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孩子優良性格的五要素
1、安靜專注
好孩子靜的時候很安靜,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專心地聽課、做作業、閱讀,鑽研他有興趣的事情,這是成才者必備的優良性格。
2、勤勞善良
孩子的勤勞就是像愛玩一樣愛勞動,喜歡自己做自己的事。這樣的孩子能把勞動當樂趣,責任感也特別強,還特別聰明能幹和善良。孩子的善良主要表現在關心人,關心父母,關心老人,關心鄰居,關心弱者,關心環境,關心國家,乃至關心人類。
3、快樂活潑
好孩子總是愉快的,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裡,他們總是“有說有笑,有商有量,
4、勤于思考
成功的人都擁有善於思考、富有創意的品質,所以家長要促使孩子多動腦筋。創造性對孩子來說就是要他想的跟別人想的不一樣,說的與別人說的不一樣,做事、搭積木、畫畫、解題等等跟以前不一樣,比別人的解決方法多,比以前的想法好,這就有了創造性的萌芽,需要家長和老師去啟發。
5、獨立自信
獨立性是孩子成人、成才的主心骨,應鼓勵孩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例如4歲以後就可以學著自己管零花錢,再大一點就會自己安排生活作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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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學生減緩心理壓力
最近經常聽到高三家長感歎孩子學習壓力太大,在距離高考不足百天之時,學生有壓力正常,沒有壓力不正常,壓力太大又要想辦法舒緩一下。
為什麼要舒緩?
我們知道什麼都有個度,過了一定不是好事。近日在網上也看到不少高中生的報導,因為學習壓力大,有自殺的,有出現精神異常的,有離家出走的,總之壓力大了就會影響正常的生活和學習。
舒緩壓力前要搞清壓力源在哪?
雖然我家的孩子今年不高考,但是去年中考前的一段日子,至今讓我難忘。孩子平時學習狀態都挺好,進入總複習時的前兩個月,老師和學校給他定了考進全市前幾名的目標,他那時就感覺壓力很大,晚間休息不好,吃飯也沒胃口,他的壓力源就來自老師及學校。
其次就是家長給的,有時家長會感覺到委屈,說我們沒有啊?其實一點隱形的壓力孩子就能感覺到,比如你說什麼大學好,什麼地方好,誰誰考哪去了,誰一摸考了多少分等等。
另外就是孩子自我施壓,要強的孩子易受外界環境影響,給自己定的目標過高,夠起來有些吃力就會感到壓力重。
針對壓力源不同要採取不同的舒緩方法。
第一種情況要和學校老師溝通,先說出現階段孩子的表像,其次說自己對此的看法,及希望老師做什麼,和老師達成實際的共識。
第二種就要求家長有說話技巧了,既不在明面上給壓力,也不讓孩子感覺到無形的壓力。默默的在生活上給他愛,給他關心即可。經常做些可口有營養的飯菜,也可經常給他做些簡單按摩,我家小子小時侯就有讓我按摩腳的習慣,長大後多少年沒有給他做。(勵志一生 )有一天,他洗完澡,我說給你按摩腳啊,他愣了一下說,好啊,看到他很愜意地享受著我的服務,感覺他放鬆了許多。如果是住校,沒有經常見面的機會,那就要電話勤溝通,不一定要談什麼實質的東西,只要他說你聽就好,
第三種比較麻煩,孩子自己給自己設定的壓力,這種人往往是追求完美型人格,如果他定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目標,你也不要一下去否定,先接受下來,再找機會慢慢改變一點點。比如,孩子每天都要求自己學到半夜2點,一段時間後已經影響第二天的學習了,你可以建議他先往前早30分鐘,小的改變孩子容易接受。除了訂目標高,造成的壓力大外,還有一個很普遍就是這時候的作業量都非常大,一些孩子應付不過來,於是後悔高一高二時浪費了時間。這種情況不好辦,只能安慰他儘量跟住老師進度,實在跟不上就按自己的計畫走,別人做過的考試也不一定能考,
緩解壓力還有許多小方法,比如聽班得瑞的音樂,找沒人的地方大喊大叫宣洩一一通,每天自我暗示10分鐘說“我能行”等。
最後把馬雲的一句話送給此時此刻的考生和家長:困難時刻,要學會自己用左手溫暖暖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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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考生高考前心理壓力舒緩] [怎樣面對高考壓力]
劉墉:兒子,你給我考個零分
文/劉軒
我承認我被劉墉——我的爸爸耍了。在這個賭局中,其實我的一舉一動,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在臺灣還沒有讀完小學就跟著父親舉家搬遷到了美國。進入中學後,我開始叛逆;然後就變成了一個讓老師頭痛的孩子:調皮、厭學、愛做白日夢,每天憧憬的就是變成一個像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所以,我的成績很糟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雷打不動的“C”,這讓教過我的所有老師都無計可施。
劉墉終於忍不住找我談話了,在我12歲之後,我可以直呼他的名字,當然我想叫他爸爸他也很歡迎。鑒於他對我一直比較寬鬆,所以我多半時侯稱呼他為爸爸,偶爾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叫他劉墉。
現在他要就我的學習成績與我展開討論,我的心情就開始不好了。他先是沖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很陰險。他對我說:“你的老師告訴我,你現在整天夢想著當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變得不愛學習了,對嗎?”
