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願與老好人做朋友
作者:謝可慧
有一個無聊又現實的問題,總是會翻來覆去地出現在我的耳邊:你會與怎樣的人交朋友?
我以前會很認真地說:勤奮,努力、有個性;有趣、漂亮、有想法,幾乎把所有假大空的詞都想盡了,然後又說一句:其實,還是看緣分。
但有一次,一個閨蜜問我:怎樣的人,你是永遠和他劃清界限的?
我毫不猶豫地告訴她:老好人,這類人我絕對不碰。
小時候,我覺得老好人是一種特別友善的人種。她們對每個人都笑語盈盈,溫文爾雅,她們周旋於人情世故,懂得如何與你和睦相處。可是,長大後,才發現,她不僅對每個人笑,甚至在你遇到困難的時候,也對你的困難笑;她確實很溫和,溫和到需要她說“yes”或“no”的時候,她只說一句“隨便”,讓你摸不著頭腦;她和睦相處的前置和尾碼都是一樣的,就是朝著“你們必須覺得我是好人,是你們的朋友”這個方向走,
你有沒有記得,從小,大人總是會問孩子們,爺爺好還是奶奶好,媽媽好還是爸爸好,叔叔好還是阿姨好之類的問題。那個說“他們都好”的,會成為大人口中的“好孩子”,然後被眾星拱月地被認為是家教的“成功品”,而你如果指名道姓地說出喜好,除了會惹來哄笑,也許還會被罵“不聰明”。在我們成長的路上,總是不斷地自我培養或者被培養成“老好人”。只不過,有些人走得快一些,成了精;有些人停滯不前,依舊是那個並不聰明的小孩。
我對老好人反感,來自于我學生時代發生的一件事。班主任要求每人捐10元錢給困難學生,輪到我交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十元錢不見了。
這只是老好人的其中一種,哈里特布萊克有一本書叫《不懂拒絕的老好人》,她說,老好人事實上是有一種不停取悅別人的認可癮。這個癮是是你以你自己的方式在撒網,讓別人圍在你的周圍,而你卻只是在保持一種習慣而已。
相親時候,我遇見一個物件,幾乎所有人對他的評價都非常高:脾氣好,熱心,是個善良的人。我見到他的第一眼,他給我買了一杯胚芽奶綠,他是從我朋友那裡打聽來我喜歡這類奶茶,老實說,對於這樣細心的男人,我對他印象不錯。但在之後的交往過程中,
這以後,我們也聯繫,一個人一旦有一種“好人習慣”,是不會與人交惡的,哪怕是那個與他兇殘告別的前女友,而我也順勢成為了那個被好人的對象。他接二連三地有過好幾個女朋友,只是最後都分道揚鑣。後來,他私下問我,當時為何與他分手?在終於可以不以“性格不合”為藉口的時候,我以朋友的身份告訴他:因為受不了你的“老好人”。
這麼多年,我都保證自己在任何時候的愛恨分明,比如對待朋友。我對所憎的人並不是想將他於死地,而是決不能與我所愛的人保持一樣的地位——就好比,如果我分那個我愛的人一塊肉,你就只能吃一顆菜;如果我能與所愛的人睡一張床,你只能滾去睡另一個房間。在生活中,我們可以保持有禮有節,但絕不一視同仁。這樣,於那些愛你的以及你愛的人,是一種對彼此愛的尊重。以及,我也不得不說,我總是扮演一個在別人眼裡極其另類又愚蠢的角色——實話實說,那年,我還在農村工作,在兩戶家庭的糾紛中,因為種種原因,已經有人將糾紛的對錯率先判定,周圍許多人也紛紛應和,而我卻執意認為所謂對的一方,也有過錯。最後,結局雖然與我相契,但也有人問我:與你無關,為何要去對抗。我冠冕堂皇地說:因為我愛真理。事實是,我討厭那群裝作順從的老好人。因為這個世界老好人越多,世界就越軟弱無力。
我周圍圍著一群不願當老好人的朋友,他們有些人事業有成,也有些人碌碌無為,這些都不是我所在乎的,因為他們不是老好人,他們始終有一雙對世界敏銳的眼睛和對生活不糊塗的心。我與他們在一起,也有我的私心。因為如果有一天,我一不小心遭遇了電閃雷鳴,他們會為我來送一把傘,而不是給我打電話,拼命地安慰我叫我不要害怕;又或者是送了許多人的傘,最後才輪到我。
而是決不能與我所愛的人保持一樣的地位——就好比,如果我分那個我愛的人一塊肉,你就只能吃一顆菜;如果我能與所愛的人睡一張床,你只能滾去睡另一個房間。在生活中,我們可以保持有禮有節,但絕不一視同仁。這樣,於那些愛你的以及你愛的人,是一種對彼此愛的尊重。以及,我也不得不說,我總是扮演一個在別人眼裡極其另類又愚蠢的角色——實話實說,那年,我還在農村工作,在兩戶家庭的糾紛中,因為種種原因,已經有人將糾紛的對錯率先判定,周圍許多人也紛紛應和,而我卻執意認為所謂對的一方,也有過錯。最後,結局雖然與我相契,但也有人問我:與你無關,為何要去對抗。我冠冕堂皇地說:因為我愛真理。事實是,我討厭那群裝作順從的老好人。因為這個世界老好人越多,世界就越軟弱無力。
我周圍圍著一群不願當老好人的朋友,他們有些人事業有成,也有些人碌碌無為,這些都不是我所在乎的,因為他們不是老好人,他們始終有一雙對世界敏銳的眼睛和對生活不糊塗的心。我與他們在一起,也有我的私心。因為如果有一天,我一不小心遭遇了電閃雷鳴,他們會為我來送一把傘,而不是給我打電話,拼命地安慰我叫我不要害怕;又或者是送了許多人的傘,最後才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