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同樣的,“女人若壞,男人更愛”,唯一不同的是,大多數的男同胞們都不會承認這一點。至於為什麼,可能是男人較女人理性。也就是說,男人把自己的弱點隱藏的很好,不然,這會是一個瘋狂並且獸性的社會。
相識、瞭解、戀愛、結合、分手。這是一般程式的愛情。男人和女人彼此尋找著自己的另一半。其本質目的不過也就是尋找一個可以互相依靠、互相安慰、互相解悶、互相想念的依託。可實際還帶來了傷害、矛盾、分歧,以至於從此兩個人的生活豐富多彩,僅此而已。
能說出上面那段話的人,
她叫朱弈,我們是同學,在一起上了兩年學,關係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朱弈的人緣很好,因為她人長得漂亮,也因此追她的人從來沒有斷過。知道為什麼我對朱弈印象深刻嗎?除了漂亮外,我能想出的最大理由就是那次車禍事件。
那時我們剛剛17歲,幾個朋友約好第二天去其中的一個朋友家玩。當時,共有7個人,3個女孩,4個和女孩性別不同的人類。
次日清晨,我早早的到了我們約好的地點---大橋邊。
就在我快要決定離開的時候,朱弈出現了(後來我發現,那天的她是特別的漂亮)。她穿了一件快要到膝的長毛衫,在長毛衫的領子上還別著一隻銀制的小小鳥,這個精緻的小飾品以另一種形態還盤旋在他的頭上,充當著髮卡的作用。
朱弈是推著自行車過來的,燦爛的臉上不時的滲出幾滴汗珠。朱弈向我苦笑,原來她遲到的原因是自行車車胎紮了。當她得知其他人還沒來的時候,她又笑了。大概是因為其他人比他還要晚,所以遲到的罪惡感才會減輕了不少,也因此她才笑的吧?旁邊就有一個修車的,
其他人還沒來,
我和朱弈都相信其他人應該也都快到了,可我們還是沒有留下來繼續等。
前邊又是一座橋,和我們約定的那座橋功能也是一樣的,就連外型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眼前這座橋要比之前的大出2倍還多。我和朱弈到了橋頭,他們也到了,比我們還要早就到了就連不用動身的兩個女孩也到了。
朱弈的媽媽會看手相,當然,朱弈對這方面好象也稍有悟性,這大概也是她人緣好的一個原因吧?可這是迷信,純粹的迷信,怎麼香港都回歸了(當時是97年深秋),還會有人信這個呢?人真的那麼需要寄託嗎?我是一個絕對的無神論者,
到那個女孩的家不剩500米了,我們都很高興,也包括那兩個正在和朱弈嬉鬧的男生。再轉一個彎就到了,我們看了看兩邊,沒有車,就開始轉彎了。朱弈慢慢地騎到了我的旁邊,我和她說著什麼,突然在我的後面響起了刹車聲,緊接著朱弈向前沖了出去,後面的計程車此時已經變成了前面的計程車了。朱弈跌在了地上,她自行車卻已經到了出租車輪子的下面,並且變形。朱弈突然坐起來,兩個眼睛盯著前面,無比空洞。兩個女孩飛奔了過去,兩個男生一個記車牌號,一個也奔向朱弈,我們公認成熟的男生沖那個滿頭大汗的女司機嚷:“快,送她去醫院。”簡潔有力!我的頭腦終於清醒了,我看了一眼朱弈,她就做在地上,很平靜。一個女孩在她耳邊低語著什麼,我來到了她的背後,和其他人一起把她扶上了那輛肇事計程車。成熟的男孩分配著工作,有的給朱弈家打電話,有的給122交通事故處理那裡打,有的陪同朱弈和那個滿頭大汗的女司機一起去了最近的醫院,我則被分配維護事故現場。其實事故現場,只剩下那個老伯絕對修不好了的自行車和肇事計程車剩下的刹車的車痕。自行車是不可能再修了,它已經徹底被破壞了;那剩下的車痕卻是出奇的完整。我站在地上,沒有倒下,可是,頭頂上的天有時又會跑到腳下。我在旋轉,不停的,不斷的……頭腦中什麼都沒有,只是迴旋著朱弈對我說的話“今天我媽媽告訴我今天不宜北行,北面好象有什麼在等我。”
半個小時後,我到了醫院,是自己來的。當然,在十分鐘之前我也差點和朱弈一樣被人送到醫院。我的腦袋還是什麼都沒有,我看到了我認識的人,沒錯,那是我的朋友。我在和他們說著什麼,具體是什麼我現在搞不清,當時也同樣不清楚。
