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一隻被牽掛著的風箏
文/張劍鑫
兒時,你是父母手中的風箏。
那時候,你人小心大,總認為自己什麼都可以做,幹什麼都行,總埋怨父母對你什麼都管,對你什麼都不放心,把你當風箏,既想讓你在藍天下飛翔,手中又牢牢攥緊了那根系在你身上的長線。
長大後,你才明白,那根線是一種責任,是一份父母對子女最無私的愛。
上學後,你成了老師手中的風箏。
上學前,父母囑咐你,到學校要聽老師的話,要遵守學校的紀律,實際上,是父母把那根系在你身上的長線交給了老師。
所以老師總是管這管那,
工作後,你成了領導手中的風箏。
領導讓你向東,你就得向東;領導讓你向西,你不能向南向北。你想在藍天中自由飛翔,你想飛得很高很遠,可領導始終攥緊了自己手中的那根線,你想掙脫領導手中那根線,巨大風險又讓你舉步維艱。退休後,你才明白,那根線是一種責任,是一份領導對部屬的關懷。
成家後,你成了妻子手中的風箏。
當你把妻子娶進家門後,父母就把手中的那根線交給了她,她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
有時候,你總埋怨妻子管得太多。到老了,你才明白,那根線是一種責任,是一份妻子對丈夫最深情的愛。
老了後,你又成了子女手中的風箏。
隨著年齡的增長,子女對你管得越來越多,不讓你吃這吃那,不讓你幹這幹那,不讓你去這去那,你感覺自己像一隻風箏,有一根線被子女牢牢抓在手中;你感覺自己像一個沒長大的兒童,什麼事都需要子女叮囑,什麼事都需要子女説明。
可假如真有一段時間,沒有了子女的叮囑,你還真感覺有些不適應。到那時,你才發現,那根線是一種責任,是一份子女對父母最孝敬的愛。
人生是風箏,總有一根線牽著你,或長,或短。你在這頭,愛你的人在那頭。 生命中的每個人都是自己的貴人 每個人的青春都有一條彎路,你要自己走 我們每個人,最容易忽略的18個人情世故
你的人生有黑洞沒有
文/阿冰
幾顆該長的長壞了不該長瞎長的牙齒,糾結N月有餘,真是痛得討厭,毀我不倦。拔掉,一了百了。好吧,我承認,是我縱容了它們,星點黑斑起始,至小小黑洞,一直心存幻想,巴望自行痊癒。最後,窟窿演變到再也堵不住,甚至影響了周邊夥計的茁壯成長,只能痛下殺手。
牙齒演繹著人生的悲喜。我們的生命中,還有諸多這樣那樣的小黑點,起初不經意不當回事,放任自流,隨之愈演愈烈,好東西也被黑洞大口吞噬,
比如今天的一元二次方程,天書一樣,想問老師,又張不開嘴,算了,沒准一覺醒來手到擒來。於是,日積月累,二元二次、二元三次……直到期末考,看到鴨蛋,欲哭無淚。
比如破碎的婚姻。伊始只是些微口角,經年的誤解與爭執中,裂痕越來越大,貌合神離,同床異夢,最終散夥拉倒。
比如吸毒。開始圖個新鮮,告訴自己一次就好,之後愛上飄然欲仙的感覺,等到欲罷不能吸得油盡燈枯,時光不倒流啊。
討厭“亡羊補牢”這個字眼,儘管後句接著“未為遲也”,在我的人生字典中,再修補得固若金湯,羊還是沒了,和“追悔莫及”畫著等號。你說,還有別的羊呢。不,丟失的永遠是最好的,永生被人懷念的,
就像一天打三遍的媳婦兒,跑了之後,你才哭天抹淚,上網發帖追逃妻,念叨人家多賢良,多淑德,發誓再動她一根手指頭就讓雷劈死,早幹嗎去了?第一次動手之後就剁兩根手指頭,還用現在滿世界尋後悔藥?沒研製出來呢,等著吧。
再想想一雙明眸顛倒眾生的薇諾娜·瑞德,從銀幕玉女到商店扒手,中間如何能沒個過程,也許正是她放縱了心中的魔鬼,才落到今日再重整旗鼓也江河日下的地步。這次第,怎一個歎字了得!
