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月經典語錄
1、南有喬木,不可休思。
我寫這句話的時候最想的就是你。
你說我的名字有最美好的願望。
你不知道,
我最輕淺的念想,
不過是和你一起仰望天堂,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我為你唱的歌你是否能聽到?
一個人背起行囊。
燈火闌珊,如同墜落的星光,
那是我遺落的憂傷。
我想,下輩子我們一定會遇到的。
那時候,我一定會等你。
那時候,你不來我不老。
那時候,你一定不要把我丟掉。
2、我喜歡你,喜歡到想像這樣輕輕一閉眼,就能過完一輩子。
3、我從不擔心,你會走去更遠的地方,看見更美的風景或是遇上更好的人,
4、我最輕最淺的念想,不過是跟你一起仰望天堂。
5、如果天堂無門而入,那我願和你去地獄猖獗
6、我用十年去忘記一個人,卻讓她的輪廓在我腦海更鮮活。
7、愛一輩子也好,恨一輩子也好,終究是要讓你記我一輩子。
一個等了,卻等的太早;一個回來了,卻回來的太晚。怪只怪那緣分太淺,未滿千年。
這一生,你不來,我不老。()
8、原來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想守護另一個一無所有的人,結局會是這樣的疼。
9、現在你回來了,可是,我等的已經不是你。
10、一個等了,卻等得太早,一個回來了,卻回來得太晚,怪只怪那緣分,未滿千年。
汪曾祺經典語錄
1、如果你來訪我,我不在
請和我門外的花坐一會兒
它們很溫暖,
2、它們開得不茂盛,想起來什麼說什麼,沒有話說時,儘管長著碧葉
你說我在做夢嗎?
人生如夢,我投入的卻是真情
——汪曾祺
3、語言的美不在一句一句的話,而在話與話之間的關係。
4、流動的水,是語言最好的形象。
5、曾見一些青年同志寫作,寫一句,想一句。我覺得這樣寫出來的語言往往是松的,散的,不成“個兒”,沒有咬勁。
6、語言是一種文化現象。語言的後面是有文化的。
7、“氣,水也;言,浮物也;水大而物之浮者大小畢浮。氣之與言猶是也,氣盛則言之短長與聲之高下者皆宜。”
8、他(韓愈)提出一個語言的標準:宜。即合適,準確。世界上有不少作家都說過“每一句話只有一個最好的說法”,
9、一瀉千里,戛然而止,畫舫笙歌,駿馬收韁,可長則長,能短則短,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10、世界上沒有沒有語言的思想,也沒有沒有思想的語言。
11、有的小說,是寫農村的。對話是農民的語言,敘述卻是知識份子的語言,敘述和對話脫節。
12、小說的語言是浸透了內容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的。我們有時看一篇小說,看了三行,就看不下去了,因為語言太粗糙。語言的粗糙就是內容的粗糙。
13、語言,是內在地運行著的。缺乏內在的運動,這樣的語言就會沒有生氣,就會呆板。
14、好的語言都是平平常常的,人人能懂,並且也可能說得出來的語言--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15、往往有這樣的說法:這篇小說寫得不錯,
16、我最近看了一個青年作家寫的小說,小說用的是第一人稱,小說中的“我”是一個才人小學的孩子,寫的是“我”的一個同桌的女同學,這未嘗不可。但是這個“我”對他的小同學的印象卻是:“她長得很纖秀。”這是不可能的。小學生的語言裡不可能有這個詞。
17、人人心中所有,筆下所無。“紅杏枝頭春意鬧”,“滿宮明月梨花白”都是這樣。“鬧”字、“白”字,有什麼稀奇呢?然而,未經人道。
18、我想任何人的語言都是這樣,每句話都是警句,那是會叫人受不了的。
19、不單是對話,就是敘述、描寫的語言,也要和所寫的人物”靠”。
20、一個人精神好的時候往往會才華橫溢,妙語如珠;倦疲的時候往往詞不達意。
21、我的習慣是,
22、我們不能說這首曲子不錯,就是旋律和節奏差一點;這張畫畫得不錯,就是色彩和線條差一點。我們也不能說:這篇小說不錯,就是語言差一點。語言是小說的本體,不是附加的,可有可無的。
23、語言的奧秘,說穿了不過是長句與短句的搭配。
24、他(聞一多)在很年輕的時候,寫過一篇《莊子》,說他的文字(即語言)已經不只是一種形式、一種手段,本身即是目的(大意)。我認為這是說得很對的。
25、我們的語言都是繼承了前人,在前人語言的基礎上演變、脫化出來的。很難找到一種語言,是前人完全沒有講過的。那樣就會成為一種很奇怪的,別人無法懂得的語言。
26、古人說“無一字無來歷”,是有道理的,語言是一種文化積澱。語言的文化積澱越是深厚,語言的含蘊就越豐富。
27、他(韓愈)所謂“氣盛”,照我的理解,即作者情緒飽滿,思想充買。我認力他是第一個提出作者的精神狀態和語言的關係的人。
28、語言的美,不在語言本身,不在字面上所表現的意思,而在語言暗示出多少東西,傳達了多大的資訊,即讓讀者感覺、“想見”的情景有多廣闊。古人所謂“言外之意”、“弦外之音”是有道理的。
29、語言的獨創,不是去杜撰一些“誰也不懂的形容詞之類”。()
30、不少作家充分意識到語言的重要性。語言不只是一種形式,一種手段,應該提到內容的高度來認識。
31、語言不是外部的東西。它是和內容(思想)同時存在,不可剝離的。語言不能像桔子皮一樣,可以剝下來,扔掉。
32、從這個意義上說,寫小說就是寫語言。小說使讀者受到感染,小說的魅力之所在,首先是小說的語言。
不可剝離的。語言不能像桔子皮一樣,可以剝下來,扔掉。32、從這個意義上說,寫小說就是寫語言。小說使讀者受到感染,小說的魅力之所在,首先是小說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