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木槿花讀後感(一)
好文章如酒,越品越醇香;好文章如曲,越聽越優美。一口氣讀下來,讓人感到來暢快淋漓,回味悠長。《潔白的木槿花》就是這樣一篇好文章。
文章講述了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小男孩兒生了病,媽媽帶她去看醫生,但卻付不起醫藥費。一位好心的醫生主動幫忙,為了維護母親的自尊,他告訴母親木槿花是藥材,它可以收購來抵消欠下的醫藥費。就這樣小男孩兒的病痊癒了。後來母親才知道木槿花根本不是藥材。
文中的廖醫生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在生活中也有這樣善良的人——例如:我的媽媽。
小時候,我愛吃魚肉,可是媽媽也愛吃魚肉。那一次,奶奶做了我最愛吃的水煮魚,這是奶奶最拿手的一道菜,也是我和媽媽最愛吃的一道菜。當奶奶把這盤美味佳餚端上桌的時侯,水煮魚的香氣像一雙無影的手,吸引著我來到了餐桌前。垂涎三尺吃的我準備大吃一場的時候,爸爸在餐桌下用腳踢了踢我,當我正想問她為什麼踢我時,抬頭卻看見媽媽也盯著水煮魚。我會意得夾起一塊鮮美的魚肉擱進媽媽的碗中,媽媽卻說她不愛吃魚,說著又將魚肉夾回我碗中,不懂事的我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媽媽眼中充滿了慈愛……事後爸爸批評了我,我什麼也沒聽進去,只想著媽媽平日裡對我的好,下定決心以後一定對媽媽好;也對全家人好!
潔白的木槿花在我心中種下了愛的種子,廖醫生用善意的謊言維護了作者母親的尊嚴,又醫好了作者的病。我的媽媽為了讓我多吃有營養和我愛吃的東西也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給予愛同樣是一種幸福。人人都奉獻一點兒愛,世界將會更美好!
潔白的木槿花讀後感(二)
我在翻書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一篇文章叫《潔白的木槿花》。故事的內容是這樣的:作者在小時候,腿患上了骨髓炎,整天都作痛苦的呻吟,他的母親見他這樣,便帶他去了一個姓廖的老中醫那裡,廖醫生替他上了藥,告訴他兩天后要換藥。可是他的母親卻為難。因為自從他的父親死後,她每天都為一日三餐發愁,根本沒有多餘的錢看病。
愛有時無時無刻不在上演,他們用心靈的美好創造。社會讓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能夠在黑暗來臨的時候、無助的時候給他們送去一盞散發著愛的燈光,給他們一雙幫助的手,讓他們從無盡的深淵裡走出來給他們愛,讓他們堅強的活下去,就好像廖醫生那樣,不僅用心救了作者的腿。我想讓我們在以後的助人為樂行動中送一朵花,並告訴他們還有依靠,那就是我們會給他們幫助。
潔白的木槿花讀後感(三)
聽來一個真實故事,很受感動。於是寫就了一篇真情散文。
我一直都很明白,我在懷念著那段清純的日子。那種清純,是木槿花的清純,是帶著淡淡芳香的清純。那樣清純的日子裡,曾有一股冽風吹過,潔白的花瓣兒片片凋落,在泥土中哀哀啜泣。淡淡的芳香也因了生命的撕裂而帶了鮮紅的血腥。
放棄執著的同時,我也放棄了希望。只是,心底還是存在一股綿綿的遺憾。那段日子,那段真情被撕毀的日子,也因了這份遺憾而在流逝的歲月中變得美麗起來。
曾經有一個陽光男孩兒,他的頭總是抬得高高,他渾身充滿了活力。木槿花開放的日子,
在媽媽任教的大學校園裡,這樣的鏡頭曾經反復地出現。每欣賞一次,我的生命便多一份亮麗,便多一份渴望。
有時,他也會和他的同學,幾個男生或女生出現在木槿花下。在黑的藍的,或紅的綠的,庸庸俗俗的人群中,他一身白色便更突出著清新。以至於讓我產生錯覺,覺得他就是木槿花的一部分。他從不大聲吆喝,也從不揮拳踢腳,他總是很溫和地與他的同伴說話,陽剛而柔情。如果有老年人走過,他會側身讓步;如果有小孩子滑倒,他會把他輕輕扶起------
