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私生活很混亂,我該不該亂吃這棵回頭草?
我望著葉然生的背影,滿心憐惜。我沒有告訴他,當中有多麼不捨得。與矜持無關,
“叫我出來,難道就是散步嗎?”這是一個微雨的黃昏,很想找人說話——葉然生,他是當仁不讓的最佳選擇。我提出的分手,何必招惹他人?葉然生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只是安靜的離開,並且留下一句話:“我需要冷靜思考這個問題。”莫非,我在以退為進?不,我還沒學會欲擒故縱。
我後悔了,特別是看到葉然生與陳明慧在一起的時候。心中的那團妒火,將我燒得面目全非。連旁邊的張嫻雅也覺得意外:“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氣到鼻子都歪掉。
我在賭,賭葉然生對我是否餘情未了;我在賭,賭自己在葉然生心中是否還有分量。看著他一如既往的吹鬍子瞪眼,我覺得贏面不是沒有的。
我與父母同住,葉然生在外租屋。曾經,我們試過幾個月的半同居生活。其實還蠻愉快的,兩人世界既溫馨又甜蜜。我活該,如此安逸還貪心不足。離開葉然生,我又沒有更好的選擇。他蒙在鼓裡,我是純粹的讓煮熟鴨子飛走了。就是林丹丹那個死賤貨,沒有江湖道義的橫刀奪愛。滾蛋!絕交!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承認自己不夠好。最幸運的是,葉然生還讓我有回頭的機會。葉然生說過,我就是他最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那個女人。我保證,從今往後對他死心塌地。那個晚上,我與他極盡纏綿之能事。
清晨,葉然生匆忙出門趕著上班;我躲在被窩裡繼續睡覺。中午,葉然生沒有電話也沒有資訊。不像他啊,真過分。黃昏,還是沒有電話沒有消息。我忍不住,主動聯繫:“親愛的,
“你,你什麼意思?”“等等。”葉然生覺得說話不方便吧?隔了十數秒,重新聽到他的聲音:“咱們好聚好散,畢竟相識一場。”“那,你幹嘛和我上床呢?”“你送上門的,我還說不啊。”我蓋掉電話,無語望著慘白的天花板。恍惚的笑了,我想到了張愛玲的那句話。真的,他媽的沒錯!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恩,我自言自語:“手中的砂,隨風吹散很優雅。”是時候,優雅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