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從兩條魚的愛情開始2008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一個某副刊的網址,那時我還很少往外面投稿,對一些報刊雜誌的用稿要求,
只是沒想到,過了不久,便接到了某副刊編輯的電話,告訴我那篇《兩條魚的愛情》,經過社裡編委會認真地討論研究,決定要舍出副刊整個版面發表這篇小說。說實話,那時我還不知道對於這篇小說,某副刊是做了一個多麼大的破例。整個副刊的版面發一篇稿子,這是之前沒有過的。後來知情人講,為此,與我素不相識的遲鳳君老師也頗是費了一番苦心,
因為“兩條魚”給我的信心,之後,我又給日報發過去一篇五千多字的的小說《頭羊》。不久接到遲鳳君老師的電話,說他認真地看了這篇小說,在肯定的同時,也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感覺小說結尾的空間很大,問我是不是可以續寫下去。在遲老師的鼓勵下,我開始對自己的小說有了一個重新的審視,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才認識到自己的文字,或許一直都存在的可更改性和不足性。這讓我在構思之餘,對自己的作品有了更多的思考和冷靜。半個月後,我修改後的近九千字的小說《頭羊》,再次以整版的方式刊發在某副刊上。
那年春天,遲鳳君老師專程來到開魯,與開魯眾多的文學愛好者們,一起研討關於文學寫作的話題,並針對一些作品做了全面的分析和點評。這讓我們這些剛剛起步的寫作者們,更是增添了勇氣和信心,與某副刊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之後,我的寫作一發而不可收拾,不管是曾經的舊事,還是如今的心情,我都有了要書寫的欲望。然後按照報刊的要求,編輯成小文,或一千字,又或兩千字,給某副刊發送過去。隨著不斷的熟悉和走近,我不僅相識了副刊,還相繼結識了某副刊的“街坊版”和“百姓紀事版”,從家長里短,到童年往事,都變成了一篇篇的鉛字呈現出來。由此,我也改變了自己曾經多年的寫作風格,由原來拖遝的短話長敘,變成後來短小精悍的長話短說。
2015年,為了激發更多人寫作的熱情和積極性,也為了讓更多的人瞭解科爾沁本地區悠久的歷史文化,某副刊舉辦了“七月筆會”采風活動,邀請眾多的寫作者赴科爾沁歷史文化聖地“孝莊園”采風。那次我有幸參與其中,近距離地走進了一段我從沒接觸過的歷史。很感謝那樣的一次機會,讓我們感受著科爾沁悠久文化的同時,也感受著某副刊社對我們這些普普通通的寫作者們,一種真摯的激勵和關懷。
這麼多年,得各位編輯的青睞,至此在某副刊發表散文小說已八九萬字左右,2012年,我的散文《黨啊,請聽我說》,在副刊舉力的“地力地產杯”徵文中,獲得了一等獎。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家裡在用的蒸飯鍋,也是在2010年的時候,“百姓紀事版”徵文中我得到的小獎勵。這麼多年,那只鍋一直陪伴著我。使我在匆忙的歲月裡,偶爾回首看到它時,也總會感受到那些因為文字而帶給我的關注和溫暖。
真的很感謝某副刊,與一個曾經那麼青澀的作者,扶持著,關注著,鼓勵著,督促著,相守相攜,不離不棄。是某副刊,讓我得以把青蔥的日子過得那麼豐富,把單調的生活塗抹得那麼多彩,也得以讓我對懷揣的夢想,自信和堅守,對瑰麗的未來,展望和抒懷。我欣喜於這樣美好的相識,並深深感恩,如此相遇。
這麼多年,得各位編輯的青睞,至此在某副刊發表散文小說已八九萬字左右,2012年,我的散文《黨啊,請聽我說》,在副刊舉力的“地力地產杯”徵文中,獲得了一等獎。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家裡在用的蒸飯鍋,也是在2010年的時候,“百姓紀事版”徵文中我得到的小獎勵。這麼多年,那只鍋一直陪伴著我。使我在匆忙的歲月裡,偶爾回首看到它時,也總會感受到那些因為文字而帶給我的關注和溫暖。
真的很感謝某副刊,與一個曾經那麼青澀的作者,扶持著,關注著,鼓勵著,督促著,相守相攜,不離不棄。是某副刊,讓我得以把青蔥的日子過得那麼豐富,把單調的生活塗抹得那麼多彩,也得以讓我對懷揣的夢想,自信和堅守,對瑰麗的未來,展望和抒懷。我欣喜於這樣美好的相識,並深深感恩,如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