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親如姊妹、義同死黨,可以分享男人以外的任何秘密。後來我們各奔前程,理“家”忙“業”。無暇見面,也不再有交集。曾經的我和她無話不談,可謂純潔的知己,後來“花”“草”各有主,漸漸不再聯繫。友情之貴,是我們不懂得珍惜,還是生活“過濾”了許多留不住的東西。
小夥伴們要各回各家
一、童年:晴天曬太陽,落雨玩泥巴。
自有記憶起就有小夥伴,童年的我寄住在農村姥姥家,跟鄰近的三個同歲小丫頭常常結伴玩耍,冬天我們就在屋子裡,火炕上用撲克牌“烙大餅”,抱著布娃娃分角色過家家;夏天就在大槐樹下蹦格子,要麼就背著大人去河邊趟水,用罐頭瓶釣魚蝦。那真是一段快樂的日子啊,晴天曬太陽,落雨玩泥巴。唯一的煩惱就是不喜天黑,每到那個時刻,小夥伴們要各回各家,我總戀戀不捨。
當時我最迷戀的就是姥姥家後面的一小片向日葵,金色的向日葵啊~ 總是向著太陽微笑~每次捉迷藏的時候,
二、少年:寂寞少年讀書時。
少年時代回到父母身邊,結交新的小朋友,那時我酷愛讀書和學習,是個驕傲的、有點不合群的孩子。用心學習考取第一是我生活的主旋律,但對友情的感悟也伴隨了整個少年時代。
當時我最好的夥伴是小C,而小C除我之外還有一個親密夥伴小L,小C是個單純、善良,沒什麼原則的女孩。基本上“你對我好我就跟你好”。小L那時就顯出很深的心機,跟我隱約間有點“情敵不相容”的味道。三年級的一次,小L恰好是我的小組長,一次她抓到了我的一個“小辮子”狠狠地罰我抄寫某篇作文N多遍,令我切齒。
初中分班她們二人恰好同班,我另一班。
每天,如果最後一節課下課早,我就在教室外等她們;如果她們下下課沒有等我就走了我也一聲不吭。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中午,她們的老師因為生氣而懲罰她們,不給下課。我就一直在外面等。
等到整個中午都快過去了,她們才跟解禁似的被放出來,看到教室外的我,驚呆!從此跟我的關係複又變得比較親密了,三人每天一起回家。
那時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友誼也是需要爭取的,用真誠。
三、青年:告訴你我的秘密。
高中和大學階段是漫長青春期中最活躍的一段。
這一階段我以自己的細膩敏感、善解人意在周圍聚集了不少緣深緣淺的朋友,貌似生活豐富多彩,充滿友情關懷。我沉溺於友情,迷信友情,崇拜友情,把朋友看的前所未有的重要。如今回頭審視,那一階段卻是我最脆弱、痛苦、迷茫、空虛的階段。我對朋友的信任和依賴源於我內心的無助,而朋友也確實給予了我心靈的支撐和力量,給了我一定的安全感,
四、成年以後:朋友是個模糊的概念。
前幾天我跟大學以來最親密的一個朋友,也就是所謂的閨蜜,吵架了。也不算是吵,但不多的幾句爭執背後積累的是相互深深的不滿。她對我的誤解和批判讓我感到窒息,她長久以來的強勢態度和領導式作風讓我有了被壓迫的感覺和反抗的欲望。
無法抑制的憤怒和委屈讓我控制不住地渾身發抖,也表達了對她的強列不滿。第一次,我感到與朋友溝通無效的無奈和挫敗;既然你執意如此認為,那就這樣吧。如果朋友是這樣的,那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由此我開始重新審視我的友情,思考友情這個命題。
一個朋友對我說:朋友是個模糊的概念。雖然我還不是很懂得朋友的含義,但可以肯定的是,朋友的基礎是相互尊重和平等,是有共同的話題,認同彼此的價值觀和生活態度;朋友跟戀人一樣,有交集,但求同存異,瞭解、尊重彼此的差異,寬容原則以外的不足。
跟愛情、婚姻相比,友情似乎永遠構不成生活的主旋律,也不像親情那樣“血濃於水”。成年後的一些朋友會隨著彼此生活軌跡的不同而漸行漸遠,忙於工作和家庭而無暇約會,城府俞深而嫌隙叢生,這些都是現實。但是當我們遇到困難坎坷的時候還是會想起那些熟悉的面孔,當我們接到她們的求助的時也還是會盡力而為,我想這樣就夠了吧。
那就失去了本來的意義。由此我開始重新審視我的友情,思考友情這個命題。
一個朋友對我說:朋友是個模糊的概念。雖然我還不是很懂得朋友的含義,但可以肯定的是,朋友的基礎是相互尊重和平等,是有共同的話題,認同彼此的價值觀和生活態度;朋友跟戀人一樣,有交集,但求同存異,瞭解、尊重彼此的差異,寬容原則以外的不足。
跟愛情、婚姻相比,友情似乎永遠構不成生活的主旋律,也不像親情那樣“血濃於水”。成年後的一些朋友會隨著彼此生活軌跡的不同而漸行漸遠,忙於工作和家庭而無暇約會,城府俞深而嫌隙叢生,這些都是現實。但是當我們遇到困難坎坷的時候還是會想起那些熟悉的面孔,當我們接到她們的求助的時也還是會盡力而為,我想這樣就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