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口拆線了,不用擔心了。
或許我和他的這次直接面對,可以給你的生活帶來轉機,希望他可以思考一些你倆之間的問題,而不在是拳腳相加的虐待你了。你把我從網路一把拉入現實,直接面對他,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情願,可是我不會抱怨你的,一想起你自己承受的巨大恐懼和壓力,每天面對那個魔鬼一般的人,我就不寒而慄。我想,要想根本的改變這一切,還是要你和你的家人共同努力,我,一個局外人,實在是有心無力啊!我知道,你這次敢於把我公佈於眾,一是我們之間很純淨,二是你期望我能和你站在一起。
那天當我得知,他正四處找尋有關我的資訊時,還要對我的家人不利,我就覺得再不能坐以待斃了,必須主動,掌握一定的先機,最起碼在心裡上不能處於劣勢,不能讓我的家人受到威脅。我決定單刀赴會。我向你要他的電話號碼,就和他取得了聯繫。電話裡他說話很客氣,還喊我哥,我覺得事情不是很難辦。我們約好了在一家飯店見面,我請客。我還問他帶幾個人,他說就他自己。我靜靜的等待暴風雨的到來........
約摸40多分鐘,他從我一輛面的上下來了,
一開始,我們談得很好,我勸他能好好的對待所愛的人,用對方能夠接受的方式,不要用暴力,雖然,你是因為愛之深、愛之切,才那麼做的,可是要所愛的人感到幸福才是你應該做的,而不是讓她感到恐懼和不安。
我們稱兄道弟,好象認識了很久。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意思是讓那些弟兄吃飯去,那些準備砸我家的人。說和我談的十分好,我不是破壞他家庭的,而是讓他家庭和好的。電話那頭似乎很吵,非要來。他放下電話對我說,要不,你死罷了。我點點頭,表示知道。 他突然問:“你們有沒有親過?”我矢口否認,態度很堅決,他顯得很不相信,威脅我說“你還不說實話,我要你死”。我還是很肯定,
他讓我給你打電話,我無奈,和你通了話,他就趴在我有耳邊聽,我深怕你說出太依賴我的話,而惹他做出不明智的行為。當你表示不可能回到他身邊時,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哀求著。說實話,當時我很可憐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一件事,傷害了他。很愧疚。可是,事情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電話掛後,他握在手裡,不再還我,這讓我失去了求助的方式和機會。
一會,我頭上就有了幾個大疙瘩。他可能累了,坐在我面前,恨恨的看著我。 我覺得是該結束了,我就說一切從頭開始吧!他狠狠的說:“等我的哼哈二將來了,你死吧!”他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就來了四個人,有兩個人比較文明理智,其中一個只是說看你挺精明的一個人,咋辦這事?另個兩個人進來就像瘋了一樣,辱駡毆打我,拿起酒瓶向我身上砸。後來,我回想起來,那鏡頭就像成龍電影一個鏡頭。
我們離開了那家飯店,我把錢給他,讓他付了錢。那兩個很狂的人,早走了,只有那兩個比較理智的人,他們勸他放我走,他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他們也走了。他用我的自行車載著我去了你家,喊開了門,你的媽媽出來了,她顯得很無奈,看得出,她也的些怕這個瘋子,口裡為了維護尊嚴而說些嗔怪的話。說實話,你媽媽真是一個不錯的醫生,給我包紮了,縫了幾針,很快處理完了。他開始給你打電話,用我的號,我的手機沒電了,他還了給我,把卡摘去了。打通後,他讓我勸你回來,說現在只有我才能把你勸回來,顯然,他把你這次離家出走完全歸罪到我頭上。我說了很多違心的話,他用手按在我剛縫合的傷口上,一手拿著電話放在我耳邊,並貼得很近聽你說些什麼。如果我說了一句不順他意的話,他就使勁揉搓我的傷口。我突然失去了姿態,嗚咽起來,我在想,我做了什麼了?要讓我受這麼大的冤枉?
