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男 年齡:28職業:大型企業文員
地點:本報七樓 見習記者:王瓊
印象
他穿著一套藏青色的西裝,同色領帶,深藍襯衣。一米七以上的身材,有些偏瘦,輪廓分明,有得體的言談和微笑,給人強烈的分寸感。他告訴我,他做人做事總會三思而後行的,甚至這段感情,開始他也以為一切都在控制內,沒想到最後還是越出正常軌道。
語錄
我堅信,她是個純真而可愛的女人,任何人靠近她都會愛上她。
我覺得自己很愛她,她有孩子也罷,比我大三歲也罷,結過婚也罷,我都可以不在乎。
她在我和我兄弟間走鋼絲,搖搖晃晃、危險百出。
我還是會同另一女人結婚的,可是不會有愛了。一切不過是迫於形式,僅存的一點愛也只能給我的子女。
愛上她並無預兆
認識她時,她就是已婚女人。
兩年前,當地幾家大型企業的團委聯合起來搞文藝演出,我和林薇(化名)都是演出人員。其實以前就聽過她的名字,知道她是個才女,看到後,才知道什麼叫“名不虛傳”,那天她穿著白色的襯衣,頭髮又長又黑又順,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就像一朵白茶花。她很有組織能力,每次工作後,大家一起玩,都是她組織,絕不會讓誰被冷落。
那次演出很成功,慶功宴上大家都依依不捨,希望以後仍能時常聚會。
再湊到一起卻不容易,
為了安慰她,我開始給她打電話,那時我25歲,談過幾個,對感情有些感觸,很想找人傾述。她的丈夫做推銷,總在外面,她將孩子放在婆家,自己住單位宿舍,閒置時間也多。我們的談話時間越來越長,有時甚至能談通宵。
一個月後,她在電話裡對我說:“你用小靈通,我不能給你發短信,不如換個手機吧,我結過婚,有些事不好說。”(那時小靈通還不能發)第二天,我就買了個手機,那之後,我們每晚的電話變成了,來來往往,一般要發上七八條。
我心倍受煎熬
雖然不想承認,
看了她的話我心情矛盾。一方面覺得不應該,可是又不想放棄。我相信她也愛我。後來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如果你真喜歡我,就當我是紅顏知己。”
我們開始交往,雖然短信曖昧,可是她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她總說:“我沒有資格喜歡你。”我也沒有想再進一步。
2004年4月14日,由於上次演出成功,領導要我們原班人馬去二級單位再表演一次,
她很想與我見面,又擔心流言蜚語。所以,她很喜歡組織大家聚會,可是到場的人少,後來只剩四個人了,有個人叫小吳,跟我同一個公司,是我最好的朋友。
7月,晚上,我跟客戶談事時喝了點酒,打她電話說想去看她。她問有幾個人。我說就我一個。她拒絕了。我還是去了。她剛洗過澡,穿著睡衣,頭髮披著。進去後,她就回到書桌上忙自己的,我坐在沙發上。講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
然後,兩人都沒說話,我站了一會,就回去了。
那時,我正與一個女孩交往,她條件很好,可是我和她相處時腦裡全是林薇,8月,她家人催我們結婚,我堅持不肯,兩人分了手。林薇知道後,問我為什麼,我反問:“你說呢?”她沒說話。那天,我們有了第一次。
我忘了她是有丈夫的,只覺得自己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幸福而興奮。
可是有些事想忘都忘不掉的。我在她的書桌上發現了她丈夫的照片。是登記照,很小,可是卻給我重重一擊。我徹夜無眠。第三天,我給她打電話:“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的丈夫、你的家庭,
我試著不聯繫她,但是做不到。每次我打電話過去,她總會哭,我不哭,心卻碎了,覺得只要能與她在一起,什麼都不在乎。
那時,她時常給我發她自創的小詩,配上鋼筆畫,靈巧的線條、睿智的句子讓我感動不已。
可是,我的壓力越來越重。我做不到與別的女人一起,父母卻催我結婚;想起她是有丈夫的人,我就更加不舒服。幾方面夾擊,我開始情緒不穩,動不動就對她發火,她給我發短信也不回,她問我也不說,如果她不問,我又覺得她不關心我。
她與我的好友相愛了
2005年2月,我回家鄉過年,每天都有親戚給我提親,我不肯見那些女孩,心裡也對林薇有了些恨意,不打電話給她,接她電話也語氣冷淡。
過年回來,我們四個人又聚了一次,同事小吳要調到郊區,吃飯時告訴大家。林薇當場就哭了,我知道,她是因為小吳走後,我們聚會的機會更少,她見我的機會也就少了。可是小吳卻誤會了她的意思。當時我就發現小吳的表情不對,但沒有深想。
