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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水盡,心自開闊


幾乎每到一個地方,就會有許多朋友問我關於我的名字的來歷。世人思考問題的思維模式,往往是望文生義,似乎我的生命裡浸透著太多的憂傷。以前在網易留連的時候,朋友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在我看看駐紮也是如此。也許我的文字中透露出太多我的胡亂的想法,似乎和我的年齡有些不相稱,似乎我的命題總是有些沉重。
其實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我曾經在一本算命書中看到,關於測名字,偉大的毛主席以及英明的江主席名字都是二十八畫,而我的名字也是二十八畫,既然這個筆劃名字的人都是大智慧,
他們在我這個年齡已經建功立業,為什麼我至今仍舊碌碌無為呢?不過是術士遊戲蒼生而已,當不得真。
我的老鄉哢嘰在前幾天我的論壇一個帖子中,一語道破天機,黃舒駿的一首老情歌,這就是馬不停蹄的憂傷的緣起,我相信許多朋友也熟悉這個歌曲,淡淡的喜悅與淡淡的憂傷就是歌曲的意境。我喜歡在平淡的生活中找尋動人的亮點,所以我用憂鬱的眼神尋找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的快樂。喜劇固然給與人們前進的動力,悲劇卻更能給你生活的啟迪。我理解的人生就是透過憂傷,尋找快樂,快樂是憂傷的終極標靶。
昆德拉說過一句話,人一生下來,就是災難的開始。我倒覺得我自己還遠沒有悲觀到那種程度,
畢竟生命中流失的過往,帶給了我無限的自由以及甜蜜的回憶,當然少不了憂傷的時刻,我覺得回憶過去,才能在前進的方向中找到航標;思考分析過往的歲月,才能更理性地面對生活中的千變萬化,儘管我遠遠沒有做到心如止水。如果以為我的生命中充滿了憂傷,那誤會我了。我的唯物辯證法的觀點就是,憂傷和快樂是天生的一對,如影隨形的,沒有單純的快樂,也沒有純粹的憂傷。當你面對我在深夜裡堆砌起來的方塊字的時候,是否也想到我的快樂與憂傷呢?
喜歡這樣一句話:“生命是一條險灘,臨岸徐行雖可見影,但不如風裡來浪裡去,感覺活魚地拍動。”
世界本是躁動的,萬物都為生存而爭奪著,
或明或暗,不死不休。嘈雜紛亂的塵世裡,觸動我的不是這些文字,而是一種感覺,甘於在俗世裡保留一份恬然一份悠閒,守候一種真誠一種期待的感覺。
曾經背著行囊四處行走,步履輕輕,兩袖輕風。行至疲乏時,就近覓一處水鄉或一隅山村小憩,尋一條河流或是一處遠山駐足,看浮水印樣流動的煙火,還有那些寂寞成群的風,都會讓心靈有種回歸後的酣暢和感動。
嚮往遠方,不是為了尋找夢想,只緣於我骨子裡有種不安定的因素。我總試圖在行走中尋找方向,找出能夠迸發我生命激情與活力的感動。但是現實終歸無情,在我有限的生命裡,行走只是一種經過,流連也是匆匆忙忙後的片刻駐留,飛奔成了遙遠的風景,
成了漣漪過處,那個輕得不能再輕的足音。
於是,更多時候,我只能坐在窗前長久地看著窗外無邊的風景,從牆頭的爬山虎一直到遠處教學樓前的大花園,讓自己的心靈感受一片想像的空徹。
喜歡文字,是想做一個面容淡淡的人,在清澈見底的水中,任由“文字”倒映出自己的心靈,襯托難於言表的執著。
每每提筆,都想用唯美的詞藻、涓涓流水般的文字,化塵世間所有的愁苦於筆觸,在娓娓道來的心情隨筆裡煙消雲散。但是我的能力所不能及,因此只好任由思緒馳騁,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敢奢談我的文章是文學作品,我只希望借一些文字表達我的看法,我思維所能及的彼岸,我謂之為“心情”。這個世界包容了太多無止盡的欲望,
那些都市里推杯換盞的喧囂,那些流於虛情假意的浮華,都讓我感覺到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禪的頹唐,散文詩歌的頹唐,網路世界裡無聊的爭吵,都在暗示這個文明古國人文精神的日益淡泊,於是很長一段時間,我疏於捉弄文字。
