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作家黃佟佟的一篇情感勵志文章:真正的愛是知道何時翻篇
楊柳的故事是我聽來的,她是我的一個師姐,一個活得很極致的人,
雖然一直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聽到那些細節的時候還是被震了一下子,我深深震撼于女人的執著,也深深震撼於男女關係的殘酷。
在楊柳朋友的眼裡,校草顯然是個惡魔,但楊柳肯定不是這麼想,甚至她可能認為愛上這樣的男人是一種宿命。我也不這麼認為,校草不是惡魔,他只是一個比較自私以及自戀的普通男人,這樣的男人挺多的。
比如臺灣作家李敖。
李先生是個才子,很有才,他當年有一個同居女友,叫劉會雲,是個美麗的女孩,台大才女,待他無微不至,負盡所有責任,秘書、打字員、資料員、收發、保姆……同居兩三年後,李突然愛上了影星胡因夢,
很多很多年以後,李敖出回憶錄的時候,提及劉會雲,仍然推崇備至:“會雲跟我度過一生中最長的隱居時期,知我最深,護我最力。”至於為什麼兩人在沒有阻力的情況下沒能在一起,他沒有說。有記者問起劉會雲的下落,他也語焉不詳,胡亂應付:“不知道,好像嫁了個男演員,我不知道……”
當我看到這一段視頻,當我看到李敖臉上的表情時,我心中電光火石般明白了一個真相,那就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愛過她,也絲毫不關心她。
我常常會揣測已經結了婚、過上幸福生活的校草為什麼還要經常到楊柳那裡去走走,那也許是一種地主看護自己財產的心情。地主有一塊發家之地,雖然成色不是上佳,也不是自己現在最愛的那一塊,但他在那塊地上發源、養傷、徘徊。在他的內心裡,那塊地應該是永遠屬於自己的——這樣說,有點殘酷,當然校草也明白那塊地有自主權,那他能做的是什麼呢?也許就是經常去巡上一巡,以強調他的存在感。
這種隱秘的心理最集中的體現,就是每當他聽說楊柳有男生追了,
二
自私的男人很多,但之所以可以自私成功,當然是因為有一個縱容他自私的女人——這些女人,通常都愛得如此軟弱和卑微。
愛得太過卑微的人通常自我認知極低,楊柳有五六個異常出色的哥哥姐姐,他們奪走了楊柳父母的大部分注意力。父母生楊柳的時候已經老了,他們沒有太多力量也沒有心情去關注一個小女孩的成長。
楊柳對閨蜜說她只有跟他在一起才有愛的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這句話讓人悚然驚動,讓我想起偉大的心理學家埃裡希•弗羅姆的一個有趣的論斷,這句話我常用來警醒自己:“如果一個人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那就意味著那種感情根本不是愛。”這句話後面的心理意義是,如果一個人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唯有愛那一個人才能滿足自己,那只說明這個人本身有病(心理上的)。
這個論斷真叫人傷心,
是的,你會愛,你會愛相同類型的人,這是人類愛的本質,也就是說所謂的驚天地泣鬼神、非君不嫁、非卿不娶那種感情純屬幻想。如果一個人真的具備愛的能力,他(她)這一生可能愛上不少人,只要你是他愛的那一類人中的一個。而這個論斷另一層深意則是,如果一個人只能從唯一的一個人身上才能感受到愛,那種愛就不是愛,而是一種SM。再簡單一點說,你就是一個“受”。對,受虐狂。
是的,受虐也是會上癮的,埃裡希•弗羅姆把它定位為一種人類更深層次的心理追求,他(她)在“受虐”中才能得到快樂,而只愛一個人最深層次的心理動機是:“受虐者最基本的心理特徵就是他們不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幸福、發展與自由,所以他們寧肯用雙手奉上送給他們選定的施虐者。這樣,他們就可以不用對自己負責,因為幸或不幸都有了債主。”
楊柳式的那種死纏爛打癡情者後面不是愛,那是一種“虐”。從心理學上分析,癡情者通常都有一顆極度匱乏的心靈,他們無法替自己的人生做主,無法替自己的愛做主。於是他們終身在尋找主人,一旦找到這個人,他們就可以將一切雙手奉上,這樣他們就輕鬆了。因為他們終於不用面對自己的人生,不用面對內心的荒蕪了。他們的幸福很簡單,取決於“主人”的憐憫,當他愛你,便春暖花開,當他不愛你,世界坍塌。
三
所以,楊柳總是不快樂的,因為當你把自己人生的喜樂哀樂拱手讓人時,人家有什麼理由要珍惜你呢,一個人怎麼能指望在另一個人的手上獲得自己想要的寧靜和快樂呢?