我們的大腦庫存中,要擯棄僥倖的念頭。別總覺得牙疼吵架諸如此類只是小問題,總歸會解決或者自行消弭。任何事情,只要你有心縱容,
夫妻情侶不和諧,有一說一,溝通無極限,小說影視中不是常有因誤會而產生重重糾葛,讓書外幕外的我們為之扼腕的情節嗎?只是陰差陽錯,一句話可以解決的事,何必狗血糾纏鬧個天翻地覆你死我活,歹戲才久久拖棚啊。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句話多好。我們的人生,不似大堤綿延數裡,過了杏花村可能再也找不到清風店。人生不是拍電影,折騰八百回只為找到一個最佳機位。很多錯誤,一旦犯了,就永遠沒有回頭彌補的機會。
時常問問自己,存不存在可以補救的紕漏,無論精神還是肉體。別讓小瑕疵小錯誤,帶累整個人生毀於一旦。莫等洞,毀了少年口,空悲切! 給你的人生一次飛躍的機會 你的人生計畫制定好了嗎? 當你的人生處於低潮時
你現在是不是手很疼
文/包利民
記得第一次幹農活,是十六歲那年,由於受不了村裡同齡人的嘲笑,便和他們一起去給別人家割穀子,一天十塊錢。由於之前一直上學,很少幹過田裡的活,所以雖然勇氣挺大,可心裡還是很沒底。
一上場,面對無邊無際的谷田,手心裡唾口唾沫,緊握鐮刀就沖了上去。緊趕慢趕,咬牙堅持,終於在沒有被落後多遠的情況下,結束了一天的勞動。當時心裡極為興奮,幾乎是跑回家,向家裡人炫耀自己的戰績。家人多為我高興,只有母親抓起我的手說:“現在是不是手很疼?第一次使鐮刀,肯定要磨手的!”那個時候,我手掌上全是水泡,鑽心地疼。
我是在多年後的一個午後,躺在床上看一本書時,想起這件往事。書中的一篇文章中,一個母親說了類似的一句話。一個拳擊手,歷經艱難終於贏得冠軍時,別人都紛紛打電話表示祝賀,只有他母親在電話裡心疼地問:“孩子,你現在是不是手很疼?”
也許,只有最疼愛你的人,才不會去注意你的榮譽地位和成就,而是先想到你疼不疼,累不累。他們不會錦上添花,卻總是用最真實的關愛,溫暖你虛幻繁榮背後那顆孤寂的心。
想起一個女孩,她從小就練舞蹈,練得極為辛苦,經常受傷,可從不放棄熱愛的舞蹈。她長得漂亮,個子高,身材超好,從小到大,參加過無數次舞蹈大賽,也獲獎無數。那時好多優秀男人追求她,條件一個比一個好,最後,女孩卻選擇了一個很平凡的男人,這讓大家很是不解。
女孩後來說,那個時候,她每次參加完比賽或演出,追求者們或送鮮花,或請宴慶功,只有那個男人,每次都會拿著準備好的塗抹藥劑給她,知道她身上暗傷多,每次跳舞後都疼。所以女孩認為,那個不在光環下看她驚豔,而是看到驚豔背後她的疼痛的人,才是值得她去珍惜的。
那些真正關心你的人,他們的目光能穿透你的重重光環,穿透你的重重偽裝,直落到你最柔軟處,最疼痛處。
那一年,我高考前生病,有一門沒考,分數也勉強夠了一所大專,不甘心,便回學校複讀。在補習班裡,起初還滿懷鬥志,可是時間一長,受那些同學的影響,便開始懈怠起來,還學會了吸煙。有一天課間操的時間,學生們全去大操場做操,我卻叼著一根煙優哉遊哉地站在教學樓下的大廳裡看熱鬧。忽然聽到樓梯處有腳步聲傳來,轉頭一看,是校長。
我嚇了一跳。我們學校對學生吸煙管得極嚴,處理得也極重。情急之下,我把還剩一半的香煙,一咬牙攥進右手心裡。校長走到我身邊問怎麼不去出操,我說肚子疼。校長仔細看了我一眼,說:“我認得你,你的作文是寫得學校最好的,聽說你因為生病沒考好,在補習班要好好學啊,你會考個好學校的!”
