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想過溫文爾雅的徐澤會在某一天,像一根水草一般依附在女人的世界裡,暗淡無光地生活著。他明明說出去出差,卻突然出現在市中心,
那個女人紅唇如火焰,笑起來明媚得有些晃眼睛,踩著一雙高跟鞋,隨風擺柳一般的身姿,如若我是男人,我也會有所動心。可是,記憶裡,我明明記得,她已成婚。
兩個月前,徐澤突然說,厭倦了現在這種生活,要重拾青春,所以懇求我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搬出家,我們假裝離婚,再搬一次家。以女人的直覺,我也懷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沒同意。可幾日過去,發現徐澤回到家總是一副很疲憊地樣子,青春年少的那種衝勁早已消失殆盡,而我們之間的婚姻生活,這兩年來日復一日,往日的那些感情,早已被磨得平淡如水。
我同意和他假離婚,為期半年,半年之後必須回到這個家庭。他喜笑顏開,在我臉頰上連連親吻了幾口。次日,他便著手開始收拾東西,搬了出去。
剛開始幾個星期,我感覺心裡很落空,偌大的房子裡,處處都有他的身影,可伸手卻只能觸碰到一片潮濕而寂寞的空氣。儘管我們每天都會通很長時間的電話,儘管他也常回來,可思念卻日夜瘋長,心中不知何時生了大片大片的恐慌,讓我產生懷疑,沒有安全感。我有種直覺,這個男人似乎像一陣風,我再也無法緊緊握在手中。徐澤說,你緊張就對了,我們的婚姻有多久沒有緊張過了。
離開我後,徐澤的生活似乎過得很好,每週我都會去他公寓兩次,其目的當然是以防他出軌,另外是看他過得好不好。
後來一段時間,徐澤變得很忙,他經常要出差,好不容易見到他一次,發現他的皮膚黑了很多,也瘦了,看上去確實像是很瘦的樣子。如果,我不看到那一幕,我仍舊會相信他還是深愛著我。
我在外整整等了兩個小時,他們才從賓館出來,每一秒都像針紮進我的脈絡,疼痛難忍。我站在門口前面,徐澤撞見我,沒有鬆開那個女人的手,他們大大方方地走過來,我聽到徐澤向她介紹:這是我前妻。我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感到陌生至極。
那個女人哼哼地笑了幾聲,帶著諷刺帶著不屑的眼神。我終於明白,原來他是有計劃地在出軌。所謂那些重拾藉口,不過是他找來的藉口罷了。當天晚上,徐澤回來了,他見我在生氣,就坦言說今天那個女人是他們老總,跟著她混,以後一定前途無量,叫我不要較真,過段時間就一定會回來的。這一次,我仍舊是沒有原諒他,他見勸我很久不說話,摔門而去,我在家痛哭了很久很久,感覺心都被抽空了。
我心有不甘,開始跟蹤徐澤,雖然我一時半會沒辦法原諒他,可是我卻容不下他再去找那個女人。沒想到了,不出三天,我發現他跟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了。
憤怒和不甘迫使我沖過去,甩了他一耳光,我和他在大街上對峙起來,那個女人很顯然,覺得丟臉,說了句:你不是說你離婚了嗎?你這種貨色你以為我真的看得上啊,不過是我們的甜心罷了,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說完,她揚長而去。徐澤惱怒地在大街上沖著我發脾氣,破口大駡:你神經病啊,既然是離婚,你干涉我那麼多做什麼?
我苦笑了兩聲:你真的覺得你離婚了嗎?我們不過是口頭協議,在法律上我們仍然是夫妻!他沉默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猛地抽了幾口說道:我們還是離婚吧……原來有些愛,早已悄悄變質,那些蒙蔽我的雙眼的甜言蜜語,不過是口蜜腹劍。如果遇到一個不珍惜你不夠愛你的男人,趁早做出決定吧,拖拖拉拉的感情最終只會讓彼此更加的不堪,讓自己心中的傷口劃得更深。跟著她混,以後一定前途無量,叫我不要較真,過段時間就一定會回來的。這一次,我仍舊是沒有原諒他,他見勸我很久不說話,摔門而去,我在家痛哭了很久很久,感覺心都被抽空了。
我心有不甘,開始跟蹤徐澤,雖然我一時半會沒辦法原諒他,可是我卻容不下他再去找那個女人。沒想到了,不出三天,我發現他跟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了。
憤怒和不甘迫使我沖過去,甩了他一耳光,我和他在大街上對峙起來,那個女人很顯然,覺得丟臉,說了句:你不是說你離婚了嗎?你這種貨色你以為我真的看得上啊,不過是我們的甜心罷了,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說完,她揚長而去。徐澤惱怒地在大街上沖著我發脾氣,破口大駡:你神經病啊,既然是離婚,你干涉我那麼多做什麼?
我苦笑了兩聲:你真的覺得你離婚了嗎?我們不過是口頭協議,在法律上我們仍然是夫妻!他沉默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猛地抽了幾口說道:我們還是離婚吧……原來有些愛,早已悄悄變質,那些蒙蔽我的雙眼的甜言蜜語,不過是口蜜腹劍。如果遇到一個不珍惜你不夠愛你的男人,趁早做出決定吧,拖拖拉拉的感情最終只會讓彼此更加的不堪,讓自己心中的傷口劃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