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是個有主見的人,供房裝修後搬了進去,他就開始籌畫我們的婚禮。那天晩上,我們“床戰”結束,
“可是”男友似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可是什麼?我摩挲他的頭髮,不解地問。他在我的豐胸上親了一口,說你要想辦法,把這兩個束起來。“為什麼?”我拽了一下他的頭髮,感到莫名其妙。
他說他老家很落後、很封建,我的胸太大,人長得又白,去到鄉下那地方太過招搖,引人注目。我說你神經搭錯了吧?哪個男人喜歡沒胸的女孩?他說他懂,但就怕爹媽要說三道四。我說你媽沒胸吧,難怪你天生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別開玩笑了,按我說的做。”男友給我下達了命令。
後來從他口中,我才瞭解到,原來他小時候曾偷聽到他爹媽的一席對話:他們在議論隔鄰媳婦偷男人的事,他媽說:一過門我就看出她不安份,那兩個胸前大的就是兩粒情種。他爹說是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男友從小就在意識裡打上這麼個烙印!可是媽呀,“大”與“白”都讓我攤上了!這還真的怪不得男友擔心。可小女子我,雖然曾經饞死過不少男人,但對床上的這個男人,
沒辦法,只能按他說的去做。我特意上街,買了兩個小兩碼的文胸,抽著氣套住兩個活色生香的咪咪;又故意挑了兩件寬擺肥身的秋衣,裹住曲線玲瓏的身體。這下好了,男友滿意了,可往鏡子裡一瞧,我整一個就一拾荒大媽。還好在男友老家逗留的時間不長,只過了兩個夜。白天,我緊緊包住自已;夜晩,就脫得光光地喘氣、透氣。准公婆經過嚴厲的目測,很滿意我這個准媳婦,我心裡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回城的當晚,男友又要和我親熱,我故意不讓他解開胸罩,賭氣說就這樣去摸好了。他憋得滿臉通紅,說寶貝你就別生氣了,我知道這兩天勒死你了,我磕頭、我賠罪、我補償你所受的折磨苦難,今晚我替你舒筋通絡,做全身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