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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瘋狂一夜

他不知道今夜和以往的夜有什麼不同。他只知道為了見到分離了幾個月的她,他開了10個多小時的車,來到這個海邊城市,接來這裡旅遊的她。
站在臺階上,她的白裙在風裡輕輕的飄著,是秋天了,風來時有點寒。
她知道過了今夜是適合說再見的夜晚,從海那邊過到這裡的渡輪上,她和他一直在發著短信。那時他在海的這邊等她。他開了10多個小時的汽車過來,就為著接她,然後過了今夜送她回離這裡幾百公里的城市她的家。再一個人獨自開著車回到幾百公里外他的城市他的家。
最初的相識是因為開會,

全省一個系統的會議。他們是第一次見,以前也互不相識。第一天湊巧坐在一起,她坐在裡面,他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兩個人的視線碰到一處時就互相的笑笑。她身上的香味不時撲入他的鼻中,很好聞。人說:聞香識女人。帶著這般香味的女人想必是不俗的吧。
會議中間休息,他去給自己的茶續水,見她杯子空了,就順便把她的杯子加滿。
她從洗手間回來,他正把杯子輕放在她桌前。她對他笑了,他看到她高直的鼻尖微微的向上翹,這顯得她有些俏皮。
會議結束後,安排了幾天的旅遊。
由於在一起坐了三天,兩個人要比其他人熟悉些。所以在大巴上、纜車裡、飯桌上,他們自然的坐在一起。慢慢的話也多起來。
他知道她已婚。
先生是一家公司的老闆,有個兒子,剛上幼稚園。
她知道他比自己大六歲,是公司經理,妻子是銀行職員,有一個乖巧聽話的女兒。
當旅程結束各自要分手時,他心裡竟有些不舍起來。
坐在回家的火車上,他看著手機上守蘭那個名字,猶豫了幾秒鐘終於還是發了一條:和你一起很愉快。
她的資訊回得很快,也很短,就兩個字:一樣。
他們的短信慢慢開始多起來,她喜歡上網,他白天就在辦公室裡和她在網上說話。她的機敏、她的聰穎、她的幽默給他沉悶的生活帶來縷縷陽光、陣陣清風。他越來越喜歡流連在辦公室,家裡的瑣事、妻子的嘮叨早令他疲憊不已。而她象蘭般的慧質柔和了他多年來武裝得堅硬的心。
他從來都以為自己是不會動心的男人。
他事業一直都還不錯,加之人生得高大帥氣,從上大學起就有不少女孩子對他明著暗著的示好。
可他總是裝作不懂。婉拒著那些愛意。他怕那些情會弄得雙方兩敗俱傷,而且那些女人都讓他沒有願意沉淪下午的欲望。
守蘭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守蘭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在網上他和他說著自己的工作生活,她理解他,傾聽他。不多的一些字裡,透出濃濃的關切。
他在一個週末自己開著車到她的城市看她。她還是和半年前一樣的散著發,白淨的臉上只淡淡的抹了一點口紅。淡雅簡單的裝束卻依然讓她格外的亮麗。在咖啡館裡,在柔柔的音樂裡,看著窗外的紫荊花,他們談了一下午。
後來,他每隔了一段時間就開車到她的城市來看她。
有時是因為記著了她網上說的要去看看某地的風景,他便從他的城市開著車過來帶著她去更遠的地方看山看水。聽著她在身旁不時讚歎著驚歎著那山那水的美麗,他覺得好滿足。
第一次抱她是在酒店的房間裡,他沒有想到看起來苗條的她其實很豐滿。他輾轉的吻著她的唇,象饑渴很久的旅人終於尋到一汪泉水般,貪婪的要把她吞進肚裡才甘休。
當他進入她時,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和緊窒。那種包容令他從身體顫抖到心靈。他亢奮著、撞擊著、吮吸著,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比他經過的要好都比他想像的要美。這樣的女人啊,他心裡歎道。於是更緊的抱住她,壓著她,幾乎要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她常問他:你愛我幾分。開始他說:愛你三分。她就怨怪道:才愛三分啊,他說:是啊,愛家人4分,工作3分。剩下兩分是你。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再問時,他說:愛你4分,再過一陣子,變成了5分,當他說愛她6分時,她不敢再問下去了。
他們有了肉體的交融後,他對她的愛意愈來愈多,愈來愈深。深得到了他想掙脫出原來的一些東西,更想把她的所有悉數的收攏到自己身邊。當他說要她給他織毛衣時,她知道自己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了。她說:幹嗎要我織啊?不是有人給你織嗎?
他說:我想穿你親手織的毛衣,那樣就能時時感受到你給的溫暖。那時她聽完在電話這邊笑著說:溫暖有人給你送嘛,我給你送快樂就好了。
笑過之後,
聽到他那邊的一聲歎息,象耳語般那樣的呢喃著:溫暖我要,快樂我也要。
可是,溫暖她真的給不起。
她喜歡自己的家。那個她用心經營著的家。她喜歡客廳那鏤花的白色紗簾,厚厚儼儼的低垂著,有風來時它又會輕輕揚起。多少個日子裡她躲在其後看著驕陽烤曬著大地,狂風暴雨肆虐著萬物,安享這一偶方寸之地給她的愜意和舒適。
她喜歡陽臺的窗外吊著的銅質風鈴,每當它“叮鈴、叮鈴、叮鈴”的清脆響著時,她的心會輕鬆下來安靜下來,聽著它的聲響自己閒適從容的整理著屋子收拾什物。
她還喜歡兒子那天真的笑容,胖胖的小手,圓圓的小臉。夜裡摟著他那軟軟小小的身軀,聽著他奶聲奶氣的喚她:媽媽,她的心被那種聲音那種孩童才有的奶香味浸泡得軟軟的,恨不能變作兒子身上的另一層皮膚牢牢的粘住他、緊緊的護衛他、不讓他受一丁點的傷害。
她,只是一個偶然出來透透氣,看看風景的女人。時間到了,她還是要回去的。不管外面景色多美,她始終都知道風景是風景自己是自己,她融不進風景,風景也留不住她。
送她到她那個城市已經是華燈初上。她說:我們吃飯,然後我再回去。
吃了飯她又說去KTV唱歌,只要可以和她多呆一會,無論她說去哪裡,他都願意。
她唱蔡琴的歌,唱了一首又一首,他抽著煙,聽她唱。 她的聲音溫潤圓厚,聽著就像是蔡琴的翻版。她對著他笑笑說:這首歌我最喜歡了,在家裡也常自己了音響唱。
看著螢幕上打出的歌詞,他莫名的有些難過。
踩不完惱人的舞步/喝不盡醉人醇酒/良夜有誰為我留/耳邊語輕柔/走不完紅男綠女/看不盡人海沉浮/往事有誰為我數/空對華燈愁/我也曾陶醉在兩情相悅/象飛舞中的彩蝶/我也曾心碎於黯然離別/哭倒在露濕臺階/紅燈將滅酒也醒/此刻該向他告別/曲終人散回頭一瞥/嗯。。。。。。最後一夜。
待她唱完許久,那種憂傷還是揮之不去。在KTV門口,他送她上了的士,她對著他擺擺手說:子建,再見,嶽子建,再見。
他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喊出再見來。隱隱約約的他總是聽到那憂傷的旋律在耳邊迴響。最後一夜,最後一夜,他歎道:唉,守蘭啊,你怎麼唱這樣的歌呢。
她開始不上網了,QQ的頭像總是暗著的。突然有一天,他給她的短信怎樣都提示發送不成功,打電話過去時,系統提示這個號碼是空號。他的手顫抖著,怎麼可能呢?自己撥了兩年多的號碼已經是比自己的號碼還要熟悉了,怎麼會是空號呢。他一遍又一遍的撥,系統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是空號。再打她單位的電話,那邊說她早就調走半年了,具體的單位不清楚。
他軟癱在椅子上,覺得心內某一處在崩塌。原來,他不斷的建設,她,卻是在隨時的準備摧毀。兩個人的城堡,就這樣的在一瞬間傾塌了。


