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竹:我這裡還有永遠
<蒼白的倩影>的旋律,輕輕翻開思憶的日記,那是我們的第一個元旦,當我還沉浸在場景設計的思緒,後腦門的一下溫柔觸碰,手執藍色氣球的粉紅蝴蝶輕輕飄過,帶著羞澀的回眸,玉脂泛起了桃紅,擾動的微風彌漫著幽香,萌動著我的靈魂,我的心開始潮濕,血脈開始噴張,敏感的可以感覺到天籟,此時芳菲早已歇去,為何這裡的春意卻是那般的情濃?
思念的腳步引領著我的情緒,憂傷的情緒導演著我們的過去,依舊是那個操場,溫暖的陽光灑滿了春的浪漫,鳥兒也在協奏著甜蜜,
你那麼漂亮,第一天開學,年級裡處處都在談論著你的美;你那麼聰穎,第一次就考了全班第一;你那麼霸道,同學們都既愛你又不敢靠近你;你那麼倔強,連老師你都敢頂。可是,
是啊!寂寞!寂寞!寂寞!!!多麼少而簡單的兩個字,可它又能演繹出多少複雜,多少的辛酸與無奈!對於我而言它就好象是與生俱來的,從小我就被一種探求生命和事物本質規律的強烈欲望所驅使,
古鐘的天籟之音依然縈繞,如今卻那般憂怨淒冷,冷得足以令溫暖潮濕的空氣成霜,那清冷的聲波震顫著我心靈深處的那一痕思念的傷口,隱隱作痛,我可以聆聽到滴血的殘音,一陣春風一陣痛,千般滋味在心頭。
不記得是哪一天,在教室裡,就是在教室裡,你忽然憂傷地拿起我的手臂,我一陣劇痛,你說你要讓我永遠也忘不掉你,我說好痛,你放開嘴,
王逸竹散文選
王逸竹:畫夜詩雨
雖是暮春三月,天氣依然有些許清涼,可以用“淅瀝以瀟颯”來描述此時屋外的風雨之聲,雖為細雨,然“其觸於物也,縱縱錚錚”,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
晚飯過後,我佇立于陽臺,遊目騁懷,極視聽之娛,這個世界真是無處不在顯示著哲學的光芒,
我非常享受那清新的風夾著霏霏細雨灑在臉上的感覺,從小就喜歡,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憂愁感,我會在花季的年齡唱著《愛與哀愁》,那歌詞的第一句“走在風雨中”是那麼地切合我的天性。那雨溫柔潤澤的感覺不僅令我憂傷,也會讓我輕鬆,我深沉地拉動胸中的風箱,頓時感覺到我的每個細胞都復活了,我的肺似乎也藍了,緊接著便是全身也都藍了,這是一種與天地融為一體的感覺,是禦風而行的感覺,我忽然有了“來吾道夫以先路”的豪情。
夜幕徐徐地降落,昏黃的路燈也亮起來了,雨細了些,在昏黃的路燈下,像一片朦朧的霧靄,但是很薄,很輕,像青紗,像女人臉上的面冪。此時的天空已經成紫羅蘭色,在東邊霓虹街燈的輝映下,色調由西向東逐漸偏暖,像是哪位國畫大師用側鋒在生宣上寫了幾筆,氤氳的,彌漫而漸變的,但是水痕依然清晰可見,書卷氣十足的,可是這畢竟是純自然的造化傑作,無論哪位大師造化在手也不可能畫的這麼自然,因為,大師的作品畢竟是人為的,有太多的斧鑿痕跡,而造化是天然去雕飾的。
在這夢幻一般的景色裡,聽著耳旁那屋簷下雨滴擊打不銹鋼管的天籟之音,真是一種無上的享受,我真懷疑伯牙當年是因為鐘子期病亡之後,因為沒有知音才破琴絕弦的。有哪位真正的音樂家聽到如此沖虛的天籟,還敢狂妄自大呢?真正偉大的人,都是崇尚自然,敬畏自然的,我想牛頓當年否定自己的科學成就,轉而研究神學也是與此不無關係的。
天固然是迢迢的遠景,但又似乎是近景,因為它包容著我們,無處不在,仰頭即在眼前。在天底下,極目遠眺,遠處是一片混沌,似乎蘊藏著無窮的黑暗,又似乎蘊藏著無窮的秘密,只有依稀可見的微弱光線稍稍給人以希望,那是夢的眼睛。()
中景,是鬱鬱蔥蔥的樹,還有幾棵依然還光禿的不知名的大樹,猶如“縵立遠視,而望幸焉”的佳麗,一旦得到君恩雨露之後,便盡情舒展,盡態極妍。
離我最近的就要算是池塘了,此時,雖然已是春雨初歇,然而,那溝渠依然是瀑布依然,已然不像先前看得那麼清晰,然而在右邊路燈的光輝映照下,那激流與水面撞擊一瞬間的飛花碎玉依然清新可現。只是池塘的水變的幽幽的,陰陰的,沉沉的,加上那棵高大禿樹的猙獰可怖的倒影,不免讓我以為這個池塘就是通往地獄的入口,只是在微風偶然吹皺一池春水的時候,才會偶然閃爍著粼粼的光芒,由於光芒是反射昏黃路燈的光輝,所以那閃爍的光芒中略帶了點昏黃色彩,混沌的,疲憊的,悵惘的,猶如清晨上班路上所看到的一雙雙惺忪的眼睛,看得出來,這個世界已經疲憊很久了。
因為沒有知音才破琴絕弦的。有哪位真正的音樂家聽到如此沖虛的天籟,還敢狂妄自大呢?真正偉大的人,都是崇尚自然,敬畏自然的,我想牛頓當年否定自己的科學成就,轉而研究神學也是與此不無關係的。天固然是迢迢的遠景,但又似乎是近景,因為它包容著我們,無處不在,仰頭即在眼前。在天底下,極目遠眺,遠處是一片混沌,似乎蘊藏著無窮的黑暗,又似乎蘊藏著無窮的秘密,只有依稀可見的微弱光線稍稍給人以希望,那是夢的眼睛。()
中景,是鬱鬱蔥蔥的樹,還有幾棵依然還光禿的不知名的大樹,猶如“縵立遠視,而望幸焉”的佳麗,一旦得到君恩雨露之後,便盡情舒展,盡態極妍。
離我最近的就要算是池塘了,此時,雖然已是春雨初歇,然而,那溝渠依然是瀑布依然,已然不像先前看得那麼清晰,然而在右邊路燈的光輝映照下,那激流與水面撞擊一瞬間的飛花碎玉依然清新可現。只是池塘的水變的幽幽的,陰陰的,沉沉的,加上那棵高大禿樹的猙獰可怖的倒影,不免讓我以為這個池塘就是通往地獄的入口,只是在微風偶然吹皺一池春水的時候,才會偶然閃爍著粼粼的光芒,由於光芒是反射昏黃路燈的光輝,所以那閃爍的光芒中略帶了點昏黃色彩,混沌的,疲憊的,悵惘的,猶如清晨上班路上所看到的一雙雙惺忪的眼睛,看得出來,這個世界已經疲憊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