是的,木槿花下的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好。我單純地喜歡著他。在我的眼中,他就是陽光;在我的眼中,他就是春風。我暗暗地發誓,等我長大了,也成為大學生了,我一定想辦法讓自己成為他的女朋友。將來再嫁給他。一輩子與這樣的人相依相偎,生命是溫暖平安的。每每走過那片繁茂盛開的白色花朵,我就會想到高山流水的清麗,想到陽春白雪的明淨,我的心中就會升起溫馨。
慢慢地,他可以和我打招呼了。那時候,每到週末,我家總是集聚了不少的人,總是很熱鬧。我便常常和樓下的一個女伴去媽媽的辦公室寫作業。如果恰巧他和他的同學走過,他們也會進來坐會兒。有時候,他還會教我們背唐詩,或者給我們畫些卡通畫兒。他還會唱歌兒。他的嗓子不是特別的好,但他的聲音如他的人一樣明朗。有一次,在他拿起筆來準備幫我解一道數學題時,我望著他堅挺的雙肩,右臂的曲線,我竟然癡癡地看呆了。在他驚覺地望向我時,我才發覺自己的失態,我才記起要移開目光。講完題,他側著頭,似在回味著什麼,他的雙眼竟然迸出兩朵小亮花兒,燦燦生輝!我知道,他瞭解我的心事了。
以後,他到媽媽辦公室來的機會多一些了。而且,他一來,我的課本中,總會有人放進一朵又大又白的木槿花,香香的。他照樣到木槿樹下看書,與朋友同樂;我也照樣到木槿樹下散步,尋找一份好心情。見了面,我們笑著招呼一聲,或輕輕點頭。我們的日子,在有條不紊地延續著------我單純地喜歡著他,過著讀書的日子。
直到那個週末,在木槿花與媽媽辦公室之間的那條小路上,我與他及他的朋友撞在了一起。我很自然地側過身去,為他讓路。他的朋友笑我:“哥哥愛護妹妹,應該哥哥給妹妹讓路嘛!”我脫口而出:“妹妹給哥哥讓路,也是一種愛嘛!”他的朋友開起了玩笑:“你就愛哥哥吧!你就愛他吧!”我用餘光看到,他聳起身子,他的目光驚悚。我的臉紅了,我飛奔著跑開了。
他開始向我傳情達意了。我相信自己愛上了他,但我從未想過現在會與他有什麼發展。我好恨自己的不經意,恨自己無心的脫口而出。他已快大學畢業,可我還是個待升高中的小女孩啊!我沒有勇氣讓老師知道這件事,早戀的學生會被開除的;我沒有勇氣讓媽媽知道這件事,媽媽會被氣死的。我不敢接受他的愛,我又放不下心中的感覺。我開始意亂情迷。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早幾年來到這個世界,如果我也像他那麼大,就算他有了女朋友,我也要把他搶過來。這樣美好的一個人,我要他一生都屬於我。矛盾的日子裡,我無從選擇。我只是悄悄珍藏起了他為我講題時用過的稿紙,他為我畫的卡通畫兒,以及那一朵一朵又大又白的、已經乾枯,但仍不失靈秀的木槿花------
三個月過去了,木槿花也開始漸漸地無花了。看得出,他的心情在逐漸逐漸地低落。他明白我的心中有他,而他也意識到,如果要讓我與他進入階段,還是有困難的。其實,我並未冷淡他。我不逃避自己的感情。我只是覺得,我們每週都能見面,我們能做到心靈相通已經不錯了。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向前邁進一步呢?真的,我真的很滿足這個樣子。他能輔導我的功課,我也可以精選一些優美的、能開拓人智慧的、提升人境界的文章,和他一起品讀。剛開始,他還很喜歡。可慢慢的,他心不在焉了。他不滿足於停留在這個階段。有一次,他故意用手臂環住了我的肩,我遞給他一本書,巧妙地避開了。從那以後,他熾熱的目光開始遊移著迷茫。儘管我極力地和他談笑,逗他開心,他依然戚戚。他還是如原來一樣,常到木槿樹下走走,到媽媽的辦公室轉轉,但每次都來去匆匆了。他給我的感覺,甚至是在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前進一步。我不忍看他如此,有時便忍不住再走近他一些,故意找些理由在他身邊多站一會兒。我用我的方式告訴他,我在愛著他。但是,他仍覺得不夠。他怎麼就不可以等我長大一點,他為什麼這麼急呢?
