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和服文化歷史悠久,著名攝影家荒木經惟把女人穿和服,配上特色榻榻米,紅黑漆融入到自己的鏡頭,做成了“現代浮世繪”。
女人、和服成了日本給世界最初的映射。其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可以算作是“日本趣味”。和服之美,不單在於其含蓄的包裹,更在於裙擺下隱藏的暗示。欣賞和服女人,更是一門學問。從頭到腳,都充滿了女人的暗示,男人的幻想。亞瑟•高頓在他所著的《一個藝妓回憶錄》中曾毫不諱言地寫到:“日本男人對女人脖子的感覺就同西方男子對女人大腿的感覺一樣,這已是一條定律。這就是為什麼日本女人穿和服,脖領低到能看見頭幾節脊椎的緣故。”浮世繪中有一個典型的描繪物件就是和服女子撐傘的背影,伊人微微側臉向後,露出一截雪白如天鵝般的脖頸。在鮮豔的和服和繁複頭飾的映襯下,更顯得風姿綽約,婷婷嫋嫋。
除了衣領,下擺也是重要的暗示之一。按照日本傳統的做法,和服中不會再穿著內衣。所以一般情況下,和服女子都是小步走,既能顯得嫺靜優雅,又能讓和服下擺規律地擺動。這也成就了日本女子的典型形象。不過總有人卻熱衷於把和服“裡面”的故事發揮出來。日本有種叫做“溪中之舞”的舞蹈,表演時女子需要一步一步地淌水過小溪,為了不把衣服弄濕,只能提起下擺走路,走一步就提一次,隨著這一提一放,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舞蹈的觀眾自然是男性。
藝伎作為“和服文化”的代表,是“日本趣味”的一個重要體現。藝伎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什麼等級穿什麼衣服,
好的藝伎,需要的不只是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的身材,更加重要的是,她的才藝,乃至智商情商等“綜合實力”。能夠徘徊在大人物之間遊刃有餘的藝伎,需要自身資質過硬。她們要接受從小到大長達數十年的嚴苛訓練,學習音律、舞蹈、插花、茶道都是最基本的,更要在前輩的教導中,在實際的接觸中,領悟陪酒說話的技巧,如何適時地引誘客人,如何在遇到難纏的客人時讓自己安全脫身。總而言之,
“日本趣味”雖然並未減弱,隨著戰後日本的復興反而還越來越受到世界的接受和喜愛。不過,華麗鮮豔的和服,美豔動人的藝伎業終究還是衰落了。能包養藝伎的“老爺”越來越少,據說日本只剩下2000多名藝伎了。畢竟,在這個速食時代,風俗業的援交妹們也能討人歡心,而且價格低廉。藝伎就如同浮世繪一般,只能把美麗留在歷史的背影中。再繁複華麗的傳統都會隨風而逝。只留下“日本趣味”給後人評鑒賞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