你媽媽讓我走,他堅決不讓,並威脅我小心我的家人,我們就從你家出來了,此時的他可能已經迷失了,嘴裡不停的嘟噥著,寶貝,弄死你等等,我一聲不吭,坐在車後面。在路上給我講如何把他的情敵差點勒死,我也猜不透他此刻想些什麼,我想他大概想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結束我吧。我在心裡盤算著如何對付他,單打獨鬥,他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找個合適的機會,瞭解這一切,如果,真到了沒人的地方,我怕我會失手打死他,這樣一切都完了。已經夜裡11點多了,街上行人幾乎沒有了,路燈還昏昏的亮著。走到一個夜市附近,我決定就在這結束,我拍拍他的肩膀,跳下車子,很冷靜的說:就這吧!到此為止!他很驚愕,有點不敢相信,他停下車子,看著我,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就是他那幅神態。我們扭打起來,我們誰也沒占到便宜,僵持在那裡。路人離得遠遠的看著。後來鬆開了,我們又說了起來,他說我是個漢子,比他能撐。我說我當過兵的,他不相信,我說我們摔跤吧!他同意了,我們一摟抱,我就一個絆子,他就倒了。我笑著說:1:0,他要求扳手腕,我們就趴在地上,扳起手腕,說實話,他腕上的力氣小得很,放在從前,他不行的,可是我好久沒練過了,我輸了。我說不打不相識,我認你這個弟弟了。他說希望我能幫他勸回你,我嚴詞拒絕,能否留住你,決定權在他自己,而不是別人。我不再過問這件事。我把他送到你媽媽那裡,我就離開了。去了我的戰友家,已經12點多了。
回想起來,我都覺著好笑。這是怎麼一回事嘛?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想你要更多思考一下才是。想想他的處境,他如果失去你就等於失去了一切。任何人都不願意失去,他也一樣。在他面前,有三樣不可失去,一就是你,二是孩子,三是財產。如果你要他人財兩空,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也許真的會發生過激行為,最無顧忌的就是一無所有的人。所以你不能讓他一無所有,如果真無挽回的餘地,最好的方式是孩子跟他,你付給他一定的撫養費,最好可以做一個一次性了斷,達成書面協議。就是說,這之後,你只有道義上的幫助,而無義務的責任,這個方法比較可行。想一想,你最想得到的是什麼?是你的人身自由,是你可以從新飛翔的翅膀。你們共同的財產,誰享有,誰就同時有償還債務的責任。這毋庸置疑。有舍才有得,你只有捨棄那些相對不重要的,才能得到相對重要的。三思啊!!!給對方留下生存空間,雖然他曾那樣待你,希望你還是要善待他。
我真不希望你再做傻事,不管是割腕,跳湖,還是離家出走,都不行,你要怎麼樣的結果,就該怎樣得行動,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我希望你明白。或許,那個約定,最適合我們!!!
縫了幾針,很快處理完了。他開始給你打電話,用我的號,我的手機沒電了,他還了給我,把卡摘去了。打通後,他讓我勸你回來,說現在只有我才能把你勸回來,顯然,他把你這次離家出走完全歸罪到我頭上。我說了很多違心的話,他用手按在我剛縫合的傷口上,一手拿著電話放在我耳邊,並貼得很近聽你說些什麼。如果我說了一句不順他意的話,他就使勁揉搓我的傷口。我突然失去了姿態,嗚咽起來,我在想,我做了什麼了?要讓我受這麼大的冤枉?
你媽媽讓我走,他堅決不讓,並威脅我小心我的家人,我們就從你家出來了,此時的他可能已經迷失了,嘴裡不停的嘟噥著,寶貝,弄死你等等,我一聲不吭,坐在車後面。在路上給我講如何把他的情敵差點勒死,我也猜不透他此刻想些什麼,我想他大概想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結束我吧。我在心裡盤算著如何對付他,單打獨鬥,他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找個合適的機會,瞭解這一切,如果,真到了沒人的地方,我怕我會失手打死他,這樣一切都完了。已經夜裡11點多了,街上行人幾乎沒有了,路燈還昏昏的亮著。走到一個夜市附近,我決定就在這結束,我拍拍他的肩膀,跳下車子,很冷靜的說:就這吧!到此為止!他很驚愕,有點不敢相信,他停下車子,看著我,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壞孩子,就是他那幅神態。我們扭打起來,我們誰也沒占到便宜,僵持在那裡。路人離得遠遠的看著。後來鬆開了,我們又說了起來,他說我是個漢子,比他能撐。我說我當過兵的,他不相信,我說我們摔跤吧!他同意了,我們一摟抱,我就一個絆子,他就倒了。我笑著說:1:0,他要求扳手腕,我們就趴在地上,扳起手腕,說實話,他腕上的力氣小得很,放在從前,他不行的,可是我好久沒練過了,我輸了。我說不打不相識,我認你這個弟弟了。他說希望我能幫他勸回你,我嚴詞拒絕,能否留住你,決定權在他自己,而不是別人。我不再過問這件事。我把他送到你媽媽那裡,我就離開了。去了我的戰友家,已經12點多了。
回想起來,我都覺著好笑。這是怎麼一回事嘛?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想你要更多思考一下才是。想想他的處境,他如果失去你就等於失去了一切。任何人都不願意失去,他也一樣。在他面前,有三樣不可失去,一就是你,二是孩子,三是財產。如果你要他人財兩空,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也許真的會發生過激行為,最無顧忌的就是一無所有的人。所以你不能讓他一無所有,如果真無挽回的餘地,最好的方式是孩子跟他,你付給他一定的撫養費,最好可以做一個一次性了斷,達成書面協議。就是說,這之後,你只有道義上的幫助,而無義務的責任,這個方法比較可行。想一想,你最想得到的是什麼?是你的人身自由,是你可以從新飛翔的翅膀。你們共同的財產,誰享有,誰就同時有償還債務的責任。這毋庸置疑。有舍才有得,你只有捨棄那些相對不重要的,才能得到相對重要的。三思啊!!!給對方留下生存空間,雖然他曾那樣待你,希望你還是要善待他。
我真不希望你再做傻事,不管是割腕,跳湖,還是離家出走,都不行,你要怎麼樣的結果,就該怎樣得行動,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我希望你明白。或許,那個約定,最適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