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的情人擦肩而過
本以為我會以和緩的目光和自然的笑容與她面對。
研究生的生活遠不象想像中那般天馬行空的隨意。我們終日蝸居在這座樓裡,一天天把日子過得索然無味。於是我戀愛了,的物件便是住在上面一層的同門B。一年後,這段情尚未經過風雨就匆忙的夭折了,我無所事事的上了二年級。
實在沒法強求B能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去圖書館、去上課、去食堂甚至在宿舍樓的臺階上,他慣用曖昧的眼神和詭秘的壞笑來表達某種無可名狀的念頭,
季節輪回,九月初秋,新生入住又使這研究生樓有了幾日生機。報到那天,一個時尚的女孩對我盈盈微笑,
那以後秋高氣爽,心情不錯,難免與B藕斷絲連,我也常在自諒與自責的複雜情緒裡沉浮。女孩T很快成了新生裡的活躍分子。每次和她相遇,她的笑容和銀亮眼影始終給我不變的印象。後來她和B同時加入了院裡的排球隊,
我與B早已斷絕了那種從未公開過的迷情,我要麼深居閨中要麼出外訪友和他數日未見,這個環境讓我抑鬱,
B第一個跑來看我,我對他已不再冰冷相視,從一堆禮物中挑出他的一份,卻發現他的中指戴上了指環,生活在這一周裡微妙的變化了。
同屋的麗麗告訴我,B和女孩T已作了公開的情人,就在我離開的那晚。以B的稟性,他們能成嗎?麗麗幽幽的說。
成與不成與我都沒有相干了。我從和峽的合照中找出一張,鑲在相架中。B看到,問認識了這麼幾天就這樣親密的照相?對一見鍾情的人來說,四天很長了。我淡淡的說。
之後我看到B也把T的單照放在書桌上,那女孩照舊笑得很甜,只是她的銀亮眼影不見了。不很阿Q的想,她並沒有我漂亮。
某日我叢一個本科女孩口中無意聽到她的名字,說她曾是本校一個有名的衙內的前任女友,擅跳現代舞,很前衛。
這些傳聞無任何褒貶色彩,但不知是我這個人太小氣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再見到她時,我總是面無表情,沉默而過,如果她還不知我和B的過往,她一定會很詫異。
寒假裡峽過海來與我團聚,綿長的書信和電話傳情之後,這次見面昭示了我們之間真實的距離,於是我又打算放棄。放棄他的同時,我對B的那點最後的情愫也隨著一道消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很自然的想開學再見T,我該對她重綻往昔的笑容了。
就在昨天,我與好友走在校園裡,T迎面走來,我提示了好友那就是B的新情人。友人突然定定的打量了T,T顯然很是訝異,如此擦肩而過了,而我也照舊默默無語。友人說,大學時代就認識她,原來B舍你而取的居然是她。語氣頗為複雜。我沒有問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孩,我只顧了納罕,不是想得好好的嗎?為什麼還是不能以平常心來面對,難道我真的是那般小氣?
四天很長了。我淡淡的說。之後我看到B也把T的單照放在書桌上,那女孩照舊笑得很甜,只是她的銀亮眼影不見了。不很阿Q的想,她並沒有我漂亮。
某日我叢一個本科女孩口中無意聽到她的名字,說她曾是本校一個有名的衙內的前任女友,擅跳現代舞,很前衛。
這些傳聞無任何褒貶色彩,但不知是我這個人太小氣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再見到她時,我總是面無表情,沉默而過,如果她還不知我和B的過往,她一定會很詫異。
寒假裡峽過海來與我團聚,綿長的書信和電話傳情之後,這次見面昭示了我們之間真實的距離,於是我又打算放棄。放棄他的同時,我對B的那點最後的情愫也隨著一道消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很自然的想開學再見T,我該對她重綻往昔的笑容了。
就在昨天,我與好友走在校園裡,T迎面走來,我提示了好友那就是B的新情人。友人突然定定的打量了T,T顯然很是訝異,如此擦肩而過了,而我也照舊默默無語。友人說,大學時代就認識她,原來B舍你而取的居然是她。語氣頗為複雜。我沒有問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孩,我只顧了納罕,不是想得好好的嗎?為什麼還是不能以平常心來面對,難道我真的是那般小氣?