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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歲月淌過一條青春的河

回首,歲月淌過一條青春的河

作者:一劍逍遙

歲月是一條河,有時風平浪靜,有時暴風疾雨,我們沒有選擇,只能堅強走過。誰能告訴我理想是什麼?青春請別沉默,

我能付岀的已只有這麼多,看年華像樹葉凋落,唱一首老去的歌,把記憶中的歲月撫摸。

小時候,農村的小學都很簡陋,教室破落,課桌椅基本上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就那樣的環境,我們沒有埋怨,照樣開心的上課。上課前還會先唱首歌,唱雷鋒,唱共產黨,唱社會主義……唱憧憬未來的歌。

光華荏苒,一晃多少年過去。回首,那歌已停歇,那歲月流逝,那青春遠去,不知不覺理想的棱角也漸漸磨平了。但我不能忘記小學六年搬了五次校舍,每一學期的教室就在不同的民房裡轉場,直到高小五六年級才有了固定的校舍。也不能忘記老師教我們唱的歌,唱著農村孩子對社會主義的美好寄託。那時的我們從來沒有為自已是農村人而感到自卑,

也不會因貧窮而墮落,我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秋後田間的草垛,堆積了我們童年多少的快樂。同年的你們是否還會爭先恐後的要第一個沖上草垛去炸碉堡,忘情大喊著:“祖國人民等著我們勝利的消息吧!”後上的也不示弱,脖子上蹦岀一條條青筋的吼叫:“向我開炮!向我開炮!”每次想起這些,我真的會流淚,那是多麼純淨的心,多麼純真的年代啊!而且我相信,如果真有那些事,我的童年夥伴們也會真的那麼做。當許多年後重遇這些夥伴們,他們都成了農民工,常年在外面打工,而他們的孩子成了留守兒童。孩子們再也沒有我們當年的快樂,他們感到了孤獨與寂寞,獨守社會裡一個僻遠的角落,
甚至忘卻了希望。

每年新學期的開學都在九月,那是入秋的時候。身邊的童年夥伴一個個相繼退學,就像窗後的樹葉一片片凋落,日漸稀少。初三學期同桌的你就再也沒有來過,你跟隨早秋的落葉去南方打工了。你走了,留下課桌上一道中分線,帶走一首尚未唱完的校園之歌。上課鈴響,老師走上講臺講課,而我在折紙飛機,我相信紙飛機會在夢裡飛到你那裡。想念你漣漪的微笑,想念你清純的酒窩,想念你甜美的笑聲,想念從小讀得大的同桌。很想唱,同桌的你;也很想說,你在他鄉還好嗎?但我知道,你不是很好,生活總是艱難的,只有初中文化的你又能做些什麼呢。

每升一級學校,總有對新鮮的獵奇,

又有對舊識的懷念。青春的河不會停留,它會一直流淌。告別了舊同學,又認識了新同學,同桌的你也不知換了多少個。我想,人生的過程大概就是這樣吧!不斷的有人離去,也不斷的有人加入進來。十六年的讀書時光,有些事已經忘記,有些人仍將記得,青春慢慢變成記憶裡一些模糊籠統的印象。有人說畢業是美麗的,難忘的;但我的學姐告訴我,畢業是生活的開始,是磨去青春棱刺的開始。是的,畢業時,同學們豪言壯語激起的氛圍很濃,但幾年後的聚會明顯冷清了許多,甚至有一種傷感。沒有哪位同學願意談理想,更多的人喜歡問: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但是,沒有人願意回答。農民家庭要供養一位元大學生,這裡面需要多少付岀,
外人也許很難理解,但大學生自已是深知父母的艱難的,當這些大學生走入社會後,面對赤裸裸的生活而又無能為力時,大多有一種負罪感。

未來很遠,看不到有青春可以停泊的地方;社會冷漠,每一個遇到的都是陌生人,青春無處訴說。走岀學校後,我們像民工一樣四處流浪、漂泊。每一個懷揣著理想的年青人,都想在社會裡實現自已的價值,但是,現實並不能給予我們什麼,青春卻要為生活而奔波,這時,只有寂寞陪著我們在不同的城市裡穿梭。當想念故鄉,想念親人,想念朋友的時候,也許一支香煙,或一杯啤酒,就是最好思念解藥。

走過一座又一座城市,走過春秋,走過冬夏,一陣花開,一陣花落,匆匆的腳步穿過鋼筋水泥澆築的建築群。街頭,擠滿了行人;路口,擁塞著車流;紅綠燈指揮著行人與車流,落葉卻兀自飄過,人類的規則管不住歲月的行進。我不記得我是第幾次在城市裡看葉落了,我只知道青春伴隨著落葉流逝。城市真的太大了,也許城市的外來人在城市工作了一輩子,也只走遍了城市很小的一個角落,僅僅是觸碰了一點邊緣。行走城市,旁看城市繁華,就像一場豪華夢,看著大呼過癮,醒來什麼都是空的。在城市,我見過研究生砌磚頭,也見過做小姐的大學生,這些,在繁華的城市表面毫不起眼,但是,這卻是真實的。