恨不能變作兒子身上的另一層皮膚牢牢的粘住他、緊緊的護衛他、不讓他受一丁點的傷害。
她,只是一個偶然出來透透氣,看看風景的女人。時間到了,她還是要回去的。不管外面景色多美,她始終都知道風景是風景自己是自己,她融不進風景,風景也留不住她。
送她到她那個城市已經是華燈初上。她說:我們吃飯,然後我再回去。
吃了飯她又說去KTV唱歌,只要可以和她多呆一會,無論她說去哪裡,他都願意。
她唱蔡琴的歌,唱了一首又一首,他抽著煙,聽她唱。 她的聲音溫潤圓厚,聽著就像是蔡琴的翻版。她對著他笑笑說:這首歌我最喜歡了,在家裡也常自己了音響唱。
看著螢幕上打出的歌詞,他莫名的有些難過。
踩不完惱人的舞步/喝不盡醉人醇酒/良夜有誰為我留/耳邊語輕柔/走不完紅男綠女/看不盡人海沉浮/往事有誰為我數/空對華燈愁/我也曾陶醉在兩情相悅/象飛舞中的彩蝶/我也曾心碎於黯然離別/哭倒在露濕臺階/紅燈將滅酒也醒/此刻該向他告別/曲終人散回頭一瞥/嗯。。。。。。最後一夜。
待她唱完許久,那種憂傷還是揮之不去。在KTV門口,他送她上了的士,她對著他擺擺手說:子建,再見,嶽子建,再見。
他張了張嘴,終是沒有喊出再見來。隱隱約約的他總是聽到那憂傷的旋律在耳邊迴響。最後一夜,最後一夜,他歎道:唉,守蘭啊,你怎麼唱這樣的歌呢。
她開始不上網了,QQ的頭像總是暗著的。突然有一天,他給她的短信怎樣都提示發送不成功,打電話過去時,系統提示這個號碼是空號。他的手顫抖著,怎麼可能呢?自己撥了兩年多的號碼已經是比自己的號碼還要熟悉了,怎麼會是空號呢。他一遍又一遍的撥,系統一遍又一遍的告訴他是空號。再打她單位的電話,那邊說她早就調走半年了,具體的單位不清楚。
他軟癱在椅子上,覺得心內某一處在崩塌。原來,他不斷的建設,她,卻是在隨時的準備摧毀。兩個人的城堡,就這樣的在一瞬間傾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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