,享受不一樣的舞蹈的快樂;更有可能的是,快樂的她,會花費更多的時間來練習,終有一日,她的身體會輕盈很多,協調很多,將來成為一名健美操老師也說不一定呢。

但是,她一哭讓所有的可能都成為了不可能,哭泣的威力就是這麼大。哭是具有破壞性的,而笑是具有建設性的,哭泣會讓你在痛哭中越陷越深,而笑容則會激勵你,拔開雲霧重見天日。

更何況,所有艱難的路,不都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嗎?自己有能力去選擇,自己就要有力量去承擔、去面對所有的後果。再艱難,也要通過笑容,告訴給別人:你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在你的世界裡,你是自己的英雄。

吳念真在《這些人,那些事》中說:“母親說再艱苦也要笑給天看。”佐賀的阿嬤卻更犀利,她說:“再艱苦,也要讓老天笑出聲來。”老天,就是命運,不屈服於命運,並且要讓命運為自己喝彩。倘若我們還不能面對命運的種種,那就先從笑給別人看開始吧,你去引領自己的情緒,而不是讓別人定義你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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