他到木槿樹下的機會漸漸少了,也不是每週,他都可以到媽媽的辦公室來了。忽然有一天,媽媽的女學生向我提到了他,說他有了女朋友了。他每天課間都與她說好多的話。每天晚自習後,都親自送她回宿舍。當時,我的感覺真是太意外了。我知道她們說的都是真的,但我仍然不願相信。在我心頭反復跳躍著一句話:我愛他,我愛這個人。
晚自習結束的時間,我親自去驗證過了。路燈不是很亮,校園的建築、花草以及三三兩兩走過的大學生們,都顯得有點兒朦朧。我看見一個身著白色長褲的男生,拖著腳步,護送著一個女孩兒走到女生宿舍樓前。然後,他又拖著腳步緩緩離去了。我趕上那個女孩兒,我追問著她: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他?那女孩愣愣地看著我,瞪著漂亮的小眼睛說:是啊,是啊!
往家走的路上,我最大的感覺就是:他碾碎了我的真情。我的愛這麼真,我愛得心痛。他這樣子,他一頭拉扯著我,一頭牽扯著別人,他這樣子,我算什麼?在情中痛苦,在情中掙扎顛沛著自己的心,卻傳來這樣的消息。為了維持好兩個人的關係,我一直小心翼翼,努力使兩個人走在自然之中。努力做到心靈相通。我的努力全白費了。我面對的,竟然是這樣的一種結果!我如何接受?!
週末,他又到媽媽的辦公室來了。是他一個人來的。也許是他的女友提到過有一個女孩問起他的事,他的面容訕訕的。他一點兒也不避諱地往那天晚自習後的事上提,我卻裝作不知地回避了。我不想挑破。我的心已經夠碎,我不想再讓心碎下去了。我很客氣地請他喝茶。然後我告訴他,我寫作業很需要安靜,希望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了。他怔了怔,然後他說,其實他也不想再來了,只是還沒對我說,他說你倒先說出來了。
他走了。我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前,任憑淚水流得滿臉。我把精心收藏的木槿花一朵一朵擺在桌上,正好十二朵。每一朵都很大,每一朵都很白,每一朵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的淚水滴在花上,花瓣重新恢復了滋潤。風兒一吹,我似乎再次聞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我忽然覺得,我的愛依然潔白單純。只是,這份愛被人辜負了。那一刻,我又想到我的誓言,我更改了誓言。如果我長大了,他一直沒有女朋友,我也絕不會讓自己嫁給他!什麼都可以原諒,無法原諒的是感情的背棄!什麼都可以原諒,無法原諒的是感情的不專!我們,究竟誰不懂得愛?!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碾碎了我的真情。他不知道,他讓我失望的是什麼,他給我的絕望是什麼。風透過窗櫺吹進來,風越來越大,木槿花在風力作用下飄落在地,在木質地板上瑟瑟發抖,讓人不忍入目。好長好長一段日子,我不敢在木槿樹下走動,不敢聽人說起木槿開花,我一點一點地舔拭著傷口……
後來,我聽說,自他從我這裡走後,()他有一周時間沒再送他的女友回宿舍,接觸也相對少了。不管這一周後,他又怎樣得轟轟烈烈,受了傷害的我,都算有了安慰。
今天,我也成了一名大學生。走在自己的大學校園,也能坦然地面對潔白潔白的木槿花了。什麼都在改變,不變的是潔白的素心。有時,我仍然會想起他來。一身白衣白褲的他,手拿一本大十六開的青年雜誌,當年是怎樣微笑地走過木槿花呀!而且,只要不是遊戲感情,我已經可以原諒他的背叛,也可以原諒他的不專了。如果時光倒流,他拖著腳步護送女友的一幕重新回到我的面前,我還是會選擇放棄。我不後悔。可是,我的心中還是有一點點遺憾的。我明白自己不是在遺憾當初未能與他進入階段,我卻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遺憾什麼。我也不想追究。只是感覺那段木槿樹下的日子,那段曾有過潔白清香,有過愛之憧憬,也有過冽冽寒風吹落花瓣兒,無情事實撕裂真情的日子,因了這份遺憾竟也值得懷念,竟也多了一份美麗------