“是的。”我感覺他的話裡有一些鄙視的成分,這是對一個14歲少年尊嚴的莫大侮辱。我有點挑釁地說:“舒馬赫是我的偶像,他像我這麼大時成績也很糟糕,他還考過零分,現在不照樣當了世界頂級賽車手?”
劉墉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讓我覺得有點陰險的味道:“他考了零分,當了賽車手。可是,你從來就沒有考過零分啊,每次都是‘C’。”說完,他的手從背後亮出來,沖我揚了揚手中那張成績單。
他竟然笑話我沒有考過零分?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咽了一口唾沫,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那麼,你希望我考個零分給你看看嗎?”他往椅子背上一靠,擺出一個坐得很舒服的姿勢,笑了:“好啊,你這個主意很不錯!那就讓我們打個賭吧,你要是考了零分,那麼以後你的學業一切自便,我絕不干涉;可是,你一天沒有考到零分,就必須服從我的管理,按照我的規定去好好學習。如何?”
我們很認真地擊掌為盟,我在心裡已經開始竊笑不已了,我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可愛也最愚蠢的父親。
“但是,既然是‘考’,那就得遵守必要的考試規則:試卷必須答完,不能一字不填交白卷,也不能留著題目不答,更不能離場逃脫,如果那樣的話即視為違約,好不好?”這還不簡單?我的心裡發出快樂地鳴叫,不假思索地答道:“沒有問題!”
很快便迎來了考試。發下試卷後,我快速地填好自己的名字,開始答卷。反正這些該死的試題我平時就有五分之三不會,考個零分不是什麼難題吧?
第一題是這樣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指揮美國人民反擊納粹的時任總統是誰?下面有三個備選答案:卡特、羅斯福、艾森豪。我知道是羅斯福,卻故意在答題卡上塗下了艾森豪的名字。
接下來的幾道題都是如此。可畢竟試題是按先易後難的原則出的,試題的難度不斷增加,甚至很陌生。在做後面的題時,我並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答案,所以答題時就開始犯難;但按照約定,我又不能空著不答,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像以往那樣亂蒙一通。
走出考場,我忽然發現自己手心裡竟然出了汗。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考零分也很難!我的心情開始沮喪,因為我覺得自己極可能在亂蒙的時候蒙到了正確答案,如果那樣的話,我就考不了零分了。
試卷結果出來了,是可惡的“C”,而不是可愛的“O”!灰頭土臉地帶著試卷回家,劉墉笑眯眯地走過來,提醒我,“咱們可是有約在先哦,如果你沒有考到零分,你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和安排。”我低下頭,暗罵自己不爭氣,竟然連個零分都考不到。同時也在心裡作好了最壞的準備,他還能怎麼指揮我?無非是讓我好好努力早日考到A而已嘛!
劉墉煞有其事地清了嗓子,說出了他對我的命令:“現在,我拜託你早一天考到零分,或者說,你近期的學習目標是向零分衝刺!()哪一天考到了零分,哪一天你就獲得自由!”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壞掉了,或者差點以為劉墉的腦子壞掉了;這樣的大好機會送到他手上,他竟然將我輕輕放過,並且無限制地給我發補救的機會?考零分比考A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容易一些。於是,我看到了一絲曙光。
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考試……結局還是一樣,又是“C”!第三次、第四次……我一次又一次的向零分衝刺。為了早日考到零分,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努力學習。然後,我開始發現自己有把握做錯的題越來越多。換句話說,我會做的題越來越多。
一年後,我成功地考到了第一個零分!也就是說,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我都會做,每一題我都能判斷出哪個答案正確,哪個答案是錯誤的。劉墉那天很高興,親自下廚房做了一桌菜,端起酒杯大聲宣佈:“劉軒,祝賀你,終於考到了零分!”他沖我眨眨眼,加了一句話:“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才有本事考出零分。這個道理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不過我是早就計畫好了,你被我耍了,哈哈哈……”
的確,我承認我被劉墉——我的爸爸耍了。在這個賭局中,其實我的一舉一動,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可是,把考滿分的要求換成考零分,我就覺得容易接受得多,並且願意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努力。真不知是怎麼想的。
後來,我考上了哈佛,讀完碩士,正在讀博士;譯了書寫了書,拿了音樂獎,獲得了表演獎;似乎在18歲以後,我就再也不去想做舒馬赫第二了。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到劉軒第一。
每天憧憬的就是變成一個像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所以,我的成績很糟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雷打不動的“C”,這讓教過我的所有老師都無計可施。劉墉終於忍不住找我談話了,在我12歲之後,我可以直呼他的名字,當然我想叫他爸爸他也很歡迎。鑒於他對我一直比較寬鬆,所以我多半時侯稱呼他為爸爸,偶爾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叫他劉墉。
現在他要就我的學習成績與我展開討論,我的心情就開始不好了。他先是沖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很陰險。他對我說:“你的老師告訴我,你現在整天夢想著當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變得不愛學習了,對嗎?”
