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和婚姻永遠是一場錯誤的故事,這一切都源於所有的男男女女都不能真正地把握自己,源於所有的男男女女都一廂情願、自欺欺人地想把生活中的某種短暫化為永恆。
大凡男人對女人有兩種類型的迷戀和追求,一種是抒情性的迷戀,另一種是敘事性的迷戀。前者屬於一種理想完美主義者,他們想在所有女人身上尋求某個女人,這個女人存于他們一如既往的主觀夢想中,其實他們在女人身上尋找的永遠都是自己、是理想。但任何事物一旦帶上了理想的光環,也就註定了其永遠尋求不到的色彩,
於是他們便會在潛意識中,一次又一次地去尋找失敗,體驗失望。也正是這種意識推動了他們從一個女人到另一個女人的失望,給他們的感情善變套上了一層羅曼蒂克的藉口。後者屬於一種現實享樂主義者,他們認為情感是廉價而善變的,客觀世界裡多彩多姿的女人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誘惑。如果可能的話,他們想從千千萬萬不同的女人中解剖每個千萬分一的不同,去尋找一種如酒精般來之也易、揮之也快的激情。 在如此的邏輯下,在感情世界裡,受傷害的永遠將是女人。以前曾聽過這樣的一句話“男人去征服世界,女人去征服男人"。
或許在遙遠的歷史中,這句話也有道理,“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風流豔事,
“上窮碧落下九泉,此恨綿綿無絕期”的撼世韻史可謂是無人不知,一嬌弱女子活生生地愣把一個大男人累死累活賺來的國啊城什麼的給弄傾搞倒,說來也真是淒美絕豔。這其實也不難理解,在當時,人們觀念不搞活,經濟也不騰飛,天上無飛機之騰東飛西,地下也沒燈酒之紅來綠去,大家閱歷不豐,交際也窄,男人們縱然肚子裡有千萬隻水餃,可放在當時那個茶壺裡,怎麼倒也倒不出來。所以在當時的條件下,一旦在某個偶然的契機,某對男女突然來電,必然宛如老房子起火,一燒不可收拾,而且還特別耐燒。
現在好了,如今社會改革開放,經濟搞活,正是“江南草長,群鶯亂飛”的時候,社會已經給人們的交際往來提供了極大的空間和條件,
如果當年唐玄宗有機會出出差,見識見識什麼“世界友好小姐”的話,白居易的《長恨歌》就再也沒機會拿稿費了!
于情于理于實,男人們便一如既往、忠實地扮演著那“無窮變幻追夢人”的角色。
於是現實生活也就出現了婚姻,它是一種社會不信任男人的一紙契約,也是對男人尋夢的現實約束和道德封鎖。可是這一道防線也屢屢被突破,平衡便被打破,婚姻必將出現裂痕。
男人永遠都在尋找女人,那麼女人呢,防止不被傷害的唯一出路便是:先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