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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你為何還要與前妻同住一處


本期做客:曉楠(化名),女,29歲,銀行職員
前夫曾經和我是大學同學,我們談了四年戀愛之後走進了婚姻,感情基礎應該很牢固了,但婚姻還是亮起了紅燈,在我27歲那年我們離了婚。離婚後我住在了娘家,房子歸了前夫。 離婚後不久就有人給我介紹物件,但當時的我還沒有從失敗的婚姻中走出來,心裡不能接受其他男人。過了一年多,我的心態基本調整好了,加上總在娘家住著也不方便,自己租房子住,父母又不放心,我便有了找的想法。其實,我周圍一直有很多男人在暗示我,其中也不乏有相當職位的領導,
但我心裡清楚那都不是認真的情感,我要的是有安全感的家庭生活。
這時,朋友給我介紹了許鵬(化名)。起初是不想見他的,因為他離婚才半年,就要開始一段新的感情,行動是不是快了點?我感覺這樣的男人有點不安全。但朋友極力推薦,我想見一面也無妨。
那天下班後,我素面朝天地去見面,沒想到對許鵬的印象很好。他看上去很溫暖,目光就像暖暖的陽光投射到我身上,感覺舒服極了。
很自然地,我們又有了第二次約會。許鵬話不多,但很會體貼人,我們在一起的感覺很好。
不知不覺地我們已談了半年多。一次我們散步,聊著聊著我隨口說到你家看看吧。我本以為他會高興,沒想到他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神情猶豫。
我心生不解,覺得他有事在瞞著我。看我疑惑,他吞吞吐吐地解釋:“離婚時法院把一套住房分為兩份,我沒多餘的房子,暫時還是與前妻和女兒住在一套房子裡,但我們互不干擾。”
雖然他說互不干擾,但我心裡依舊不舒服,心想天下還有這種事情,離婚不離家,這算什麼呀?但我對許鵬又比較滿意,就只好安慰自己,反正他們都離婚了,已不是一家人了,只是因為沒房子才住在一個屋簷下的。
自從知道了這個情況後,我覺得還是應該去他家看看。那天,我倆吃過飯就去了他家。他打開門,在門口換拖鞋時,我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來客人了,看你也不介紹介紹。”許鵬有些尷尬,囁嚅著:“我的朋友。”說完拉著我的手走進了他的房間。

他在前妻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簡直不相信這就是我眼裡那個沉著練達的許鵬!也許他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的疑慮,他找出離婚證給我看,是真的。我們剛聊了幾句,門開了,他前妻笑嘻嘻地端著一盤水果進來了,對我說:“小姐,請吃水果。”然後又看著許鵬嗔怪著,“看你,也不知道給客人倒水,小姐是喝茶還是喝飲料?”
我出於禮貌打了招呼:“不用了,謝謝!”
她歎了一口氣,“唉,我們家許鵬不善於交往,也不會招待客人,你別見怪。”這時,她看見桌上的離婚證,表情頓時顯得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轉臉對許鵬說:“看你,怎麼什麼東西都給客人看呢?”說著又轉向了我,“許鵬就這麼一個實在人,沒辦法。”然後順手把離婚證拿走了。

我看著這一幕竟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許鵬尷尬地看著我,“她就這樣,原先我談了兩個都被她這樣給攪黃了,弄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她這人特別有心機,還很會算計,我實在和她過不下去了,所以才選擇了離婚。”
“既然都離了,那為什麼還要住在一起?”
“唉!我也不想這樣,但離婚後,我沒有多餘的房子,只有先這樣將就著。”
正說著,門又開了,他前妻端來了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別光說話,吃水果,喝茶。”看著她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感覺自己像個登門造訪的客人。我突然很後悔到他家來,這種場面讓我的心裡像堵了東西一樣憋得難受。
我沒有心情再坐下去,起身告辭。許鵬送我,剛走出門,就聽見他前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走好,讓許鵬送送你,我就不送了。”許鵬的臉色非常不自然,他既愧疚又尷尬地說:“楠楠,真對不起,我原來的就是這樣被她攪散的,我想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不會被她的雕蟲小技所迷惑,請你相信我。”
我無語。
此後的一個星期,許鵬給我打了很多電話約我見面,我都推掉了。我想了很久,覺得自己對許鵬還比較滿意,最主要的是已投入了感情,所以不想輕易放棄。至於他前妻,應該不是問題,只要我倆感情好,以後結了婚,她就沒機會這樣了。
所以當許鵬的電話再次打來時,我答應了見面。
再見面時,許鵬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說:“楠楠,我知道你心裡難受。我也提醒過她不要影響我的生活,可她就是不理,她是故意這樣做的。