一個受虐者的悲劇是她永遠無法脫離自製的地獄,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想。受虐者和施虐者總是成對出生的,他們形成不離不棄的共生關係。為什麼分不開?因為兩者本質是一樣的,彼此都是無法面對自己人生的人。施虐者只愛被他主宰這個事實,他從來不會真正愛上獻身者,他需要使受虐者感到痛苦,從而加深自己生存的價值。
這是校草為什麼屢次要在楊柳可能展開新生活的時候,來找楊柳的原因,而作為受虐者的楊柳仍然沉浸在喜歡那種軟弱無助、被人主宰的感覺裡,因為這樣你才能面對其實從來無法去愛人的本質——自虐者的本質是根本就不愛自己。更可怕的事實是,因為不愛自己,其實他們也不可能愛上別人。
表面上,楊柳好像一輩子被這個自戀的男人攥在手心,不如說楊柳一輩子被無法自愛的自己放逐在沒有愛的荒原裡,這是一個隻有心理學裡才會看到的、讓人驚恐不已的可怕小秘密,在施虐狂與受虐狂的關係裡,受虐狂才是真正那個把握關係的人。
這樣說起來,生命有時真的好可怕。
很多很多年裡,我們都在自以為是的感情裡顛沛流離,甚至還帶著一種悲劇的宿命感,一種高貴的犧牲精神,但當你願意掀開這層離奇的外衣,你看到的赤裸真相卻是兩個無法去愛的人。
癡情不是真的愛,因為真正的愛絕不是折磨自己,更不是讓別人折磨自己。
真正的愛是讓愛人幸福,讓自己快樂,真正的愛是知道應該何時翻篇。
只要你是他愛的那一類人中的一個。而這個論斷另一層深意則是,如果一個人只能從唯一的一個人身上才能感受到愛,那種愛就不是愛,而是一種SM。再簡單一點說,你就是一個“受”。對,受虐狂。
是的,受虐也是會上癮的,埃裡希•弗羅姆把它定位為一種人類更深層次的心理追求,他(她)在“受虐”中才能得到快樂,而只愛一個人最深層次的心理動機是:“受虐者最基本的心理特徵就是他們不能肯定自己的生命幸福、發展與自由,所以他們寧肯用雙手奉上送給他們選定的施虐者。這樣,他們就可以不用對自己負責,因為幸或不幸都有了債主。”
楊柳式的那種死纏爛打癡情者後面不是愛,那是一種“虐”。從心理學上分析,癡情者通常都有一顆極度匱乏的心靈,他們無法替自己的人生做主,無法替自己的愛做主。於是他們終身在尋找主人,一旦找到這個人,他們就可以將一切雙手奉上,這樣他們就輕鬆了。因為他們終於不用面對自己的人生,不用面對內心的荒蕪了。他們的幸福很簡單,取決於“主人”的憐憫,當他愛你,便春暖花開,當他不愛你,世界坍塌。
三
所以,楊柳總是不快樂的,因為當你把自己人生的喜樂哀樂拱手讓人時,人家有什麼理由要珍惜你呢,一個人怎麼能指望在另一個人的手上獲得自己想要的寧靜和快樂呢?
一個受虐者的悲劇是她永遠無法脫離自製的地獄,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想。受虐者和施虐者總是成對出生的,他們形成不離不棄的共生關係。為什麼分不開?因為兩者本質是一樣的,彼此都是無法面對自己人生的人。施虐者只愛被他主宰這個事實,他從來不會真正愛上獻身者,他需要使受虐者感到痛苦,從而加深自己生存的價值。
這是校草為什麼屢次要在楊柳可能展開新生活的時候,來找楊柳的原因,而作為受虐者的楊柳仍然沉浸在喜歡那種軟弱無助、被人主宰的感覺裡,因為這樣你才能面對其實從來無法去愛人的本質——自虐者的本質是根本就不愛自己。更可怕的事實是,因為不愛自己,其實他們也不可能愛上別人。
表面上,楊柳好像一輩子被這個自戀的男人攥在手心,不如說楊柳一輩子被無法自愛的自己放逐在沒有愛的荒原裡,這是一個隻有心理學裡才會看到的、讓人驚恐不已的可怕小秘密,在施虐狂與受虐狂的關係裡,受虐狂才是真正那個把握關係的人。
這樣說起來,生命有時真的好可怕。
很多很多年裡,我們都在自以為是的感情裡顛沛流離,甚至還帶著一種悲劇的宿命感,一種高貴的犧牲精神,但當你願意掀開這層離奇的外衣,你看到的赤裸真相卻是兩個無法去愛的人。
癡情不是真的愛,因為真正的愛絕不是折磨自己,更不是讓別人折磨自己。
真正的愛是讓愛人幸福,讓自己快樂,真正的愛是知道應該何時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