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覺得自己幸福的女人,天生就屬於幸福
作者:謝可慧(專欄作者)
那些覺得自己幸福的女人,其實,天生就屬於幸福。
十六年前的一個夏天,
三十歲的年紀,對十四五歲的情竇初開依舊念念不忘。男人沒說什麼,女同學也是千里迢迢從農村趕過來的,在敲開門的一瞬間,男人就傻了眼。兩個人尷尬地立在那裡。
男人的老婆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老婆走了出來,過了那麼多年,曾經有沒有走過對方心中,誰又會看不出來呢:同學來了,還不叫她進來坐坐。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三個人的對話顯得尷尬,無非是聊聊最近的生活以及聊聊孩子,永遠在“哇,孩子好可愛”,“誒,你現在怎麼樣”這些無關痛癢的話中翻來覆去。
女同學終究還是要走的。男人猶猶豫豫,三十多歲的他,非得說早就忘了彼此,似乎為時過早,或許連跨過,都顯得那麼難。
男人的老婆說,女同學難得來,你可以陪她去外面吃個飯,敘敘舊。說罷,拿了100元錢,塞到老公手裡。那些年,街頭的大雞腿還只賣4元,餐館裡的100元還可以點上幾個好菜。
那一年,我家住在她家對面,我還是個初中生。隔著紗窗,我看到男人的老婆淡然的笑容,和男人感激的臉龐。女人說,沒事,孩子我領著就可以。男人深情地回頭,說:好。
在他們對視的那一刻,我開始明白,什麼樣的婚姻,是最好的婚姻。
這以後,那個女同學偶爾也還是會來串門,只是早就沒了第一次時見面的尷尬。
母親常常跟我說一句話,有一種女人天生屬於幸福,那就是始終自信,始終勇敢,始終努力,始終相信美好。
我很喜歡張愛玲《半生緣》中的一句話:也許愛不是熱情,也不是懷念,不過是歲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份。
許多年裡,我們都在牽著生活的手。歲月柔嫩細美的存在,它終會衰老,你不必著急,你疼愛一些,不過是慢了而已。
我的母親是我這輩子見過的說自己幸福最多的女人。幸福,或許真的就是越說越滿,當幸福著自己的幸福的時候,或許也真的會感到幸福。年輕的時候,她最喜歡的事,是塗口紅。
母親是那種易胖體質,從我有記憶起,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每天出門前,在鏡子前前後左右地照鏡子。你知道,腰粗的女人啊,包著緊身裙,總是會顯得走樣。可母親還是自信地扭著臀出門。
母親的另一個自信,是對於我的父親。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是個美男子,論顏值上講,母親是完敗的。父親當時在國營企業當小領導,因為是財務科,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特別多,父親還是不幸被流言中傷過兩三次。
母親說:1.我相信我的先生,2.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流言終歸是流言,母親沒有像很多女人一樣質問自己的丈夫。你說,她真的沒疑問嗎?作為一個深愛自己男人的女人,我相信也會有。雖然父親不會出軌,作為女兒,我百分之百信任他。
母親有母親的原則,我出嫁之後,她常常叮囑我,除非親眼所見,不要隨便揣測自己的丈夫,那樣很容易讓流言輕易打碎你得來不易的愛情。
後來,父母雙雙下崗。父親很快找到了工作,確保家裡的衣食無憂。母親呢,她還是堅持去一家公司管倉庫。
那些年,倉庫是在離家10多公里的地方,每個早上,母親都騎著車出門,晚上還常常加班,一個月收入,不足1000元。許多年的暑假,我都陪著母親在昏暗的倉庫裡,她管著她的貨,我寫著我的作業。她用並不靈巧的動作,井井有條地做著每一件可能做好的事,歡歡喜喜,無怨無悔。
有人問母親,你怎麼每天都是高高興興的。
母親說:我有幸福的家庭,有健康的身體,我吃得飽、睡得著、還能賺錢,當然覺得幸福啊。
母親說出那段話的時候,我真的特別感動。許多人都忘了一個樸素的道理,幸福的定義,從來都在自己心中。覺得自己幸福,才是真的幸福。
渡邊淳一談愛情中有一段話:愛情不是一個能夠定義的東西,而是自己去體會和體驗的東西。我認為愛情本身就是一個無法進行定義的東西,是一個特別感性的,完全靠自己去體驗的東西。
幸福也是啊。它藏在我們胸口,流過每一條細密的血管,充斥到有血有肉的軀體,滲進長久的心中。
為什麼有些女人可以有跋山涉水的勇氣,有無所畏懼的果敢,有從容不迫的淡然,有一往無前的歲月期待?因為,那是天生註定幸福的女人。
她們會對過去有最無懼的寬容,對當下有最自信的歡喜,對未來有最美好的等待。
那些覺得自己幸福的女人,其實,天生就屬於幸福。
渡邊淳一談愛情中有一段話:愛情不是一個能夠定義的東西,而是自己去體會和體驗的東西。我認為愛情本身就是一個無法進行定義的東西,是一個特別感性的,完全靠自己去體驗的東西。
幸福也是啊。它藏在我們胸口,流過每一條細密的血管,充斥到有血有肉的軀體,滲進長久的心中。
為什麼有些女人可以有跋山涉水的勇氣,有無所畏懼的果敢,有從容不迫的淡然,有一往無前的歲月期待?因為,那是天生註定幸福的女人。
她們會對過去有最無懼的寬容,對當下有最自信的歡喜,對未來有最美好的等待。
那些覺得自己幸福的女人,其實,天生就屬於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