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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求則無所懼

當今時代,知識爆炸,學術交融,信息以前所未有的流速傳輸和更新,各類新成果也層出不窮,客觀上大大推動了科學技術和人類文明的進步。知識分子在秉承“學術報國―――知識創造價值”信念的同時,也不得不無奈面對古已有之,于今更烈的各種學術腐敗問題。這讓筆者不由得對“學者的胸懷”多了一份思考―――

1996年,一位俄羅斯科學院院士曾對知識分子精英們說過這樣的話:“你們突然將自己的無價財富―――深厚的知識―――變換成一摞卑賤的紙幣的刷刷響聲。這就是破壞的思想意識基礎已經在你們的隊伍中孕育了。

”他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存在于學者身上對物質和金錢過分向往的問題,并對其產生的后果表示了沉重的憂慮。平心而思,知識分子的確不是禁欲主義者,但知識分子的職業和責任決定了其本身并不應該過分崇尚個人欲望與利益,就像從事政治的人應該把政治當作一種職業而不是把公共權力用來謀取個人的好處一樣。“不求聞達于世,但愿俯仰無愧于天地”,這也許是一位高尚學者應該具備的胸懷。

歷史是一面映照現實的明鏡,也是一本最富哲理的教科書,讓人沉思感慨不已。在19世紀,應用乙醚麻醉術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發現。韋爾斯、杰克遜、莫頓都認為應用乙醚麻醉術治病的專利應該屬于自己,

于是產生了爭吵,而事實上三個人以前是非常好的朋友。杰克遜認為自己是化學家,是他把乙醚的麻醉作用介紹給莫頓的。而韋爾斯認為,是他最早想到麻醉,沒有他對“笑氣”(一氧化二氮吸入后會使人發笑而忘記痛苦注:1772年,英國化學家普利斯特利發明)的發明,莫頓不可能想到去尋找乙醚。而莫頓認為,是他第一次用乙醚成功進行了麻醉。于是,成功帶來了麻煩,昔日的朋友變成了敵人。發明權之爭,使三個人的關系發生了劇變。一場曠日持久的發明權官司把三個人折磨得筋疲力盡。他們的精神垮了―――最后,韋爾斯自殺,杰克遜得了精神病,而莫頓因腦溢血去世,這是多么令人遺憾的事情啊!而據說,早在他們之前,美國鄉村醫生克羅福德就已經使用乙醚作為麻醉劑,
給一個21歲的年輕人切除了頸部的腫瘤,但他沒有及時將結果公布。如果事實果真如此,后來的悲劇也許就可以避免了。

成果所有權的界定似乎是一個比較復雜的問題,因為有些創造更多的是凝結著集體的智慧。一個重大的發明,常常帶給人類的是福音,帶給研究者的是誘人的名聲與巨大的利益。因而在榮譽和光環面前,一個科學家的胸懷就更為珍貴。科學是民眾的財富,優秀的科學家只是擔當了必然性發掘的先鋒!科學是造福于民眾的,一個高尚的科學家應該有一種超越自我的思想境界。事實上,當初達爾文初步提出其舉世矚目的進化論思想時,他看到在印尼考察的華萊士也得出了自然進化的結論,

就主動承認了華萊士的優先權,而華萊士則認為達爾文具有優先權。最后,在朋友的勸說下,兩人同時發表論文,后來他們之間建立了高尚的友誼,譜寫了科學史上的佳話。

著名奧地利傳記作家茨威格在傳記作品《羅曼?羅蘭》中曾就榮譽問題有過這樣一段發人深思的論述:榮譽是一件奇妙的東西,它那永恒的多樣性更是令人驚嘆。每一種榮譽都有它自己的特點,它獨立于成名人的自身之外,而又屬于它命運的一部分。它既聰明又愚蠢,既值得又不值得。一方面,它能讓人輕而易舉地得到,曇花一現,輝煌片刻,像流星一樣隕落;另一方面,它很不情愿地跟隨在大量辛苦的后面,

姍姍來遲,開出燦爛的鮮花。有時候,名譽更是用心險惡,遲遲不來,最后卻像食尸鬼一樣,以死者的尸體把自己養得膘肥體壯。

一個人只有真正保持一種為學、為人、為事的高尚科學情懷,才能保持自己的精神世界是一片凈土,最終才能獲得認識必然之后的自由,獲得一種擺脫私欲之后的無所求亦無所懼的輕松―――超越自我的思想境界。

無所求則無所懼。到今時今日,我覺得對很多事情都無所求,也無所渴望,所以覺得沒什么可怕的。

如果你無所求,就不懼有所失;你不懼有所失,就不會有恐懼感。

回想剛回到辦公室的那兩個月,日子是多么的難過。總覺得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總覺得一切如浮萍,無根。不時還有人有意無意地說兩句難聽的話,

你的內心要足夠的強大,才能若無其事坐在那個位置上。很感謝我還有兩個好朋友,她們給我真心的關懷,伴我度過那艱難的歲月。

現在看來一切在逐漸地過去,我再也不在乎別人在說什么。有點人天生有才,不管是甜言蜜語還是惡語中傷,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不去理它。

無所求則無所懼,坦然面對自己的生活。一如既往的熱愛它,珍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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