“是的。”我感覺他的話裡有一些鄙視的成分,這是對一個14歲少年尊嚴的莫大侮辱。我有點挑釁地說:“舒馬赫是我的偶像,他像我這麼大時成績也很糟糕,他還考過零分,現在不照樣當了世界頂級賽車手?”
劉墉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讓我覺得有點陰險的味道:“他考了零分,當了賽車手。可是,你從來就沒有考過零分啊,每次都是‘C’。”說完,他的手從背後亮出來,沖我揚了揚手中那張成績單。
他竟然笑話我沒有考過零分?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咽了一口唾沫,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那麼,你希望我考個零分給你看看嗎?”他往椅子背上一靠,擺出一個坐得很舒服的姿勢,笑了:“好啊,你這個主意很不錯!那就讓我們打個賭吧,你要是考了零分,那麼以後你的學業一切自便,我絕不干涉;可是,你一天沒有考到零分,就必須服從我的管理,按照我的規定去好好學習。如何?”
我們很認真地擊掌為盟,我在心裡已經開始竊笑不已了,我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可愛也最愚蠢的父親。
“但是,既然是‘考’,那就得遵守必要的考試規則:試卷必須答完,不能一字不填交白卷,也不能留著題目不答,更不能離場逃脫,如果那樣的話即視為違約,好不好?”這還不簡單?我的心裡發出快樂地鳴叫,不假思索地答道:“沒有問題!”
很快便迎來了考試。發下試卷後,我快速地填好自己的名字,開始答卷。反正這些該死的試題我平時就有五分之三不會,考個零分不是什麼難題吧?
第一題是這樣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指揮美國人民反擊納粹的時任總統是誰?下面有三個備選答案:卡特、羅斯福、艾森豪。我知道是羅斯福,卻故意在答題卡上塗下了艾森豪的名字。
接下來的幾道題都是如此。可畢竟試題是按先易後難的原則出的,試題的難度不斷增加,甚至很陌生。在做後面的題時,我並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答案,所以答題時就開始犯難;但按照約定,我又不能空著不答,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像以往那樣亂蒙一通。
走出考場,我忽然發現自己手心裡竟然出了汗。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考零分也很難!我的心情開始沮喪,因為我覺得自己極可能在亂蒙的時候蒙到了正確答案,如果那樣的話,我就考不了零分了。
試卷結果出來了,是可惡的“C”,而不是可愛的“O”!灰頭土臉地帶著試卷回家,劉墉笑眯眯地走過來,提醒我,“咱們可是有約在先哦,如果你沒有考到零分,你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和安排。”我低下頭,暗罵自己不爭氣,竟然連個零分都考不到。同時也在心裡作好了最壞的準備,他還能怎麼指揮我?無非是讓我好好努力早日考到A而已嘛!
劉墉煞有其事地清了嗓子,說出了他對我的命令:“現在,我拜託你早一天考到零分,或者說,你近期的學習目標是向零分衝刺!()哪一天考到了零分,哪一天你就獲得自由!”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壞掉了,或者差點以為劉墉的腦子壞掉了;這樣的大好機會送到他手上,他竟然將我輕輕放過,並且無限制地給我發補救的機會?考零分比考A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容易一些。於是,我看到了一絲曙光。
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考試……結局還是一樣,又是“C”!第三次、第四次……我一次又一次的向零分衝刺。為了早日考到零分,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努力學習。然後,我開始發現自己有把握做錯的題越來越多。換句話說,我會做的題越來越多。
一年後,我成功地考到了第一個零分!也就是說,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我都會做,每一題我都能判斷出哪個答案正確,哪個答案是錯誤的。劉墉那天很高興,親自下廚房做了一桌菜,端起酒杯大聲宣佈:“劉軒,祝賀你,終於考到了零分!”他沖我眨眨眼,加了一句話:“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才有本事考出零分。這個道理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不過我是早就計畫好了,你被我耍了,哈哈哈……”
的確,我承認我被劉墉——我的爸爸耍了。在這個賭局中,其實我的一舉一動,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可是,把考滿分的要求換成考零分,我就覺得容易接受得多,並且願意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努力。真不知是怎麼想的。
後來,我考上了哈佛,讀完碩士,正在讀博士;譯了書寫了書,拿了音樂獎,獲得了表演獎;似乎在18歲以後,我就再也不去想做舒馬赫第二了。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到劉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