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說:“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不是天子的人,不能議論禮制的是非,不能制訂度量的標準,不能考究文獻的史跡。現在天下的車輛都是一樣的寬度,書寫都是一樣的字體,行為都是一樣的準則。雖然在那個位置上,卻沒有相應的德行,是不敢制作禮樂的;雖然有那個德行,卻不在位置上,也不敢制作禮樂啊!
在《中庸》的年代,天下的一等大事就是“制作禮樂”,所以它以這個問題來闡述不能越位的道理。
“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不敢作禮樂焉”,說得是,不管你再有本事,再有修養,也得按照你在體制中的位置行事。不管是機關還是企業,
“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說得是,雖然你有位置,有級別,可要是沒有水平,沒有能力,品質不好,也得受限制,你權力就要打折扣。這話離現實有點遠,部分地也是儒者的理想,不是制度化的規定。可是,越是不體現為制度而體現為理想的,越得認真對待。這句話實際上在提醒我們,要始終對自己的能力和道德水準抱有警惕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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