我皺著眉連連點頭。這時,課間操結束,學生們都擁進來。校長一把拉起我的右手,讓我和他去辦公室一下,手疼得鑽心,心裡也很忐忑。()一進門,校長說:“手很疼吧?快把手張開!”右手心裡,那半根煙已經揉搓得碎了,掌心好幾個泡,沾滿了煙灰。校長歎了口氣,給我清洗,然後找出紗布給我包紮上。那一刻,心裡的痛甚於手上的痛。
最後校長跟我說:“我下樓的時候就看見你抽煙了,也看見你把煙攥在了手裡。我沒有制止你,是想看你到底能忍多久。孩子,我知道你原來的成績很好,也知道你現在那種失落的心情,這是人之常情。可是,你連煙頭燙手的疼痛都忍住了,還有什麼挺不過來的呢?不要因為一次的失敗就喪失鬥志啊!”我的眼中忽然蓄滿了淚水。
正因為校長的那句“手很疼吧”,我開始改變。我知道,我生命中的兩次被問及手疼,一次讓我懂得母親的關愛,一次讓我懂得校長的苦心。那都是直入心靈的暖,有著不被歲月侵蝕的力量。
在這世間,能有一個問你疼不疼的人,你就是最幸福的。
人生不是拍電影,折騰八百回只為找到一個最佳機位。很多錯誤,一旦犯了,就永遠沒有回頭彌補的機會。時常問問自己,存不存在可以補救的紕漏,無論精神還是肉體。別讓小瑕疵小錯誤,帶累整個人生毀於一旦。莫等洞,毀了少年口,空悲切! 給你的人生一次飛躍的機會 你的人生計畫制定好了嗎? 當你的人生處於低潮時
你現在是不是手很疼
文/包利民
記得第一次幹農活,是十六歲那年,由於受不了村裡同齡人的嘲笑,便和他們一起去給別人家割穀子,一天十塊錢。由於之前一直上學,很少幹過田裡的活,所以雖然勇氣挺大,可心裡還是很沒底。
一上場,面對無邊無際的谷田,手心裡唾口唾沫,緊握鐮刀就沖了上去。緊趕慢趕,咬牙堅持,終於在沒有被落後多遠的情況下,結束了一天的勞動。當時心裡極為興奮,幾乎是跑回家,向家裡人炫耀自己的戰績。家人多為我高興,只有母親抓起我的手說:“現在是不是手很疼?第一次使鐮刀,肯定要磨手的!”那個時候,我手掌上全是水泡,鑽心地疼。
我是在多年後的一個午後,躺在床上看一本書時,想起這件往事。書中的一篇文章中,一個母親說了類似的一句話。一個拳擊手,歷經艱難終於贏得冠軍時,別人都紛紛打電話表示祝賀,只有他母親在電話裡心疼地問:“孩子,你現在是不是手很疼?”
也許,只有最疼愛你的人,才不會去注意你的榮譽地位和成就,而是先想到你疼不疼,累不累。他們不會錦上添花,卻總是用最真實的關愛,溫暖你虛幻繁榮背後那顆孤寂的心。
想起一個女孩,她從小就練舞蹈,練得極為辛苦,經常受傷,可從不放棄熱愛的舞蹈。她長得漂亮,個子高,身材超好,從小到大,參加過無數次舞蹈大賽,也獲獎無數。那時好多優秀男人追求她,條件一個比一個好,最後,女孩卻選擇了一個很平凡的男人,這讓大家很是不解。
女孩後來說,那個時候,她每次參加完比賽或演出,追求者們或送鮮花,或請宴慶功,只有那個男人,每次都會拿著準備好的塗抹藥劑給她,知道她身上暗傷多,每次跳舞後都疼。所以女孩認為,那個不在光環下看她驚豔,而是看到驚豔背後她的疼痛的人,才是值得她去珍惜的。
那些真正關心你的人,他們的目光能穿透你的重重光環,穿透你的重重偽裝,直落到你最柔軟處,最疼痛處。
那一年,我高考前生病,有一門沒考,分數也勉強夠了一所大專,不甘心,便回學校複讀。在補習班裡,起初還滿懷鬥志,可是時間一長,受那些同學的影響,便開始懈怠起來,還學會了吸煙。有一天課間操的時間,學生們全去大操場做操,我卻叼著一根煙優哉遊哉地站在教學樓下的大廳裡看熱鬧。忽然聽到樓梯處有腳步聲傳來,轉頭一看,是校長。
我嚇了一跳。我們學校對學生吸煙管得極嚴,處理得也極重。情急之下,我把還剩一半的香煙,一咬牙攥進右手心裡。校長走到我身邊問怎麼不去出操,我說肚子疼。校長仔細看了我一眼,說:“我認得你,你的作文是寫得學校最好的,聽說你因為生病沒考好,在補習班要好好學啊,你會考個好學校的!”
我皺著眉連連點頭。這時,課間操結束,學生們都擁進來。校長一把拉起我的右手,讓我和他去辦公室一下,手疼得鑽心,心裡也很忐忑。()一進門,校長說:“手很疼吧?快把手張開!”右手心裡,那半根煙已經揉搓得碎了,掌心好幾個泡,沾滿了煙灰。校長歎了口氣,給我清洗,然後找出紗布給我包紮上。那一刻,心裡的痛甚於手上的痛。
最後校長跟我說:“我下樓的時候就看見你抽煙了,也看見你把煙攥在了手裡。我沒有制止你,是想看你到底能忍多久。孩子,我知道你原來的成績很好,也知道你現在那種失落的心情,這是人之常情。可是,你連煙頭燙手的疼痛都忍住了,還有什麼挺不過來的呢?不要因為一次的失敗就喪失鬥志啊!”我的眼中忽然蓄滿了淚水。
正因為校長的那句“手很疼吧”,我開始改變。我知道,我生命中的兩次被問及手疼,一次讓我懂得母親的關愛,一次讓我懂得校長的苦心。那都是直入心靈的暖,有著不被歲月侵蝕的力量。
在這世間,能有一個問你疼不疼的人,你就是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