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倒閉,與司徒海濤沒有關係。他受不了的,就是瞬間的一無所有。男人就是好面子,被朋友出賣的滋味可想而知。每每說起張志軒,
“張希,我對不起你。”男人一旦沒有自信,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他自認為的錯。我安靜的望著他,這可是我深愛的男子:“有什麼關係,大不了重頭再來。”沒到三十歲,有著大把前途。無限光明,只要你願意去努力、去奮鬥。情況,總不至於太糟糕。我是這麼想的,同甘共苦。
況且,還有一句最實際的話我沒有說、也不敢說:“海濤,還有我呢。”司徒海濤不是吃軟飯的人,他會覺得靠我養著很丟人。幸好,當初我強烈反對辭職:“你有你的事業,我也有我的工作啊。”否則,兩人都下崗、都失業那可如何是好?司徒海濤無比性急,他恨不得馬上的重整旗鼓。
三個月過去了,他依然沒有任何頭緒。看透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他開始心灰意冷:“張希,你會離開我嗎?”“不會!”我很確定,自己愛的人是他。雖然不是什麼傳統想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你要找到一個你愛的、他也愛你的男人,
“咦,你怎麼在這裡?”那天下班回家,我見到了前任男友王浩然。因為他的劈腿離開,所以我斷絕與他的所有聯繫。他出現在我的家裡,這事兒有些不同尋常。“不是你約的嗎?”王浩然把快件遞過來,
司徒海濤,你玩什麼把戲?我懶得解釋,直接請王浩然出去:“哈,愚人節小玩笑。”王浩然他當然不介意,能與我上床便上、不能就走。可我則無法理解司徒海濤的行為,半夜等到他回家我厲聲質問:“你在做什麼?”“我都落魄潦倒的,你還守著個廢人幹嘛。”咱們,大吵大鬧一整晚。
再之後,公司同事林嘯也有些不對勁。他總是曖昧的笑著,還刻意的無事獻殷勤。他明知道我有老公的,還這樣太變態了吧?某次酒會,他竟攔著我要說個究竟:“你發郵件說要玩婚外情,我多次示意你卻不理不睬。張希,你想怎樣?”我喝得有些醉,實在沒聽懂他說啥:“別發神經。”
林嘯拿出手機,馬上打開郵箱。啊?的確是我這邊發出去的,但寄件者定然不是我。司徒海濤!我推開林嘯那只鹹豬手,蹭蹭蹭的跑回家。“海濤,你是逼著我出軌啊?”他站在陽臺抽煙,半天才回答:“唯有這樣,我才捨得放你走。”傻,真傻。我從背後靜靜抱著他,忍不住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