“她不理,她故意,你可以租房子或買房子,不給她故意的機會。都離婚了,為什麼還要住在一起?”我氣憤地回應。
他一臉無奈,“這我也想過,如果租房子,每個月至少要幾百塊錢,而且住房條件也一般。至於買房子,目前又沒有這個能力,所以只有先湊合著。”
我想也是,為了她前妻而影響我倆的感情不值得,以後不去他家,眼不見心不煩,等我們結婚有了自己的房子,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事情遠沒有我想得那樣簡單。他的前妻總是有意無意地騷擾我們。一天,我們吃過晚飯正在散步,他突然接到前妻的電話:“你在哪兒?孩子病了,馬上回家吧。”我和許鵬急忙往他家裡趕,到了家裡他女兒正好端端地看電視呢。他前妻也坐在客廳裡織毛衣。看到我一起跟來了,沖著許鵬說到:“喲,還叫個幫忙的,以後這樣的事可別麻煩別人了。”說完,她又把目光投向我,“謝謝你!我家許鵬就是愛麻煩人,你別怪他。”我扭身就走,許鵬跟了出來,解釋著。身後又傳來他前妻的聲音:不送。
還有一次,我接到一個電話:“我是××,我家許鵬這幾天很忙,還要給孩子開家長會,你就別約他了。”我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給我打電話,真是可笑至極。氣憤的我給許鵬打了電話,他安慰著我,讓我不要同她一樣,以後結婚就擺脫她了。
儘管我不想理會她,但還是同她發生了正面衝突。其實,我就去過他家兩次,第二次還是他前妻慌稱女兒有病騙他回家時我跟著去的,那時我就想再也不去他家了。但這次到他家卻是個巧合。
那天,我倆看完電影,在路上就下起了小雨,眼見雨越下越大,我們當時的位置離他家很近,他說先回家避避雨,然後拿把雨傘送我回家。在衛生間,我就聽見她對她女兒說,咱家來小偷了,快點打電話報警。接著我就聽見撥電話的聲音:“110嗎,我家……”
我忍無可忍,沖出衛生間跟她爭吵起來,這次正面衝突比較激烈。許鵬站在那裡誰也不幫,看我們吵得越來越凶,他把我拉回了房間。
我委屈極了,許鵬只重複著別生氣別生氣。我能不生氣嗎?我不僅生他前妻的氣,更生許鵬的氣,為什麼他不說句公道話?既然離婚了,為什麼他前妻還要干預他的生活?他對前妻的干涉為什麼默認?他為什麼對前妻的所作所為那麼放任?我一口氣說出我的鬱悶和不滿。許鵬歎了一口氣,“楠楠,我知道你委屈,但我畢竟同她生活了10年,我不想同她鬧得像仇敵一樣,再說我和她還有個孩子,我不能太絕情。等以後我們有了房子,有了家就會徹底擺脫她了。再等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真想相信許鵬的話,可是我一想起他那個像幽靈一樣徘徊在我們之間的前妻,情緒就會壞起來,那種如梗在喉的彆扭勁讓人無法忍受。每當我想起他前妻那種以女主人自居的樣子,我會產生錯覺,好像我是一個不光彩的第三者,而他們是真正的一家人。
有時,我非常後悔當初為什麼沒瞭解清楚,早知這樣,我就不會投入感情,就不會弄到今天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最讓我擔心的是,如果我們結婚了,但暫時又沒房子,那麼就要同她前妻住在一個屋簷下,煩惱將會更多,誰知道她又會鬧出什麼花樣?我已經歷過一場失敗的婚姻,不想再為婚姻所累,我渴望穩定的家庭生活和一份踏實的感情,可命運偏偏捉弄人,讓我碰到這樣的問題!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讓我非常煩心。
看到我一起跟來了,沖著許鵬說到:“喲,還叫個幫忙的,以後這樣的事可別麻煩別人了。”說完,她又把目光投向我,“謝謝你!我家許鵬就是愛麻煩人,你別怪他。”我扭身就走,許鵬跟了出來,解釋著。身後又傳來他前妻的聲音:不送。
還有一次,我接到一個電話:“我是××,我家許鵬這幾天很忙,還要給孩子開家長會,你就別約他了。”我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給我打電話,真是可笑至極。氣憤的我給許鵬打了電話,他安慰著我,讓我不要同她一樣,以後結婚就擺脫她了。
儘管我不想理會她,但還是同她發生了正面衝突。其實,我就去過他家兩次,第二次還是他前妻慌稱女兒有病騙他回家時我跟著去的,那時我就想再也不去他家了。但這次到他家卻是個巧合。
那天,我倆看完電影,在路上就下起了小雨,眼見雨越下越大,我們當時的位置離他家很近,他說先回家避避雨,然後拿把雨傘送我回家。在衛生間,我就聽見她對她女兒說,咱家來小偷了,快點打電話報警。接著我就聽見撥電話的聲音:“110嗎,我家……”
我忍無可忍,沖出衛生間跟她爭吵起來,這次正面衝突比較激烈。許鵬站在那裡誰也不幫,看我們吵得越來越凶,他把我拉回了房間。
我委屈極了,許鵬只重複著別生氣別生氣。我能不生氣嗎?我不僅生他前妻的氣,更生許鵬的氣,為什麼他不說句公道話?既然離婚了,為什麼他前妻還要干預他的生活?他對前妻的干涉為什麼默認?他為什麼對前妻的所作所為那麼放任?我一口氣說出我的鬱悶和不滿。許鵬歎了一口氣,“楠楠,我知道你委屈,但我畢竟同她生活了10年,我不想同她鬧得像仇敵一樣,再說我和她還有個孩子,我不能太絕情。等以後我們有了房子,有了家就會徹底擺脫她了。再等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真想相信許鵬的話,可是我一想起他那個像幽靈一樣徘徊在我們之間的前妻,情緒就會壞起來,那種如梗在喉的彆扭勁讓人無法忍受。每當我想起他前妻那種以女主人自居的樣子,我會產生錯覺,好像我是一個不光彩的第三者,而他們是真正的一家人。
有時,我非常後悔當初為什麼沒瞭解清楚,早知這樣,我就不會投入感情,就不會弄到今天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最讓我擔心的是,如果我們結婚了,但暫時又沒房子,那麼就要同她前妻住在一個屋簷下,煩惱將會更多,誰知道她又會鬧出什麼花樣?我已經歷過一場失敗的婚姻,不想再為婚姻所累,我渴望穩定的家庭生活和一份踏實的感情,可命運偏偏捉弄人,讓我碰到這樣的問題!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讓我非常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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