他會側身讓步;如果有小孩子滑倒,他會把他輕輕扶起------是的,木槿花下的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好。我單純地喜歡著他。在我的眼中,他就是陽光;在我的眼中,他就是春風。我暗暗地發誓,等我長大了,也成為大學生了,我一定想辦法讓自己成為他的女朋友。將來再嫁給他。一輩子與這樣的人相依相偎,生命是溫暖平安的。每每走過那片繁茂盛開的白色花朵,我就會想到高山流水的清麗,想到陽春白雪的明淨,我的心中就會升起溫馨。
慢慢地,他可以和我打招呼了。那時候,每到週末,我家總是集聚了不少的人,總是很熱鬧。我便常常和樓下的一個女伴去媽媽的辦公室寫作業。如果恰巧他和他的同學走過,他們也會進來坐會兒。有時候,他還會教我們背唐詩,或者給我們畫些卡通畫兒。他還會唱歌兒。他的嗓子不是特別的好,但他的聲音如他的人一樣明朗。有一次,在他拿起筆來準備幫我解一道數學題時,我望著他堅挺的雙肩,右臂的曲線,我竟然癡癡地看呆了。在他驚覺地望向我時,我才發覺自己的失態,我才記起要移開目光。講完題,他側著頭,似在回味著什麼,他的雙眼竟然迸出兩朵小亮花兒,燦燦生輝!我知道,他瞭解我的心事了。
以後,他到媽媽辦公室來的機會多一些了。而且,他一來,我的課本中,總會有人放進一朵又大又白的木槿花,香香的。他照樣到木槿樹下看書,與朋友同樂;我也照樣到木槿樹下散步,尋找一份好心情。見了面,我們笑著招呼一聲,或輕輕點頭。我們的日子,在有條不紊地延續著------我單純地喜歡著他,過著讀書的日子。
直到那個週末,在木槿花與媽媽辦公室之間的那條小路上,我與他及他的朋友撞在了一起。我很自然地側過身去,為他讓路。他的朋友笑我:“哥哥愛護妹妹,應該哥哥給妹妹讓路嘛!”我脫口而出:“妹妹給哥哥讓路,也是一種愛嘛!”他的朋友開起了玩笑:“你就愛哥哥吧!你就愛他吧!”我用餘光看到,他聳起身子,他的目光驚悚。我的臉紅了,我飛奔著跑開了。
他開始向我傳情達意了。我相信自己愛上了他,但我從未想過現在會與他有什麼發展。我好恨自己的不經意,恨自己無心的脫口而出。他已快大學畢業,可我還是個待升高中的小女孩啊!我沒有勇氣讓老師知道這件事,早戀的學生會被開除的;我沒有勇氣讓媽媽知道這件事,媽媽會被氣死的。我不敢接受他的愛,我又放不下心中的感覺。我開始意亂情迷。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早幾年來到這個世界,如果我也像他那麼大,就算他有了女朋友,我也要把他搶過來。這樣美好的一個人,我要他一生都屬於我。矛盾的日子裡,我無從選擇。我只是悄悄珍藏起了他為我講題時用過的稿紙,他為我畫的卡通畫兒,以及那一朵一朵又大又白的、已經乾枯,但仍不失靈秀的木槿花------
三個月過去了,木槿花也開始漸漸地無花了。看得出,他的心情在逐漸逐漸地低落。他明白我的心中有他,而他也意識到,如果要讓我與他進入階段,還是有困難的。其實,我並未冷淡他。我不逃避自己的感情。我只是覺得,我們每週都能見面,我們能做到心靈相通已經不錯了。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向前邁進一步呢?真的,我真的很滿足這個樣子。他能輔導我的功課,我也可以精選一些優美的、能開拓人智慧的、提升人境界的文章,和他一起品讀。剛開始,他還很喜歡。可慢慢的,他心不在焉了。他不滿足於停留在這個階段。有一次,他故意用手臂環住了我的肩,我遞給他一本書,巧妙地避開了。從那以後,他熾熱的目光開始遊移著迷茫。儘管我極力地和他談笑,逗他開心,他依然戚戚。他還是如原來一樣,常到木槿樹下走走,到媽媽的辦公室轉轉,但每次都來去匆匆了。他給我的感覺,甚至是在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前進一步。我不忍看他如此,有時便忍不住再走近他一些,故意找些理由在他身邊多站一會兒。我用我的方式告訴他,我在愛著他。但是,他仍覺得不夠。他怎麼就不可以等我長大一點,他為什麼這麼急呢?
