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當時已經很像個大人了,很多對一個初二的學生來說從來沒有經驗而言的事我卻能很容易很自然地處理了,也許是天生稟賦到了用武之地就這樣從容地流淌出來了吧。但是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正在變化,正在成熟,到了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後的現在才想起來,真的有點懷念歷史總結過去的失落感,更有大悟徹悟慨歎人生的充實感。不過人生之事往往就是如此古怪,話說回來,當時我如果意識到了這些,那麼我很可能不會這麼合情合理地解決,更不能若無其事地逃脫了。
“···哦,
“你怎麼這麼煩呀!什麼呀!亂七八糟的,哼哼,你認為是嗎?”
“哦,我當然認為是了,要不然我說個什麼意思,我可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基本上,實際上,哦,我不想把我所有的優點都暴露給你,
“哼!(飽含一半的笑意,無可奈何的意味。)唉···”(這個“唉”在說之前先只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大口氣,說時慢慢地用鼻和嘴一起呼氣,似“唉”似“咳”,說之後就呆呆地瞄著我的桌面上的書,也許什麼也沒有瞄吧,那個時候應該是她最迷茫的時候。)
之後一段物質意義上不長但精神實質上很長的時間裡,我們好象誰也沒有說話,好象又誰都說了不少,就是沒有印象罷了吧。
除非時間停止,我們不可能總不說話吧。終於還是有了打破沉默的必要,我憋的真是難受,無可奈何還非說話不可,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怎麼樣開頭,該什麼表情,雖然不是多麼神聖的關鍵事件,
自然而然的,我還是不小心暴露了我照顧女生和晚輩面子的良好品質,這個非常時刻,我還是很理所當然又偉大高尚地沖出這個剛才由她一手策劃執行由我被動擔當配角而表演的尷尬且美麗的小品故事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