我的母親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可能是我生命裡太多的躁動,總是勸我心平氣和。年幼時,總是無法領會所讀的佛經中的要詣,慢慢長大了,經歷的事情多了,慢慢有了一些朦朧的佛教的意識,儘管心情依然浮躁,性格依然激烈。
佛教有初發心之說,即如孩嬰初長的心,天真無我、專注、毫無名利之念、世俗之感,更未受過人生的挫折與苦難,天空比現在明淨,彩虹比如今絢麗,甚至垂首回眸間,
處處都能聽見花開的聲音。
濁世之間,我是不敢奢求這種心境的,只想能在偷得浮生半日閑的禪意與寧靜裡,一台電腦,一包香煙,悠游自在地看落花,聽流水,不去在意塵世中的俗務。或是沿著細碎一地的月光,於嫋然而起的霧靄中嗅著墨香,隨意寫下我的文字。如禪所說,我們應讓心與外界事物融合,不用思考,不用文字,而用心去體驗。
文章意境足千秋。我往往因為詞語的匱乏,而寫不出優美的文字,而只好在自己平淡的文字中,努力營造一種氛圍,一種我的思維能達到、讀者的思維能理解的氛圍。如果一篇評述,能讓讀者的心海掠過颶風,在思想貧瘠的土地上,更深地懂得風景;如果一段寫意,能夠觸動一顆贏弱的心,每望一眼秋水微瀾,便恨不得淚水盈盈。那麼這樣的文章也可自稱為達到了某種意境。但事實往往並非如此,大多數人如我一樣,總是愛在文字中描述別人的風景,體會別人的心情,時光流逝中,竟忘記了自己的容顏也會老去。
喜歡禪的原因是,它不故作高深,只是把人對高尚的仰慕引領向樸素內斂。禪的表情是會心的一笑,是頓悟,是機智的樂趣。比如禪語說花是微笑的眼,鳥是樹之心,莊周是蝴蝶的夢,石頭與耳朵是語言的體現,這些隱藏于美麗之中的智慧,是因那朵花和所有花中的世界,閃爍一隻永遠溫柔不閉的眼,一片葉和所有葉片的般若,包納一顆永遠清澈不變的心。
禪宗故事很多都是這樣的結尾:禪師一句偈語,便把思維混亂、滿心欲望的提問者搞得滿頭包。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快樂的意境。很多事情就該點到即止,有機緣的人自然明瞭,而且會因這種默契獲得額外的快樂,至於不懂的人他永遠都懂不了,又何必去費功夫說破呢?
其實想想,天空有天空的高遠,彩雲有彩雲的逍遙,花開有花開的美好,流水有流水的自在。無論生來多麼卑微,都因擁有一片天空,一席土地而感動驕傲。如果他能以平常心來容納世間萬般美好,對待生活,對待文字,內在的智慧才能射出它耀眼的光芒。
行至水盡,心自開闊。

每望一眼秋水微瀾,便恨不得淚水盈盈。那麼這樣的文章也可自稱為達到了某種意境。但事實往往並非如此,大多數人如我一樣,總是愛在文字中描述別人的風景,體會別人的心情,時光流逝中,竟忘記了自己的容顏也會老去。
喜歡禪的原因是,它不故作高深,只是把人對高尚的仰慕引領向樸素內斂。禪的表情是會心的一笑,是頓悟,是機智的樂趣。比如禪語說花是微笑的眼,鳥是樹之心,莊周是蝴蝶的夢,石頭與耳朵是語言的體現,這些隱藏于美麗之中的智慧,是因那朵花和所有花中的世界,閃爍一隻永遠溫柔不閉的眼,一片葉和所有葉片的般若,包納一顆永遠清澈不變的心。
禪宗故事很多都是這樣的結尾:禪師一句偈語,便把思維混亂、滿心欲望的提問者搞得滿頭包。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快樂的意境。很多事情就該點到即止,有機緣的人自然明瞭,而且會因這種默契獲得額外的快樂,至於不懂的人他永遠都懂不了,又何必去費功夫說破呢?
其實想想,天空有天空的高遠,彩雲有彩雲的逍遙,花開有花開的美好,流水有流水的自在。無論生來多麼卑微,都因擁有一片天空,一席土地而感動驕傲。如果他能以平常心來容納世間萬般美好,對待生活,對待文字,內在的智慧才能射出它耀眼的光芒。
行至水盡,心自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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