常常等不到城市的夜幕拉開,那場爭論就已經開始。幾十年前的那場文化大革命,牽動多少人的心和靈魂。說文革、講知青,有人痛哭流涕、申冤訴苦;也有人無怨無悔、至死不渝。歷史從來不屬於個人,當年,農民盼望知識青年幫他們改變貧窮落後的命運,但一些知青卻在控訴在農村吃的苦難,大造傷痕文學。當你大訴農村受苦、大擺不公平時,你可曾想過,這些農民世代為農難道就是公平?你有苦,你可以寫傷痕文學,但這些農民呢,他們的苦難又該向誰說?

經常聽有些專家講,現在的年青人不知怎麼了,居然還正面看待文革。那是因為專家脫離了群眾,根本就不知道群眾生活的現狀,根本就不懂群眾需要什麼。早就厭倦了那些傷痕文學,歷史還有一個比知青下鄉更大的群體____農民工。農民工是改革開放的絕對主力軍,他們從六七十歲的老頭到十多歲的童子軍,從農民工一代到二代、三代,這些,知青又怎麼能比得了。有人說農民工為改革開放作岀了巨大的犧牲和貢獻,但有誰會說農民工得到了相應的利益?沒有。

無論是知青下鄉,還是農民工進城,在遙遠的歲月中都將只是一個小斑點。歲月流長,春夏秋冬可以周而復始,但人的青春去了就沒了。時光走到秋天,青春走到令人彷徨的中青年。立秋中看天遠,人是很容易傷感的。秋天對於果實來說,是收穫,是生命的一種圓滿。然而秋天對於落葉而言,卻是結束,是生命的一種終結。在同一個秋,既能看到一種生命的成熟,又能看到一種生命的枯萎,內心是極度的糾結。一邊是秋天帶著豐碩的果實敬獻歲月,一邊是我們帶著落寞的年華祭奠青春,青春就像一次葉落。

遙望未來,歲月正淌過一條青春的小河。童年的你,同桌的你,青春的你,正漸漸遠去。回首,青春的碎片在陽光下散落,撿一片落葉,嗅著枯乾葉脈裡殘存的丁點青春味道,學著在記憶裡撫慰歲月。


也只走遍了城市很小的一個角落,僅僅是觸碰了一點邊緣。行走城市,旁看城市繁華,就像一場豪華夢,看著大呼過癮,醒來什麼都是空的。在城市,我見過研究生砌磚頭,也見過做小姐的大學生,這些,在繁華的城市表面毫不起眼,但是,這卻是真實的。

常常等不到城市的夜幕拉開,那場爭論就已經開始。幾十年前的那場文化大革命,牽動多少人的心和靈魂。說文革、講知青,有人痛哭流涕、申冤訴苦;也有人無怨無悔、至死不渝。歷史從來不屬於個人,當年,農民盼望知識青年幫他們改變貧窮落後的命運,但一些知青卻在控訴在農村吃的苦難,大造傷痕文學。當你大訴農村受苦、大擺不公平時,你可曾想過,這些農民世代為農難道就是公平?你有苦,你可以寫傷痕文學,但這些農民呢,他們的苦難又該向誰說?

經常聽有些專家講,現在的年青人不知怎麼了,居然還正面看待文革。那是因為專家脫離了群眾,根本就不知道群眾生活的現狀,根本就不懂群眾需要什麼。早就厭倦了那些傷痕文學,歷史還有一個比知青下鄉更大的群體____農民工。農民工是改革開放的絕對主力軍,他們從六七十歲的老頭到十多歲的童子軍,從農民工一代到二代、三代,這些,知青又怎麼能比得了。有人說農民工為改革開放作岀了巨大的犧牲和貢獻,但有誰會說農民工得到了相應的利益?沒有。

無論是知青下鄉,還是農民工進城,在遙遠的歲月中都將只是一個小斑點。歲月流長,春夏秋冬可以周而復始,但人的青春去了就沒了。時光走到秋天,青春走到令人彷徨的中青年。立秋中看天遠,人是很容易傷感的。秋天對於果實來說,是收穫,是生命的一種圓滿。然而秋天對於落葉而言,卻是結束,是生命的一種終結。在同一個秋,既能看到一種生命的成熟,又能看到一種生命的枯萎,內心是極度的糾結。一邊是秋天帶著豐碩的果實敬獻歲月,一邊是我們帶著落寞的年華祭奠青春,青春就像一次葉落。

遙望未來,歲月正淌過一條青春的小河。童年的你,同桌的你,青春的你,正漸漸遠去。回首,青春的碎片在陽光下散落,撿一片落葉,嗅著枯乾葉脈裡殘存的丁點青春味道,學著在記憶裡撫慰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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