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浩劫,來自生活和情感的突如其來的浩劫,洗刷了我整個身心,短短幾天,我仿佛是要死了一樣,窗外,灰色的天,屋內,暈黃的燈。
一場大火無情地焚燒了整個家,火焰從院內蔓延到屋內,火苗從一樓竄至二樓,木質的門板,木質的傢俱,木質的地板,木質的樓梯,在火焰燃燒的斑駁中腿盡了原色,當消防隊員終於撲熄了火紅的焰苗,黑色,黑色,瘦骨鱗殉的門板就那樣安靜地佇著。我就這樣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沒有眼淚沒有痛惜,似乎整個事件與我無關,其實,這場火席捲的確確實實是我的家,
丈夫愛我,猶如疼一個嬰兒,那種無微不至那種關愛用語言我是描繪不出的,不管丈夫身在何處,我都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愛,而愛情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事情,我在丈夫身上找不到愛的感覺,可是我卻跟他生活在一起,還為他生育孩子,還被別人冠以成為太太、夫人。我該是一個卑劣的女人吧,這個卑劣似乎也只是我自己才這麼稱自己,現實根本就不會有人把“卑劣”二字與我沾上邊。
我是活在優越中的女人,這是個目前既定的無法更改的事實。
丈夫知道我對他沒有,任憑其做任何努力,6年過去了,在我和丈夫之間沒有擦出一點關於的火花。他失望了,徹底感到是自己打敗了自己,
生日那天,我收到了鮮花不下十束,當作垃圾一樣我無動於衷,這些不同的送花者來自於曰其我的欣賞者,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讓別人喜歡著欣賞著,源自於我自身還是枕邊有身價的丈夫,我搞不清,也沒去費神去想,這些都與我無關,愛送是他們的事,我管不著,我沒有欣喜也沒有悲哀。
當丈夫終於說要放棄我的時候,和他在房間對坐的我清晰地看見一抹淚從他英俊的臉上瞬然落下,忽然地我就想伸手替他擦去那滴淚,眼淚不該屬於男人,心裡這麼想的我卻一動未動,丈夫繼續說著,而我卻只看到他最初落下的淚,還有那句他說他想明白了,他想給我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的思緒在漫遊,想起了書上寫的一句話:若是沒有真正愛過,人生等於白活。音響裡傳出的薩克斯管樂於我是有無都可,還有那盞燈,靠在沙發角的落地燈。兒子睡著了,不知怎的,就有想發笑的感覺,不是輕鬆也不是沉重,只是自己笑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無動於衷難不成就是為了丈夫的那滴淚,莫不就是為了給彼此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還是哭了,
這場火是意外事件,我再三申明了不追究縱火者的刑事責任,公安還是專門成立了一個小組,專門問鼎這場失火事故。隨他們去吧,對於這場火的財產損失,我更是一問三不知,保險公司也來了,理應我該索賠,投了保自然就擁有索賠的權利,我的回答讓保險公司的職員感到意外,我只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你們自己看著辦。
知道我是多麼一個無心的女人了吧,可笑不?更可笑的還是我的思想。知道我的想法嗎?我不僅慶倖起這場火來了,以為就此我可以一無所有,就象昨晚丈夫說的:重新來過,不一無所有怎重新來過?其實,別說一場火,就是有幾場火也不可能讓我一無所有,
失火的那晚,明子剛出差回來,給了我一個電話,十分鐘的時間,我就站在明子眼前,一如既往地光彩照人。明子按捺不住體內的原始衝動,吻我的耳垂,吻我的脖頸,吻我的臉頰,吻我的嘴唇.....當明子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咬住了明子的肩,明子大叫了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痛楚,借著燈光,分明那兩行牙印在明子的肩膀上印得很深很深,賴在明子懷裡,明子問我這幾天過得如何,我若無其事地告訴他丈夫同意了和我分手一事,還輕描淡寫地說了一下我家被火洗禮的事情,明子一驚,扳過我的肩,死死地盯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該走了。”當我一如來時的光彩站在門口給明子說再見時,明子還赤裸著半個身體坐在床上就那麼盯著我,正要拉開門時,“我要你,我要你的一無所有。”明子就這樣說著,沒看明子,我走了。
某一個時間某一個特定的時刻某一個男人對某一個女人的話是可信的,只是愛情的保質期有多久?明子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相信他當時的真誠,可是,你怎麼能讓這句話變成現實呢?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明子是個市級領導幹部,年輕有為,已婚,有一孩;我,某商人婦,年滿三十,已婚,有一孩,不用說別的,就這兩句話足以讓生活在現實中的人知道我和明子生活在一起是不太可能的事。那兩行留在明子肩膀上的牙印就算是我這段經歷的紀念吧。
錯過不是過錯,卻能令人抱憾終生。
第二天和丈夫去民政局的時候,他開著自己的座駕,我徒步而行,同一個時間我們同踏進一個大門,握筆的手簽名時抖了一下,丈夫也在同意時刻抖了一下,不約而同,我和他相望起彼此的臉。十指連心,難不成我的心是跳動著的嗎?字還是寫了,丈夫卻拿起來撕碎了,他說:他聽到我心痛的聲音。
多麼富於戲劇性,都說人生就是舞臺,我們大家都是舞臺上的演員,這話一點都不假。
我和丈夫的婚約沒有解除,卻得到了一個消息,丈夫有了另外的女人,對別人來說這不是新聞,一個有身價的風流倜儻的商人甭說有一個女人就是有十個八個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很正常的社會現象而已。情不自禁,我還是感到了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就這樣住在丈夫新買的一幢樓裡,躺在床上,看窗外灰色的天,看屋內昏黃的燈。
我始終做不到一無所有,所以我無法重新來過,或者,只有轉世只有來生,那麼我情願做一條忠於自己的狗。
偶爾,還會遇見明子一樣的男人,做著一樣的事情,卻始終找不到和明子一起的痛。
那兩行留在明子肩膀上的牙印就算是我這段經歷的紀念吧。
錯過不是過錯,卻能令人抱憾終生。
第二天和丈夫去民政局的時候,他開著自己的座駕,我徒步而行,同一個時間我們同踏進一個大門,握筆的手簽名時抖了一下,丈夫也在同意時刻抖了一下,不約而同,我和他相望起彼此的臉。十指連心,難不成我的心是跳動著的嗎?字還是寫了,丈夫卻拿起來撕碎了,他說:他聽到我心痛的聲音。
多麼富於戲劇性,都說人生就是舞臺,我們大家都是舞臺上的演員,這話一點都不假。
我和丈夫的婚約沒有解除,卻得到了一個消息,丈夫有了另外的女人,對別人來說這不是新聞,一個有身價的風流倜儻的商人甭說有一個女人就是有十個八個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很正常的社會現象而已。情不自禁,我還是感到了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就這樣住在丈夫新買的一幢樓裡,躺在床上,看窗外灰色的天,看屋內昏黃的燈。
我始終做不到一無所有,所以我無法重新來過,或者,只有轉世只有來生,那麼我情願做一條忠於自己的狗。
偶爾,還會遇見明子一樣的男人,做著一樣的事情,卻始終找不到和明子一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