朱弈的父親來了,這是一個話不多,很沉默的男人。女兒出事,當的應該是很著急的,可他……他是一個話不多,很沉默的男人,我還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就這麼沉默,像是一切都不重要的樣子。當然,也可能是他心裡很有底。朱弈在這個很近的但是很簡陋的醫院,照完片子後,就轉院了。一個女生陪他們婦女一起去了市里那家比較大的醫院。我們也都放心多了。
後來我才知道,朱弈只是輕微擦傷,連骨頭都沒有傷著。大概是因為朱弈正向前騎車走,而計程車是從後面撞上來的原因吧!不管怎樣,朱弈的命也真是夠硬的。原來開始朱弈就沒什麼,而是那個女伴告訴她要裝嚴重一點,順便訛那個倒楣的女出租司機一下。我想朱弈大概開始時也同意訛詐一下那個人一下的,應該是到後來,心又軟了,才放了倒楣的女出租司機一碼的。邪惡的天使,雖然邪惡,但她畢竟是天使呀!
已經有兩年多沒有見過她了,我很想她。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我的愛情缺乏症,是需要邪惡的天使來醫治的。我要找到朱弈,我本能放過你的,僅此一生而已。朱弈跌在了地上,她自行車卻已經到了出租車輪子的下面,並且變形。朱弈突然坐起來,兩個眼睛盯著前面,無比空洞。兩個女孩飛奔了過去,兩個男生一個記車牌號,一個也奔向朱弈,我們公認成熟的男生沖那個滿頭大汗的女司機嚷:“快,送她去醫院。”簡潔有力!我的頭腦終於清醒了,我看了一眼朱弈,她就做在地上,很平靜。一個女孩在她耳邊低語著什麼,我來到了她的背後,和其他人一起把她扶上了那輛肇事計程車。成熟的男孩分配著工作,有的給朱弈家打電話,有的給122交通事故處理那裡打,有的陪同朱弈和那個滿頭大汗的女司機一起去了最近的醫院,我則被分配維護事故現場。其實事故現場,只剩下那個老伯絕對修不好了的自行車和肇事計程車剩下的刹車的車痕。自行車是不可能再修了,它已經徹底被破壞了;那剩下的車痕卻是出奇的完整。我站在地上,沒有倒下,可是,頭頂上的天有時又會跑到腳下。我在旋轉,不停的,不斷的……頭腦中什麼都沒有,只是迴旋著朱弈對我說的話“今天我媽媽告訴我今天不宜北行,北面好象有什麼在等我。”
半個小時後,我到了醫院,是自己來的。當然,在十分鐘之前我也差點和朱弈一樣被人送到醫院。我的腦袋還是什麼都沒有,我看到了我認識的人,沒錯,那是我的朋友。我在和他們說著什麼,具體是什麼我現在搞不清,當時也同樣不清楚。
朱弈的父親來了,這是一個話不多,很沉默的男人。女兒出事,當的應該是很著急的,可他……他是一個話不多,很沉默的男人,我還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就這麼沉默,像是一切都不重要的樣子。當然,也可能是他心裡很有底。朱弈在這個很近的但是很簡陋的醫院,照完片子後,就轉院了。一個女生陪他們婦女一起去了市里那家比較大的醫院。我們也都放心多了。
後來我才知道,朱弈只是輕微擦傷,連骨頭都沒有傷著。大概是因為朱弈正向前騎車走,而計程車是從後面撞上來的原因吧!不管怎樣,朱弈的命也真是夠硬的。原來開始朱弈就沒什麼,而是那個女伴告訴她要裝嚴重一點,順便訛那個倒楣的女出租司機一下。我想朱弈大概開始時也同意訛詐一下那個人一下的,應該是到後來,心又軟了,才放了倒楣的女出租司機一碼的。邪惡的天使,雖然邪惡,但她畢竟是天使呀!
已經有兩年多沒有見過她了,我很想她。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我的愛情缺乏症,是需要邪惡的天使來醫治的。我要找到朱弈,我本能放過你的,僅此一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