我仍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對林薇像以前一樣任性發火。有次,她突然不忍耐了,大聲對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愣了,開始反省。覺得自己很愛她,以前我認為與她不可能,現在不這麼想了。她有孩子也罷,比我大三歲也罷,結過婚也罷,我真的都不在乎。可是,她卻對我冷淡了。
2005年4月1日,是我們相愛的周年紀念。我買了禮物請她到我的宿舍。她來了,看到禮物也很高興,可是,我卻覺得她的表情很不真誠。我問她準備了什麼,她歉意地笑笑,說最近很忙。
她很少給我發短信了。有天晚上,我打她的手機,卻一直占線。兩個小時後才打通,我問她跟誰說話,她說是一個作家朋友。第二天是清明節,我開車送她去掃墓。她下車時,我無意間打開她的手機,發現前一天晚上她在跟小吳通電話。
我問她怎麼回事,她一言不發。我說了很多,為以前的事向她道歉,希望能重頭再來。可是,她仍沒有任何表示。
我去找小吳。開始他不承認,可經不住我問,還是承認了。我問他們到哪一步了,他就笑。我心裡很痛,卻裝出老大哥的樣子,勸他道:“她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要玩這種遊戲。”小吳點頭說他也這麼想。
我內心掙扎,不知該原諒還是該分手。想了一夜,還是不想放棄,於是給林薇寫了封信,求她再給我一次機會,也請她不要在我和我兄弟間走鋼絲。
她收到信後一直沒有回音。
4月13日。一夥人聚到一起唱卡啦OK。那時小吳相親遇到了很中意的人,唱的每首歌都是表示要分手各自好好過,我唱的每首歌卻是訴衷腸、不肯分離的那種。我們唱了很多,朋友笑我們在賽歌,只有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晚,她表情奇怪,只唱了一首李穀一的《鄉戀》,我覺得是為我唱的,不過小吳也會以為是唱給他聽的。
這段感情讓我太痛苦了,我向公司請了幾天假,想出去走走。告訴她時她又哭了,問我可不可以不走,我沒有回答。
不走,又能怎樣呢 ?我不肯見那些女孩,心裡也對林薇有了些恨意,不打電話給她,接她電話也語氣冷淡。
過年回來,我們四個人又聚了一次,同事小吳要調到郊區,吃飯時告訴大家。林薇當場就哭了,我知道,她是因為小吳走後,我們聚會的機會更少,她見我的機會也就少了。可是小吳卻誤會了她的意思。當時我就發現小吳的表情不對,但沒有深想。
我仍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對林薇像以前一樣任性發火。有次,她突然不忍耐了,大聲對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愣了,開始反省。覺得自己很愛她,以前我認為與她不可能,現在不這麼想了。她有孩子也罷,比我大三歲也罷,結過婚也罷,我真的都不在乎。可是,她卻對我冷淡了。
2005年4月1日,是我們相愛的周年紀念。我買了禮物請她到我的宿舍。她來了,看到禮物也很高興,可是,我卻覺得她的表情很不真誠。我問她準備了什麼,她歉意地笑笑,說最近很忙。
她很少給我發短信了。有天晚上,我打她的手機,卻一直占線。兩個小時後才打通,我問她跟誰說話,她說是一個作家朋友。第二天是清明節,我開車送她去掃墓。她下車時,我無意間打開她的手機,發現前一天晚上她在跟小吳通電話。
我問她怎麼回事,她一言不發。我說了很多,為以前的事向她道歉,希望能重頭再來。可是,她仍沒有任何表示。
我去找小吳。開始他不承認,可經不住我問,還是承認了。我問他們到哪一步了,他就笑。我心裡很痛,卻裝出老大哥的樣子,勸他道:“她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要玩這種遊戲。”小吳點頭說他也這麼想。
我內心掙扎,不知該原諒還是該分手。想了一夜,還是不想放棄,於是給林薇寫了封信,求她再給我一次機會,也請她不要在我和我兄弟間走鋼絲。
她收到信後一直沒有回音。
4月13日。一夥人聚到一起唱卡啦OK。那時小吳相親遇到了很中意的人,唱的每首歌都是表示要分手各自好好過,我唱的每首歌卻是訴衷腸、不肯分離的那種。我們唱了很多,朋友笑我們在賽歌,只有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晚,她表情奇怪,只唱了一首李穀一的《鄉戀》,我覺得是為我唱的,不過小吳也會以為是唱給他聽的。
這段感情讓我太痛苦了,我向公司請了幾天假,想出去走走。告訴她時她又哭了,問我可不可以不走,我沒有回答。
不走,又能怎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