他到木槿樹下的機會漸漸少了,也不是每週,他都可以到媽媽的辦公室來了。忽然有一天,媽媽的女學生向我提到了他,說他有了女朋友了。他每天課間都與她說好多的話。每天晚自習後,都親自送她回宿舍。當時,我的感覺真是太意外了。我知道她們說的都是真的,但我仍然不願相信。在我心頭反復跳躍著一句話:我愛他,我愛這個人。
晚自習結束的時間,我親自去驗證過了。路燈不是很亮,校園的建築、花草以及三三兩兩走過的大學生們,都顯得有點兒朦朧。我看見一個身著白色長褲的男生,拖著腳步,護送著一個女孩兒走到女生宿舍樓前。然後,他又拖著腳步緩緩離去了。我趕上那個女孩兒,我追問著她: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他?那女孩愣愣地看著我,瞪著漂亮的小眼睛說:是啊,是啊!
往家走的路上,我最大的感覺就是:他碾碎了我的真情。我的愛這麼真,我愛得心痛。他這樣子,他一頭拉扯著我,一頭牽扯著別人,他這樣子,我算什麼?在情中痛苦,在情中掙扎顛沛著自己的心,卻傳來這樣的消息。為了維持好兩個人的關係,我一直小心翼翼,努力使兩個人走在自然之中。努力做到心靈相通。我的努力全白費了。我面對的,竟然是這樣的一種結果!我如何接受?!
週末,他又到媽媽的辦公室來了。是他一個人來的。也許是他的女友提到過有一個女孩問起他的事,他的面容訕訕的。他一點兒也不避諱地往那天晚自習後的事上提,我卻裝作不知地回避了。我不想挑破。我的心已經夠碎,我不想再讓心碎下去了。我很客氣地請他喝茶。然後我告訴他,我寫作業很需要安靜,希望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了。他怔了怔,然後他說,其實他也不想再來了,只是還沒對我說,他說你倒先說出來了。
他走了。我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前,任憑淚水流得滿臉。我把精心收藏的木槿花一朵一朵擺在桌上,正好十二朵。每一朵都很大,每一朵都很白,每一朵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的淚水滴在花上,花瓣重新恢復了滋潤。風兒一吹,我似乎再次聞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我忽然覺得,我的愛依然潔白單純。只是,這份愛被人辜負了。那一刻,我又想到我的誓言,我更改了誓言。如果我長大了,他一直沒有女朋友,我也絕不會讓自己嫁給他!什麼都可以原諒,無法原諒的是感情的背棄!什麼都可以原諒,無法原諒的是感情的不專!我們,究竟誰不懂得愛?!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碾碎了我的真情。他不知道,他讓我失望的是什麼,他給我的絕望是什麼。風透過窗櫺吹進來,風越來越大,木槿花在風力作用下飄落在地,在木質地板上瑟瑟發抖,讓人不忍入目。好長好長一段日子,我不敢在木槿樹下走動,不敢聽人說起木槿開花,我一點一點地舔拭著傷口……
後來,我聽說,自他從我這裡走後,()他有一周時間沒再送他的女友回宿舍,接觸也相對少了。不管這一周後,他又怎樣得轟轟烈烈,受了傷害的我,都算有了安慰。
今天,我也成了一名大學生。走在自己的大學校園,也能坦然地面對潔白潔白的木槿花了。什麼都在改變,不變的是潔白的素心。有時,我仍然會想起他來。一身白衣白褲的他,手拿一本大十六開的青年雜誌,當年是怎樣微笑地走過木槿花呀!而且,只要不是遊戲感情,我已經可以原諒他的背叛,也可以原諒他的不專了。如果時光倒流,他拖著腳步護送女友的一幕重新回到我的面前,我還是會選擇放棄。我不後悔。可是,我的心中還是有一點點遺憾的。我明白自己不是在遺憾當初未能與他進入階段,我卻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遺憾什麼。我也不想追究。只是感覺那段木槿樹下的日子,那段曾有過潔白清香,有過愛之憧憬,也有過冽冽寒風吹落花瓣兒,無情事實撕裂真情的日子,因了這份遺憾竟也值得懷念,竟也多了一份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